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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的原因都不知道,人家一早就算计好了,伤你的铁钉不但有剧毒,还有迷魂的作用,他们就是要让你失去控制,狂性大发,果真是没用!” “赢的人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他轻笑起来,扶着墙壁一步步地从密室中走了出去。 密室的门再次打开,亮光传来的瞬间,“嗖”的一道寒芒刺入他的左胸。噗的一声,箭头深深刺入血rou,他惊怒之下,大喝道:“什么人?” 萧冠雪睁大了眼睛,看着那烛光之下慢慢走近的人:“顾流年,原来是你。” 顾流年微微笑道:“没错,就是我。” “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跟着卫风,当然还要感谢狂性大发的他,若不是他替我开道,你身边这些暗卫怎么会尽数伏诛。” 萧冠雪冷笑一声:“顾流年,你杀了我,如何向皇帝交代?” “你以为——没有陛下的首肯,我会这样做吗?” “哈,原来你也在背后推波助澜……不过,纵然你拿了我的性命,也永远得不到美人。”他的心脏此刻已经被箭刺穿,可是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带着笑意,极尽嘲讽。 顾流年望着他,笑意慢慢消失:“这可不一定。” 萧冠雪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得意:“真是个蠢蛋。” 顾流年盯着萧冠雪,慢慢地道:“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萧冠雪突然狂笑起来,他的笑声格外得意。 顾流年,你永远也得不到江小楼。跟那个人比起来,你不过是一条永远追在后面想要啃骨头的恶狗而已。一心以为利用了别人的你,还不知被人利用到了何种地步。 蠢货,当真是个蠢货。 似是被他的恶毒诅咒气到了,顾流年的神情无比阴沉:“将他身上的rou切下来,拿去喂狗。” 萧冠雪的笑容更深:“你以为我死了一切就结束了吗?不,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顾流年英俊的面孔上挂着不阴不阳的笑意:“侯爷,陛下已经不再信任你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你得罪的人太多,我这是提早送你一程罢了。” 萧冠雪的脸上露出一丝格外讽刺的笑意,他知道顾流年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他却没有解释的意思,终有一日对方会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而那时候……恐怕他只会空忙一场。 他的笑容格外得畅快,丝毫也感觉不到死亡的临近似的。这一辈子他与恶作剧为伍,不管是江小楼、顾流年还是独孤连城,他希望看到这群人互相攻讦到死,现在这局已经越来越大,谁都停不下来了,最后的结局一定很精彩…… 转瞬间,一柄匕首刺入了他的咽喉,眼前是顾流年淡淡的笑容:“我一定会笑到最后,可惜——你看不见了。” 醇亲王府 事情发生之后,小蝶方才知道楚汉不过是与江小楼联手演了一出戏要逼卫风现形,小蝶感到很是内疚,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楚汉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虽然傻,可还不蠢。那小子固然是漂亮的天上有地下无,可我还不至于被美色所惑。小蝶,你太小瞧我了。” 小蝶一张粉脸更是涨得通红,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江小楼远远地看见这一幕,不觉微笑:“或许这一回,小蝶可以得偿心愿了。” 独孤连城轻轻叹息了一声:“只怕未必。” “为什么?” “因为楚汉心中只有郦雪凝一个人,你很清楚这一点。” 江小楼侧目看他:“为什么你好像知道的比我多?” “今天你的为什么好像特别多。”独孤连城笑道,“一个男子真心*慕一个女孩子,他不可能毫无芥蒂的去拍人家的肩膀。” 江小楼细细想了想,楚汉从前对待郦雪凝是奉若神灵一般,不要说去拍她的肩膀,只远远瞧上一眼就已经面红耳赤、心满意足了。思及此,她不由觉得惋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感情的事终究不能勉强,看样子小蝶只好空欢喜一场了。” 独孤连城的亲吻落在她的发梢,神色温柔:“不一定,哪怕是一块寒冰,你一直把她捂在心口,迟早有一天会化的。” 江小楼不觉想起了什么,脸色竟然染上了一丝红晕。 接下来的时间,独孤连城似乎都很忙。往往他进门的时候江小楼已经熟睡,而他离去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 江小楼越发觉得不对,她问小蝶道:“最近这段时日,醇亲王很忙吗?” “是,小姐,王爷每天一大早就出了门,奴婢曾悄悄派人跟着,可是王爷身边亲卫都是绝顶高手,很容易就被他们发现了踪迹,所以奴婢也实在不晓得了——” 江小楼沉吟片刻:“朝中应该并无大事发生,不过……兴许是我没有留意。” 楚汉进来禀报道:“小姐,门外有客到访。” 江小楼轻轻抬眸:“什么人?” “顾流年,顾公子。”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江小楼轻轻蹙起眉头:“将他请到花厅来吧。” 顾流年一路被引入花厅,江小楼已经坐在上首等他。他微微一笑,走上前道:“王妃,好久不见。” 王妃二字仿若含着嘲讽,江小楼抬眸向他望过来,那双晶莹的眸子依旧闪闪动人。不,她比从前更美丽,像是一朵被人精心呵护的牡丹终于开出绚烂的花来。 他期待的夫妻疏离什么的全都没有发生……怎么想都觉得心里发酸。 顾流年发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旋即用一丝淡漠的笑容掩饰了心头的愤愤不平:“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欢迎我的到来?” 江小楼神情十分平静,唇畔慢慢扬起一丝笑意:“顾公子公务繁忙,既要忙着清除太子余党,又要忙着得到萧冠雪的财富,怎么会有空跑到我这里来。” 顾流年轻轻一笑,径直在旁边的红木椅子上坐下,神情格外轻松、悠然:“除掉萧冠雪后,似乎你对外面的一切都不再感兴趣了。” 江小楼静静垂下眸子,笑意很浅:“大仇得报,心愿已了,我自然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顾流年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冷笑一声:“我倒不知道你也是这样庸俗的女人。” 江小楼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清冽的香气盈满口中,而她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顾公子今日此来,可有重要的话要说?” “我是来向你送请帖的。”顾流年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哦,顾公子有喜事吗?” 一张大红的烫金帖子送到了江小楼的眼前,她翻开一瞧,不觉微笑起来:“华阳公主要招你为驸马,恭喜顾公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顾流年紧紧盯着她,眸子里似乎有一丝紧张:“从前我对公主可没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