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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唇却出乎她意料的很软,比她上辈子吃过的一款布丁都要软都要甜。 江孟真由她亲吻着,顺从乖巧地张开嘴,享受着自家小妻主灵舌的侵入。郝澄亲得入神,可天性作祟,她手也没闲着,不断地解下江孟真身上繁复华丽的嫁衣。 红衣黑发,再衬着如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鲜艳的颜色刺激着郝澄的眼球,酒精也麻痹了她的神经。 她顺着人之本性一路从江孟真的白皙光洁的额头、高挺秀丽的鼻梁亲吻下来。 在那被津液滋润的唇上流连,又在对方精致的锁骨上印了一个印子。 便一路往下用手指和嘴唇描绘着江孟真的身体曲线,情动之时,她还不拉下大红色的床帐,免得自家夫郎美好的一面被旁人瞧了去。 郝澄情动,江孟真亦是被她的动作撩拨得情动。郝澄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床帐内昏暗的光线,撩拨起江孟真的手法也逐渐从生疏变的娴熟。 情之所至,无师自通。就在郝澄前戏做得极其充足,准备提胯上阵的时候,她却找不到可以用的那柄枪,她低下头来,酒意突然就清醒了大半。 被撩拨得浑身燥热的江孟真感觉身上的人突然停了动作,他沙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 然而他并未及时得到郝澄的回应,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他低头瞄了一眼自个的下半身,然后一下子就浑身僵硬了起来。被郝澄撩拨起来的那团火,在这一瞬间悉数被冰水被浇灭。 他慌忙牢牢地抓住郝澄的手,似乎是担心她会像魏亚楠一般在大婚之夜羞辱他一番弃他而去。魏亚楠只是给他羞辱,郝澄若是离去,他整个人都会崩溃的。 江孟真连声线都是颤抖着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第55章 055 两个人欲望熊熊燃烧中,结果郝澄一瞅,发现对方根本不在状态,她那一把火唰得一下,就被冰水浇熄了。 本来她就有点酒意上天,大胆又任性,当下扯了帐子,起身便欲走。结果一下就被江孟真给拉住了。 对方的眼眸俱是绝望,她那细细的胳膊就像是江孟真的救命的一根稻草,看起来他攥的她用力,但郝澄执意挣脱,他哪里又会死命的扯住她不放。 只要郝澄挣脱开,他整个世界都要从彩色变成黑白。江孟真到底骨子里还是有着贵族的矜持,他也放下不了自己的自尊,一句别走和眼神种的挽留已经是他能够向郝澄展现出的最大的软弱。 和他对视许久,郝澄还是心头一软坐了回来。江孟真能如此,肯定不可能是对她没有情意了,既然不是心理上接受她不了,那就只能是生理上了。 她瞥了一眼江孟真的软趴趴,斟酌着词句道:“那个,你是从青年的时候就这样,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才……” 江孟真也快三十了,按理说,这个世界和她原本生活的世界相反,那就是三四十的男人猛如虎。她现在则是需求比较旺盛的年纪,按理说两个人该是合拍,还真没有想过男人要不行怎么办。 江孟真见她回头,面色回暖许多。听她问出声,又咬着唇道:“不然,不然我吃药吧。”他原本是想着要吃药的,结果一时间被郝澄吻得七荤八素,又太过紧张,才忘了这一茬。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过身体突然争气的想法,但偏偏现实给他迎头一棒。郝澄的新婚之夜不该是这么委屈的。 更何况他虽是能够强迫对方一直留在他身边,人的心要是没了,那又有什么用。 吃药?郝澄的神情一下子古怪起来,她又追问道:“药物的话,不会伤及你的身体吧?” 是药三分毒,江孟真身体本来就不算好了,他要是得不到欢愉,硬是用药物让她得到满足,这还是感觉有些憋屈。她喜欢的是情之所至,而不是药物作用下的情迷意乱。 江孟真抿着唇不说话,药自然是对他身体有损伤的,那个地方出来的东西,除了能让男人的东西争气,还容易让男子怀不上子嗣。 他的小腹原本就伤了,好好调养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怀上,但若是长期用药,那就是绝对没有半点希望。 因了这分犹豫,郝澄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既然用药对身体有损,那我决不允许你用药,便是你做了,我也只会更加不高兴。” 江孟真忍不住问道:“那以后呢?” 郝澄沉默了一会,挤出几个字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江孟真一点都没有因此放松,他想做,但是身体没有反应。可若是不做这种事情,他总不能寻个男人让郝澄做。一想到郝澄会和其他男人做妻夫间的事情,她会让别的男人为她生女育儿,他就嫉妒的发狂。 因为想到那些不好的画面,他身体更是起伏的厉害。还是郝澄瞧他神色不变,连忙安抚住了他。不过经历了这么一遭,先前的旖旎气氛已经被破坏了大半。 她有些意兴阑珊,扯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喜被遮住了两个人的身体:“算了,时候也不早了,不然干脆咱们就这么睡吧。” 说罢,她便侧躺着,转过头去做出要睡觉的样子。江孟真却还是端坐着,只是他神情落寞,上衣也松松垮垮地落在腰身出,露出大半个裸露的胸膛。 他看了一眼这屋子,是郝澄精心选的摆设,桌子和地毯都是正红色,床上还贴着红色大双喜和百年好合的窗花。桌上的红烛燃了一半,戚戚然地流下红色的烛泪来。 屋内其实已经很暖和了,江孟真却觉得自个身上和心里凉飕飕的,一个好好的大婚之夜弄成这样,他比郝澄还要不好受。 若是今夜真的就这么过去了,那将来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舒坦。江孟真咬了咬牙,自个解了身上剩下的衣裳,钻进被窝里头,紧紧地贴上郝澄的身体。 他凑到她的跟前,软言央求道:“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郝澄不吭声,闭着眼睛装睡。反正这会她的酒劲也发挥了,头隐隐有些疼,是应该早些歇息的。谁也没有规定大婚之夜非要做的,大不了就这样了。 看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江孟真面上神情更是压抑,声音听起来也更惨了:“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我以为,我以为……我原先不是这样的,只是当初头一次大婚的时候,受了魏亚楠的侮辱,后来我便这样了。” 他在男子里,本就是属于不容易身体动情的那一种,魏亚楠那么粗鲁,他当时不起反应是自然。可是他没想到自个会因此落下这么个毛病,一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