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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田地。 正是她的硬气,让人无从下手。不知道她和秦翼城说了很么,秦翼城乖乖出国散心去了。而樊季离不见得肯放弃。 他在找机会。 就是他的机会。 只要她还顶着他女朋友的头衔,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剧组探班。 柳苏遥牙咬得咯咯响,如果她能忍住,就是樊季离绷不住主动来找她和解了,那她不就可以趁机提点要求。可惜那个时候她没想明白这一步。 说不定从一开始他就在利用她。 为什么是自己,就因为她对他不假辞色,不同意被他包养,他就故意折磨她吗?让她爱上他再甩掉? 可他真心的帮过她的呀,关心过她的家人,顾忌过她的情绪。 为什么会变呢?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呢? 柳苏遥不明白。 9月开始宣传铺天盖地,文珠被封为“霸屏女王”。 原定8月开机的没有如常开机。 不止柳苏遥,樊季离也坐不住了。 苏霁在等文珠的档期。 因为文珠这一次将出演女一水琉璃。 ☆、第五式:娱乐世界②④ 苏霁说:“你这段时间的演技我看在眼里,我相信你。”而且,这是我对你的诺言。当然他不会说出来,那等于否认文珠的实力。 于十月份开机。出于对e市的避忌,另外选择了地方。 经过一段时间家庭生活的熏陶,升级做了父亲的苏霁少了些许棱角,多了一丝平和。他对投资商依然坚持柳苏遥演女皇也没有说什么,多费点心指导呗。 另选的地方也是由投资商建议的,场景早就按要求搭建好。 住宿的地方被剧组包下,别说女一,就是女四女五也可以住的很宽敞。 文珠作为女一待遇自然水涨船高,最好楼层的几间房留给导演、男一、女一以及投资商。 是的,投资商对自己投出资金重视,决定派人来做监制一职。 方思敲门:“樊总,就等您了。” 房间大床上扔满衣服,樊季离正对着镜子系领带:“来,正好。你帮我看看这身怎么样。” 方思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西装啊,能怎么样,不都一回事,虽然你穿的是比别人帅一点,挺一点,有型一点。 “可能休闲装扮,更好。”剧组吃个饭,又不是商务宴请。 樊季离停下手中的动作:“说的有道理。”他三两下把领带松开扯掉,又从衣柜里翻检其他衣服,还拿给他看,“这身好不好。” 我怎么知道好不好,我只知道你为穿什么衣服已经折腾一个小时了。 方思无比后悔多的一句嘴,这又要折腾多久。 “哎,说话,你们不是比一般的男人审美观要好一点。”樊季离等不到回音,疑惑的看他一眼。 什么比一般的男人好,难道我是二般的。薛洋呐,把他整哪去了,没了薛洋我跟谁你们。方思鼻子快气歪了。樊季离对他的取向视而不见从未置喙,现在可好,兴奋的嘴上把门的都没了。 他愤恨的瞪了眼搔首弄姿的男人,一摔门出去了。 “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惯得你们。”花孔雀斜也了眼,忽然想到什么,噗呲笑了下,视线转回来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你乖乖的,以后我一直惯着你。” 樊季离心情大好。 剧组婉谢一切应酬,文珠封闭拍戏小半年,她的电话一概由助手接听,只让他留下名字,不管他换了多少假名,反正文珠没给他回过。憋的他只能从电视上一解相思之苦。 马上就能近距离接触了,樊季离活像多日牢狱一朝放,欢快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临出门又回头sao包的给自己喷了喷香水,只要你肯回来,我说两句软乎话也行。 樊季离脚步轻快的踏进包房门,他慢慢缓下脚步,狭长的鹰眼满意的眯缝着,主位旁边坐的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半年不见,她出落的更加美艳,美从内到外透出来形成无形的气场,她视线转向谁,与她对视的人登时手足无措,高谈阔论的调门也迟疑不少,只疑虑自己够不够完美有没有出错,对此她只要鼓励的笑笑,对方渐渐低沉的嗓音立刻重新亮堂,好像充满了电动力十足。 不愧我当初一眼相中。 樊季离拱拱手:“抱歉,我来晚一步,自罚一杯。” 他要不喝也没人敢逼他,不过投资商自己都开口了,旁人立刻给面的闹腾。 樊季离端起杯,顿了一下:“一个人喝多没劲,左右手赞助一下吧。” 时隔多日,自己终于坐在她边上,樊季离扬眉吐气神清气爽。 文珠和秦心凌被闹着端杯站起来。 樊季离狠狠瞪了一眼拉着文珠胳膊那男人,把人瞪的松了手迷茫的后退两步,他转头,左手压在文珠端着酒杯的右手上,亲切的说:“小伊,不是不能喝酒吗,我们换果汁。” 小手温暖细嫩、柔弱无骨,摸得他心笙一荡。 方思赶紧招呼人上果汁,老板那副**的塞把桨就能划走了的模样他真没眼睛看。 左右的人瞅瞅无动于衷正襟危坐的柳苏遥,了然的交换眼色,这位是过去式了。 樊季离得偿所愿挨着文珠喝了一杯,坐下的时候还想,这帮没眼色的也不知道起哄人喝个交杯。 樊季离的大长腿斜过去故意蹭着文珠的腿,胳膊支在椅圈上,谈的兴起,还直接搭在文珠的椅背上,好像把她搂在怀里。 文珠神色淡然,对他的些许sao扰不放在心上,相反还很纵容。 樊季离占便宜占得满足的笑了许久,倏地,笑容僵在脸上。 她这么坦然,是不是习惯了。 这个念头一起,他的心头火又拱拱的往外冒。不能,现在不能发脾气,樊季离呼吸两口,平缓自己。 吃完饭。 樊季离跟着文珠往回走。 整个酒店十八楼只有他俩,苏霁和男一八成被他安排人找什么由头拦住了。 文珠转身:“谢谢樊少送我回来,现在我安全到了,晚安。” 樊季离:“……” “我能进去坐坐吗?” “有事吗?”文珠问的淡漠疏离。 樊季离滞了一瞬,想他何时对人低声下气过,哄人一回事,真要对着人讨好求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嘴唇翕动几下,讨饶的话还是没法讲出来。 文珠见状打算回房,没等她阖拢,樊季离反应过来抵住门。 “有事吗?”文珠平淡的又追问一遍。 “我……我我……” “等你想好了再找我。”文珠将他胳膊往外一送,嘭,门关上。 樊季离错愕的盯着大闭的房门,一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