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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坛子却也没跟这个可怜的娃计较,怒发冲冠,矛头直指“梅超风”的最佳诠释者素娘名旦:“这么大的事,你自己就任由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胡来,把杀人凶手引到家里来了?我看你这个当娘的极不称职,以后蝉儿就跟着我过了!” 啊!!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秦娘大哭着扑到老坛子跟前:“求求你不要让我跟蝉儿分开啊,我错了,我再也不忙着挣钱了。”她散乱的头发由于静电的物理吸引,全都扎根到老坛子胸口去了。如果消去声音,只看静态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那啥那啥了呢。 我们在场的不管雄性的还是雌性的所有人类,全都张大了嘴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幕,连鱼沫都忘记了对老坛子的惧怕,一眼不眨。老坛子百年一遇破天荒地红了老脸,急匆匆推搡她道:“你这是做什么?!让一干小辈笑话!”敢情您还知道自己是长辈啊。 我们在老坛子老羞成怒的怒喝声中回还过来,避嫌地低下头不再观摩。只有我仗着患者的身份,还肥着胆子偷偷扫描。只见秦素娘地产商拿出炒地打价的顽强气势,完全不管不顾,在老坛子的衣袖上蹭了一下眼泪鼻涕,哭道:“以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就是别让我和我女儿分开。啊……我再也不图便宜雇临时工了!555555” “扑哧,”小太阳第一个笑场了。然后他侧身背对老坛子,憋着控制自己不再笑出声来。 我看到林染、燕青、石泉和清泉的颧骨肌rou都在不规律地痉挛着,只有鱼沫傻呵呵地还没反应过来。 “你起来,起来!”不用偷看,也听出老坛子已经到达极限了。想他上阵杀敌无数,没遇到这么彪悍的娘子军吧! “我偏不,你要是带我女儿走,我就赖着你不放!”看出来我是她的命根子了,此时此刻,她完全无视杀人不眨眼的西关老霸王谭中言王爷,创造性再现了她从没演绎过的泼妇角色,就为争夺女儿的归属权。 “哈哈哈哈哈,”小太阳终于绷不住劲儿,笑场了。在他的带动作用下,众位见过大世面的雄性们,也胆儿肥地笑开来。我也终于跟着牛了一把,敢直接观看现场了。 一代霸主谭中言先生,终于爆发了,再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长辈尊严以及王爷风范,一个熊抱,把炒地大王秦素娘女士连根拔起,越过众人,径直抱到卧室,扔到床上,拍拍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地方。估计他下一次来访怎么也要等个三年五载了吧。 就这样,我仍旧留在秦府,留在额的好娘亲秦素娘身边。老坛子派他儿子谭少将亲自押运来无数金银财宝,强迫秦娘收下。林染也借机送来很多银两,还悄悄告诉我,里面包括我盗用曹冲爹诗文的稿费。于是,我们终于翻身成为地主新贵,秦府上下内务彻底清查一番。毛爷爷,我的心还是红的,您老关键时刻还是要受累拉我一把呀! 病因虽然找到了,可是解药却并不好配,总是好好坏坏的,我和林染的婚事也不得不顺延了。林染却俨然一副秦家亲姑爷架势,入我的闺房如入无人之境,亲手为我擦汗净手,还喂我吃药。 某天,他看我苦着脸吃完汤药后,柔声细语劝慰说:“兰陵王对你的病情很是上心,派出很多高手,遍访江湖名医,终于找到最擅长解毒的薛神医,石泉正在请他来的路上。薛神医被江湖人称‘活神仙’,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你很快就会骑着白雪公主,跟我一起比赛射箭了。” 我感动地说:“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我,以前是明刀明枪,现在转成投药下毒了,真是拖累你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糊涂话呢?”林染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好事多磨。如果连这点考验都通不过,我们之间不成了虚情假意?如果病倒的是我,难道你就抛弃我不管了?”又温柔地捋了捋我被汗打湿的头发。 我感动地热泪盈眶。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是如此幸运地遇到了你。不由想到张爱玲的爱情诗: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 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 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刚巧赶上了, 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 惟有轻轻地问一声: ‘噢,你也在这吗?’” 林染清清亮亮地笑开来,满眼洋溢着幸福满足。“这才是我那个写出皇榜的女英雄!” 拜托,不要在我感情喷薄的时候,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吗?! ☆、第24章 秦、美终会面 在众人望眼欲穿中,活神仙薛神医终于来到了。据说他刚到谭府,就显露了好身手。事情的经过据燕青哥哥转述,大概是这样的: 老坛子与薛神医第一次见面,交谈了几句,竟然一见如故,很是投缘。薛神医听到患者是老坛子的义女我,拔腚就走,说:原来是咱闺女病了,那我还歇什么歇,赶紧走人解毒去也。老坛子大为感动,亲自牵出他的西域名驹相送。 谁知这薛神医只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就发现出问题。原来老坛子的这匹爱骑竟然也中了慢性毒。如果毒发,就会癫狂不止,骑马之人肯定会下场很惨。老坛子听闻惊怒,竟然有兔崽子在谭府防备松懈之时,干出这事儿。联系上次刺客之事,立马加大力度探查真相。 于是清泉小侠,便正式摆脱短暂的弼马温工种,严肃认真地在我家来回巡视起来,每个犄角旮旯也不放过。薛神医驾到时,还受到了他的严苛盘问。秦娘事后还担心会得罪薛老,可是我却很是能理解清泉小侠。 因为这薛老实在是太有特点了——黑得扔在碳堆里,都分不出来是人类还是矿物质。跟他一比,脸盆帮帮主老坛子都英俊了很多。要是我当警卫员,也肯定会对这个天然蒙面黑衣人盘问一番的。我说秦娘怎么就不能跟人家秦香莲似的,走B路线,原来包大人投胎当了大夫了。 大家屏息宁气,吃力地从他黢黑的脸上观察着表情。只见他拨弄着那包□□,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让我们的晶状体都麻痹了。最后,他长吁一口气,让我们的心都吊到嗓子眼儿:“有点棘手啊……” 秦娘还没等他说完便抽泣起来,鱼沫更是哭得直倒气。林染又现出练缩骨功前的恐怖杀气。这时,中言爹爹发挥了他男性家长的优点,出言摆平了这些不淡定的情绪,示意他的新好友接着说。 “这是几种毒混合而成,其它倒还好说,只是有两种叫巴巴多斯和舟舟乌的异国□□。它们的毒性不强,虽不致死,但是解药难寻,尤其舟舟乌,还没有很明确的解药。” “这是何意?”林染焦急问道。 “毕竟是异域的药草,咱们云国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