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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飞出来了,其中有一些还有其他方式获得。后续的任务里,大约只有一半的奖励显示缺失,其他还是会正常获得的!” “‘只有一半’?!”司妍瞪着他,“那也很多好吗?!我说你们这都什么鬼设定啊?出这种错,不能反馈给制作组修复错误吗?!” “能……”JACK闷闷一应,当即点了个面板给她,“你写反馈就能。” 不早说! 司妍打开键盘敲了起来,简单描述了一下那天的混乱情况以及刚刚遇到的“奖励缺失”的问题,草草看了一遍觉得说明白了,便敲下了“完成”。 弹窗跳出:确定发送重大错误反馈表吗?发送后,制作组将尽快修复问题,并于4时内为您更换个人专属NPC。 正要敲下“确定”的司妍蓦地扫见后面一句,离按钮还有不足一厘米的手指猛地停下。 “更换个人专属NPC?!”她带着几分错愕看向JACK,“不会又是什么销毁程序吧?” “不是,是换一个而已,我会先被暂停,以后可能还会接待别的玩家。”JACK神色落寞,眼皮抬起看了看她,就又低下去,“很抱歉影响了你的游戏体验,但你……你换个NPC来,别退出游戏,好吗?” 他眼底透出近乎乞求的情绪,刺得司妍一瞬的心疼。她把悬浮面板推开放到一边,带着点余怒道:“你管我退不退出游戏呢?这么多BUG,玩起来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沉默在两个人间弥漫了一阵子,JACK的声音更低了些:“我们算朋友吗?” 司妍睇了睇他:“自然。” “嗯,我知道你在现实中还有很多朋友,但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他低着头笑了一声,“你换个NPC,我还是能看到你在做什么。日后如果再跟着别的玩家进来,我还能再见到你。但你如果退出游戏,我就……” JACK的话滞了会儿,俄而摇头又说:“我知道这么说很自私,像是在逼你必须留下。可我真的……不想让你走。” 司妍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其实她没想过退出游戏——大量的化妆品护肤品被毁导致后续奖励缺失近一半,这确实很让人窝火,可比起躺在医院里当植物人,这种窝火她也能忍。 那句反问当真就是个抬杠而已,可他这番话,让她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儿。 又静默了一会儿,司妍似是无奈地呼了口气,伸手关了反馈面板。 JACK明显面色一喜:“司妍……?” “算了,你长得帅你说了算。”司妍的口吻听上去有点心烦,“我是朋友多,但也不是说换就换的。换个新的NPC,万一我跟他合不来怎么办?就这样吧。” 毕竟这是张莱昂纳多的脸嘛!多看一天都是赚一天。 司妍边想边觑觑他,见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神色,笑起来一拍他:“哎你行了,这篇过去了,我不换NPC也不退出游戏,你赶紧给爷笑一个。” “……”JACK怔了一会儿蓦地笑出来,深深地缓了口气后又正色,“那我出去走走,刚才吓坏我了。” 他说罢便提步向外走去,司妍扭头看看,他还真是一后背的汗,把衬衫都浸湿了。 ……真是的,至于吗?她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吗? 帐外,JACK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被风一吹,又激出一层汗来。 当真吓坏他了。 他想同她说出真正的想法、让她留下,可是,又怕说出后,会触发系统警报。所以他一边要谨慎地把握话中的分寸,一边又担心自己说的话不足以挽留住她,紧张得脑中都要白了。 他在帐外缓了半天的神,直至听到群马驰来的声音。 抬眸远眺,不远处的月光下尘土飞扬,身后众人都是军中士兵的装束,为首的那个,不用看也知道是亓官仪。 他回来了,接下来便是他与她的天地,自己还是躲远点好。 JACK轻轻一喟,插着兜悠哉地向反方向踱去。 . JACK帐中,司妍谨慎地看了一遍自己的装备面板,确定已获得的装备没有出现“缺失”情况之后,便也出了帐。 还没钻进自己的帐子里,就听后面有士兵一边疾奔一边喊了句:“七殿下回来了!快去瞧瞧,看人抓着了没!” 她正揭帘的手微滞,放下帘子,也往那边跑去。军营外侧,数十人正翻身下马,月光与军中火把的光辉一齐照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出的淡淡光泽将人衬得英武。司妍悬着颗心注视着为首那人,他提着剑走近几步后也看到她。 但他脚下没停,目光也没在她身上多停。有侍卫小心地上前询问他抓到人没有,他一声冷笑:“全然不知往哪边跑的,怎么抓?” 说话间,他已从她面前走了过去,司妍略作踌躇,还是鼓起勇气决定过去跟他说话! “七殿下!”她边追边喊了他一声,亓官仪挑眉,侧眸扫见她的影子,脚下仍然没停。 司妍又喊了一声:“七殿下!”他大步流星地进了主帐,但好在,门口揭帘的侍卫似乎并不打算拦她。 她咬咬牙,直接进了帐。直至中帐的帐帘在她身后放下,他才回过头:“司姑娘有事?” “……”司妍被这称呼定在原地,偷眼觑他,却恰和他冷峻的目光相接。 她就立刻又将视线避了开来,亓官仪雷打不动地淡睃了她一会儿,见原在外帐的身影都已退了出去,方走上前:“行了,这事到此为止,剩下的麻烦我来收拾。” ……?! 司妍猛扬起头:“亓官仪你……” 她意外于他会反过来帮她,惊喜得整个人都震住,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神使鬼差的:“你OOC了……” “……什么?”这回换亓官仪怔住,司妍这才回神,低头呸了一声,又道:“童蕊真的是你……” 他一下子捂住她的嘴:“这个真不能说。” 他掌心的温热覆在她因激动和紧张而颤抖不止的嘴唇上,引得她脸上也热起来,边是泪水一涌,边是点头连连:“我知道!我不说!” 他竟然不声不响地助她放走了童蕊,她诧异于童蕊帐外看守的人集体“失踪”的时候,都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而现下确定了这一点,她又仍有些不明白:“可你为什么……”她略过了“不能说”的关键词,“我们本来也有计划,你可以不插手。” “我知道你有计划。”亓官仪轻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