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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是他那么优秀,人又好,说不定已经结婚了吧?” “应该没有。据我观察,他没有戴结婚戒指。” “好像是呢!” 沈溪很开心地拿起叉子开始吃点心。 晚上回到酒店,郝阳听见林娜和沈溪回来的声音,将房间门打开,抱着胳膊不爽地说:“你们两个出去晃了一天,也不带上我,我都无聊透了。” “你可以和陈总一起玩啊。”林娜笑道。 “和陈墨白玩什么?让他玩我啊!他下午去车队了!”郝阳控诉道。 沈溪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和谁在发信息,差一点撞到门上。 “诶……小尼姑这是怎么了?和谁发信息呢?发的这么勤快,有问题!” 林娜小声说:“是她的初恋,在墨尔本逛街的时候和我走散了,没想到就遇到他了!你说这是不是很有缘分啊!” “啊……我看不是有缘分……是要掀开世界大战的序曲了吧……” 林娜耸了耸肩,回到了房间里。 当天晚上,郝阳就幸灾乐祸地来到了陈墨白的房间:“陈墨白,你知不知道沈溪现在在干什么?” 陈墨白坐在床头,看着今日的晚报,眼睛也没有抬一下:“抱着平板电脑看论文,或者和林娜聊天。” “不是哦,她现在肯定抱着手机和她的初恋发微信。你知道她的初恋对象是谁?叫什么名字吗?” 郝阳的表情又贱又得意。 “知道啊。她的高中同学,名字叫林少谦。”陈墨白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唷,看不出来你还暗搓搓地做了调查啊!” “不是调查,是小溪告诉我的。”陈墨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郝阳一眼。 “那好吧……看来你一切尽在掌握,我走了。”郝阳失望地正要转身,却被陈墨白叫住了。 “你等一下。你去帮我查一查,林少谦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工作,有没有结婚,风评如何。”陈墨白说。 “唷——我还以为你真不放在心上呢!”郝阳用拳头砸了陈墨白的胸口以下,“其实心里如坐针毡吧!” “我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而已。” “喂……这怎么变成我的事了?”郝阳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你知不知道赵家听说我要做赛车手,就给赵颖柠安排新的相亲对象了?”陈墨白挪开报纸,撑着下巴看着郝阳。 “啊?什么……又相亲……就她那个脾气,哪个男人受得了哦!”郝阳瞪圆了眼睛。 “那个男的好像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没靠家里,白手起家。长得很像吴彦祖,身材不错,还是大学里有名的赛艇选手。但是我知道这个男人一个大黑点。”陈墨白扬了扬眉梢,“你想不想知道?” “赵颖柠的相亲对象关我什么事哦!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郝阳气哼哼地走到了门边,几秒钟之后又转身走了回来。 “就当八卦啊,你告诉我那个男的有什么黑点啊!听起来跟神一样了,感觉是布加迪的顶配了,还能有黑点?” “如果你想要满足好奇心,就先搞定林少谦。”陈墨白仍旧微笑着看着郝阳。 “……好吧,算是我帮你的。我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彼此彼此。”陈墨白笑了笑。 当郝阳离开了之后,陈墨白将晚报放了下来。 他安静地靠着床头,看着面前的墙壁,眉心下意识蹙了起来。 郝阳是很有效率的,陈墨白的练习赛刚结束,郝阳就把关于林少谦的资料,他祖宗十八代,他博士导师的资料全都传到了陈墨白的邮箱里。 “我说,陈墨白……你这次好像踢到铁板了啊!我看了这个林少谦的照片,我的哥……长得挺帅,王子样!而且他是数学系的!数学啊!那可是我们沈博士除了f1之外,最喜欢的东西了!他在读博期间,有个女朋友,差一点结婚,但后来他女朋友因为研究工作压力太大,得了抑郁症进了疗养院,林少谦整整陪伴了她三年。但这段感情也就无疾而终了。这故事听起来多让人心疼啊。” “嗯。”陈墨白浏览着电脑上的资料,摸了摸下巴,缓缓眯起了眼睛。 “老陈,不是我说,初恋不止对我们男人,对女人来说,那也是床前明月光啊!” “嗯。”陈墨白开始浏览林少谦的就业履历,表情逐渐冷了下去。 “人家每一次跳槽,职位都越跳越高。我说你还是赶紧告诉沈溪,你就是她的skyfall,直入主题,抢占先机。” “如果说先机……一直都在林少谦那里。他是床前明月光嘛。”陈墨白笑了笑。 “不过您老,也不是苍蝇血朱砂痣。可别又掀起一片腥风血雨。你再想搞事,也别伤了小尼姑的心。”郝阳有点担心。 “你说的就好像我要干掉林少谦一样。”陈墨白的唇角扯了起来。 “难道你不是?”郝阳低头问。 “郝阳,相爱和认识一个人的时间长短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人都是会变的。甚至于我们以为的那个人可能从未真的存在。就像赛车一样,如果排位赛处于不利的位置,就只能全力一搏,后发先至,不到最后一刻决不罢休。” “好吧,兄弟,我看好你哦!” “你再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好了。”陈墨白用手指点了点屏幕。 郝阳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说:“不会吧……会不会是你想太多?” “有备无患。”陈墨白扯起唇角,与郝阳对视。 “我的天,我到底是来休假的还是来加班的?” 第二天的早晨,沈溪正在餐厅里低头刷着手机,等待着正在吹头发的林娜。 忽然感觉到有人在她的后颈上勾了一下,脖子上系着的那枚戒指从衣服里被拽了出来。 沈溪正要回头,却有人轻轻摁住了她的头顶。 “你在和林少谦发微信吗?”陈墨白的声音从头顶落了下来。 慵懒地滑过她的神经。 那一刻,沈溪莫名产生做贼心虚的感觉。 “啊……是的。” “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如果你找到另一个懂你的人,你会把这枚戒指还给我。” 那一刻,沈溪的喉咙竟然紧张了起来,仿佛被磨砂纸划过,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 “你现在要还我了吗?” “不还。”沈溪想也不想立刻回答。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