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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眉眼间还是抑制不住的欣喜。郝澄转了转眼珠,还是觉得面前的情况让她发懵。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被飞来盘子砸中脑袋然后一命呜呼的,没成想自己竟然是做了两年的植物人。 知女莫若母,郝澄眼珠一转,郝母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便凑上来解释:“两年你被砸伤了,就昏迷不醒,出了很多血,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你大脑活跃,有醒来的希望,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醒,我就安排你住了这家医院。那砸了你当然mama已经让他付出代价了,你醒了就好了,做什么妈都不管你了。” 郝澄家里条件其实很不错,但是郝澄母亲希望她能够继承她的事业做个出色的企业家,郝澄的父亲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职业也是大学教授。偏生郝澄什么不好做,非要学她那个叛逆的舅舅,选择做个厨子。 国内不比国外,厨师都是专科院校学的,是那种读不出书的人混的职业,虽然工钱看起来还不错,但这职业辛苦还没有什么地位。混到高级厨师那种还好说,没混出来之前,那名声是不大好听。 男人也就算了,郝澄还是个女孩子,在臂力和体力方面天生就要弱些。加上郝澄成绩好,当年考个重点大学没什么问题,郝母当然不愿意让自己女儿做这种让她抬不起头来的工作。 偏偏郝澄性格固执得很,非要选了条难的路,和家里闹得很僵,有段时间气性来了,干脆说自己是个孤儿。 没了郝家的关系,郝澄在社会上磕磕绊绊地吃了不少苦,也不是没有哭过,可是她也不后悔,靠着自己的努力,混到了四星级酒店的大厨。之前她始终不肯向家里低头,连过年都没有回去过。 她许久没有见到母亲,一时间眼角竟沁出几滴眼泪来。 郝母看了更是心软,她这两年来一直有安排特护照顾女儿,自己也常常来给郝澄按摩四肢,免得她肌rou萎缩。 在问过医生郝澄身体没什么大碍之后,她就安排了郝澄三天后出院的手续。当然不能住郝澄家里了,住回家里去。 做了两年植物人,郝澄肯定不能回自个那家酒店工作了。她想着要修补家人的关系,身体又虚弱,需要人照顾,对郝母的做法也没有什么异议。 只是从醒来到出院,她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而在袁州城,江孟真守了昏迷不醒的郝澄四五日,总算是等来了云游在外的徐大师。 对方只瞧了郝澄一眼,便让江孟真抬起郝澄的手来:“你瞧瞧看我给你的那枚扳指。” 江孟真忙抬起郝澄的手指仔细观看,那扳指内侧竟然裂开了一条缝,江孟真的脸色瞬间面白如纸。 徐大师便幽幽叹了口气:“便是如此了,令妻主不是睡着了,而是患了离魂之症。” 第125章 “离魂之症?!”江孟真心神起伏的厉害,便是当初那月不落王子的事情也没有教他这般心神不宁,毕竟对方的做法和事情走向都能掌控在他的手里。 可郝澄这是鬼神之事,便是有大师在一旁,多数时候也只能看天意。若是郝澄就此一去不回,他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将来一个人要怎么把剩下的日子过下去。 江孟真眼里多了几分沉郁之色,眼睛也微微有些发红,他绝不要过原先一个人那种冷冰冰孤零零的日子,便是要和老天抢人,他也一定要把人抢回来。 攥紧了郝澄的手,他问徐大师:“这离魂之症,具体是怎么情况,她如今生在何处,原本身体里的那个魂魄还会回来吗?” 他爱的是郝澄,从始至终认定的妻主也只有好处。如果原主回来的话,他也绝不能够接受对方做自己的妻主。 徐大师扬了扬自己手中雪白的拂尘:“二魂不能共存于一体,否则必然有一位会逐渐虚弱,那位早早就转世投胎了,这一点还请江施主放心。” 江孟真又道:“那莫不是我家妻主亏欠了原身,如今才,还是说我结了恶缘,才报复到我家妻主身上……”他原先做那些恶事的时候,因为无所顾忌,再心狠手辣,午夜梦回之际也不会做冤魂索命的梦。但有了郝澄和郝敏,他的性子已然收敛许多,而且广结善缘,散了不少家财助人。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虽然说郝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原主的事情,但到底是占了人家身子,按照先前把郝澄送来的人所说,那个贼人身形瘦小,身体也不重,郝澄也只是脑袋上被磕了个大包,一滴血都没有流,这么一摔便把魂魄摔没了,不免让他多想几分。 徐大师解释:“这还请江施主放心,郝施主是福泽深厚之人,且郝家近年来广泽布施,行善大过于行恶,自有老天庇佑,当然不会因为如此有所阻碍,至于郝施主如今所在,当是回归了异世。” 原主本来就没有什么求生意识,郝澄还帮她出了口恶气,还年年祭拜郝家给她烧纸钱,并不亏欠于她。 若是说先前江孟真还有几分淡定,听了徐大师所言,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无比苍白,像是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粉,活脱脱一个容颜憔悴的男鬼,哪里还见那副贵公子的雍容做派。 他抖着声音问:“仙师可确定我家妻主的魂魄已去了异世,原以为郝澄离魂,要么是在当时被摔的地方,要么是跟着身体到了府上,结果竟然到了他毫无所知的异世。 徐大师道:“修道之人不打诳语。” 江孟真很清楚,徐大师也没有骗他的必要,只是对来说,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难让他接受,一时间他不肯相信罢了。 他跌坐在床上,心绪起伏得厉害,小腹甚至隐隐抽痛,提醒着他如今这身体还孕育着一个他和郝澄的孩子。 江孟真将手搁在自己的小腹上,心中默念道:“爹亲如今为了娘亲的性命忧心,你一定要乖。” 他来回抚摸了几下,小腹的闷痛便减轻了几分,这才缓过气看向徐大师:“您先前不是说,我和她的魂魄连在一起,她就不会有意外的吗?” 先前郝澄没有戴那个扳指的时候,也好好地待在这个世界上呢。结果戴了扳指,只摔了一条裂缝出来,郝澄魂魄就离世了。给他这个扳指的人总该给他个交代的。 徐大师神色未变,只悠悠道:“这自然是因为郝施主真正的身体比如今这副更适合她,如今这一摔不过是一个契机,便是扳指不摔,她也迟早要回去的。” 她顿了顿,又道:“更何况江施主你为我要扳指的时候,我也和你说明了,那扳指作用主要是在巩固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