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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尸体逆着水流一直飘不由惊叹恐惧不已。 谢香赶到了现场瞧见众人闹哄哄的很是不像样子便露出极为恼怒的神情刚要喝斥众人却不料一眼就瞧见了那逆水漂浮的尸体不由花容失色。她特地吩咐几个人下了湖将那尸体抱上岸来随后又将此事报与王宝珍知道。 先前陌儿的事情已经让众人十分震惊没两天小厮也死了。表面上看他是因为醉酒而失足落进了湖才会溺水可尸体怎么会逆着水流方向漂浮呢这并不符合常理。众人议论纷纷脸上纷纷露出惊恐的神情。不知是谁想到了关键之处悄悄道:“道长说得不错呀家里果然出事了。” 谢香面上浮现了一丝隐隐的自得她转头抓住王宝珍的袖子低声道:“姨娘您瞧见了吧闹出这么大的事可再不能遮掩下去了。道长分明说过江小楼的八字与谢家大宅不合若是任由她继续住下去只怕还会克死什么人。” 听了这话众人不由纷纷点头连连称是。 王宝珍思来想去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最终摇了摇头:“不一切还得等你父亲回来再说我做不了这个主。” 谢香眼珠子一转道:“那就去找母亲她总能作主了吧。” 王宝珍见到众人群情激愤便只能顺应民意:“我这就去回禀夫人家里发生这样的事也的确应该让她知道。”说着她便丢下众人带着洪mama去了谢夫人的院子。 她到了院门口却被谢夫人身边最亲近的婢女锦绣给拦下了。锦绣满面谦卑的笑口中恭敬道:“王姨娘夫人正在念经谁都不见的。” 王宝珍面颊上浮现一丝笑纹道:“我自然是知道只是家中发生了大事先是四小姐的丫头陌儿死了接着又死了一个小厮此事不能不让夫人知道。锦绣你去替我禀报一下吧。” 锦绣满脸的惊讶左思右想还是转身进了院子不一会儿她便出来禀报:“夫人请您进去。” 王宝珍大喜一路急步进了院子。等她见到谢夫人却是满脸的愧疚不安:“夫人将家务交托于我我却照顾不周。家中出现了此等怪事到如今都说不出个名堂我心里实在难过得很请夫人责罚。” “不怪你。”谢夫人这样说道。 王宝珍又察言观色悄然道:“奴婢们窃窃私语到处乱成一团道长说江小楼八字与谢家不合不宜久住……” 谢夫人叹了一口气一丝不乱地拈着手中的佛珠慢慢地道:“王姨娘我不得不提醒你江小楼是老爷请回来的客人没有老爷发话谁也不能让她走。” 王宝珍似乎犹豫了:“可是大家都信了他的话怕是容易激起怨愤反倒对她不好。” 谢夫人眼睛微抬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王宝珍道:“这世上的确有许多真正的得道之人可大多数不过是江湖术士他的话又怎能全信。陌儿和那小厮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不过是意外碰到一起了。这么多年以来谢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意外想想原本谢月身边的丫头还有那个无缘无故捐款潜逃的管家。家风若是真的严谨怎么会发生这些祸事。如今你们怎么好意思一股脑全怪在一个无辜的姑娘身上?她无父无母千里迢迢来投靠老爷难道咱们就因为一点风言风语就将她赶出去吗?老爷被你当成了什么人岂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这几句话可是说得严重了王宝珍脸色如雪般近乎透明更显得楚楚可怜。她心头起了愤恨面上却谦卑道:“是夫人教训的是是我一时糊涂。那些话我会吩咐下人再也不许提了。” 谢夫人不再与她多言只是继续低头念着自己的佛珠。王宝珍看她一眼对这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有了几分厌憎可是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显露只是恭敬地低头退了下去。 等到王宝珍一走谢夫人才轻声地道:“出来吧不过是陪娘坐一坐何必这样鬼鬼祟祟的。” 谢连城笑盈盈的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他看着谢夫人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温情道:“娘这话倒是说错了我不是鬼鬼祟祟也不是避着王姨娘只不过她要说的话并不方便让我在场。” 谢夫人听了这话不由有些惊讶道:“看来你早已经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 谢连城轻轻一笑道目若流星:“不只我知道江小楼也知道。” 谢夫人更加不敢置信:“她也知道?” 谢连城自然道:“她自然是知道的——这府里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她的眼睛。”他说完这话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由弯起了嘴角。 谢夫人端详了他一会儿神色变得古怪:“你什么时候和这位江小姐变得熟悉了莫非是准备遵从你父亲的心愿了?” 谢连城惊愕随即失笑:“母亲多虑了我已经拒绝了父亲的要求。他贸贸然说这样的话不只我不会答应若他向江小姐提一字半语只怕人家压根不会稀罕谢家的富贵转身就走了。” 谢夫人惊讶地看着自己的长子手中的佛珠都停了转动:“你这样相信她这倒是很稀奇。不过现在外面风声很不好你要提醒她多加小心。” 谢连城温言道:“娘你就放心吧这家中的鬼魅我们会捉干净的。” 他用的是我们除了他还有谁?谢夫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你难得管这些闲事。” 谢连城笑而不语。 谢夫人想了想心中有了自己的看法。谢连城总是面带微笑骨子里却是一个冷情的人想要获得他的好感并不难想要得到他的心是绝无可能。他将自己封闭的很深谁也看不透那层外表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连她这个母亲……有时候也无法猜到他的心意。情绪永远四平八稳个性始终温文有礼不会爱不会恨不会喜悦不会悲伤和行尸走rou又有什么区别。他是一个人不是赚钱的法器除了生意之外他的生命里什么都没有实在是太可惜了。 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拨开那层云雾她会感到很欣慰。 屋子里的檀香袅袅升起逐渐模糊了谢夫人的眉眼使得她整个面孔变得异常柔和。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刚才面对王宝珍的冷漠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都是默默的温情。 伍淳风打发了一众弟子悄悄换装出门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道观。刚到了门口就发现门外站了几个身形彪壮的大汉他心里觉得不对立马转身就走。 谁知他刚走到巷子口就被一名大汉拦住那如一堵墙拦在跟前的男人冷笑一声指着他道:“就是他抓住了!” 伍淳风拼命挣扎却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大汉堵住嘴巴硬塞进一个麻袋。一路颠着、扛着他在麻袋里被撞的鼻青脸肿、头晕脑胀却压根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终于那些人到了地方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他闷哼一声浑身一痛只觉得肋骨都断了三根。好不容易从麻袋里滚出来陡然看见光亮立刻头脑一蒙。夕阳之下一个身着蓝衣的女子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这女子神色温柔笑容楚楚叫人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