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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在S市的时候,从来没有看到过陆宸搞这种排场,直到陆宸淡定地走过去,长得特别熊的保镖把后车门打开,请她坐上去。 她刚要坐进去的时候,突然好像发现自己把小宠物给丢了,一回头,夏臻还在十米之外懵懵地看着她,又无奈地冲着夏臻招手:“上来。” 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远远一看就特别壕,特别叼,特别sao包,夏臻往前走了几步,才看清楚引擎盖上的那个宾利的标志,然后越看越眼熟——好像是慕尚那一款的。 夏臻定了定心神,默默算了一下,五百多万,其实还好。陆宸送他那辆保时捷好像还二百来万呢,自己再努力几年还是可以买得起一辆的,这么一想,夏臻瞬间有底气了,于是理直气壮地一屁股坐了进去。 陆宸笑着握了握他的手,突然凑过头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自在两天就好,乖一点,等回了S市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她明显话里有话,却没有对夏臻深说,不过夏臻乖巧伶俐,自然是懂的,安安静静坐在她身边,也没有多嘴问。 两个保镖坐进前面的驾驶座和副座上,另外两个保镖进到宾利后面的一辆护航车里,就听到前面的保镖兼司机问道:“老板直接去马场吗?李先生已经在等着了。” 陆宸表情平淡地嗯了一声:“走吧。”那种疏离的气场感觉有两米八,特别特别像是电视里面演的那种吊炸天的能在商场上翻云覆雨运筹帷幄的传奇人物,一看就是那种见过大世面,经历过大事儿的人。反正如果要是让夏臻来演的话,他大约是演不出来的,一没有那种底气,二没有阅历。 平时就知道陆宸严肃起来的时候特别吓人,没想到她端起来之后感觉更吓人。 车速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马场,陆宸他们坐的车在泊满各种豪车的停车场里,真的是特别特别低调奢华有内涵,下了车,陆宸轻挽住夏臻的胳膊,专人把他们领进跑马场的贵宾看台里,两人进来的时候,有好几双眼睛看了过来,陆宸的脸上挂着很有距离感的疏离笑容,不显得过分亲密,也不会显得特别傲慢,彬彬有礼的感觉。 夏臻自然也有样学样,微笑着,跟着陆宸往里面走。 侍者小跑几步,冲着坐在最前面的看台座上的那个老人耳语了几句,老人正着迷地看着跑马场上的激烈赛事,突然听到侍者的耳语,一下回过头来,看向走过来的陆宸和夏臻,脸上绽开笑容,皱褶布满苍老的面容:“哟,小陆来了。” 陆宸回报以笑容,拉着呆滞了一下的夏臻坐过去:“李老。” 夏臻真的是太震惊了,怎么也没想到,能提前在这种地方见到这位首富先生,不是说明天才是他老人家的生日宴会吗? 李老太爷打量了夏臻几眼,点点头,夏臻只好腼腆地微笑,估摸着,大约已经给他打了印象分,希望自己给这位传奇的老先生留下的第一印象不是太糟糕,毕竟人家的事迹是入选了小学教科书,被标为榜样教育他们长大的。 在夏臻满脑子的诚信诚实品德高尚的李先生教育我们baba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和陆宸扯跑马场上的事情了:“怎么样啊,有没有兴趣投注啊?” 陆宸笑了笑:“已经好几年不玩了,大概眼光也跟不上了吧。” 不过夏臻却是看到她看着下面十几匹马奔腾的跑马场上的激烈赛况,很专注,看样子其实也蛮痴迷这种赛马运动的。 夏臻看不懂,就看到下面那十几匹高头大马在绕着很大的马场一圈儿一圈儿地跑,四周的看台上很多观众在抓着报纸大声呐喊,跑在最前面的那一匹枣红马身上标着12号,观众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振聋发聩,最后趋于一致:“12!12!12!”虽然看不懂,但是这种热闹的氛围倒是很有感染力,像夏臻这种外行,也只能看个热闹了。 12号冲过了终点,李老太爷叹了一口气:“哎,可惜。”他将攥在手里的那张马场专为贵宾提供的烫金名帖样子的马经的和马票往桌子上一扔,侍者赶紧又捧上了下一场的马经。李老太爷歪了歪头:“给陆老板也拿一份。” 夏臻偷偷瞟了一眼刚刚被李老太爷扔在桌子上的马票,上面写着“8号”,对面的大屏幕上上一场的成绩还挂着,夏臻找了找,发现李老太爷选中的八号成绩是第四名,和二三名时间上非常接近。 果然很可惜啊。 陆宸翻了翻侍者递过来的马经,问站在一旁的侍者:“这是第几场了?” “第六场。” 李老太爷说:“不赌一把?” 邻座一个似乎是阔佬的中年肥胖男人好像也认识陆宸,凑过来巴结道:“听说陆老板在马场上很厉害啊,几年前中的那回六环彩可是精彩绝伦,李老跟我们说了好一阵儿呢,这回不如陆老板再施展神通,让我们见识见识呀?” 他说的是粤语,语速又极快,夏臻在一旁坐着,听得懵逼,但见陆宸只是笑着摇头,用粤语回答他:“侥幸罢了。”夏臻才头回发现,原来陆宸也是会说粤语的,而且他觉得陆宸那种懒懒的声音,说粤语好听得简直能让人耳朵怀孕嗷! 不小心又被苏一脸,天呐! 那个肥胖男人被陆宸拂了面子,似乎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见说不动陆宸,就把目光投在了陆宸旁边坐着的夏臻身上:“这位小兄弟,你要不要玩啊?” 听不懂粤语的夏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一看就热情得不怀好意的人,又想着,能和首富先生坐在同一片座位上,大概也是不好惹的人,可他又没怎么听懂他刚刚问的那句话,正想微笑着混过去,就听到陆宸带笑的声音:“要玩一玩赌马么?” 哦?对方原来是在问这个吗? 夏臻笑着摇摇头,乖巧地说:“不好意思,我不会。” 对方的眼神立刻变成了鄙夷,说道:“随便玩玩的啦!”这句夏臻算是听懂了,可是对方语气里透漏出来的那种鄙夷和轻视让他有点不舒服,他的眼神和语气都好像在说:连赌马都不会,还算男人吗?——这种信息。 手不自觉攥紧,这种遭人轻视的经历,好像自从和陆宸在一起之后,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有点生气,但是又不好贸然发作,夏臻的脸慢慢涨红了,气的。 陆宸的手自然而然覆在他紧握的手上,用刚好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没关系,随便下注,你第一次玩,输赢无所谓的,赛马场上,就算玩了好些年的人,都未必赢过一次呢,人家都没觉得人家不会,所以说啊,赌马根本连学都不需要学的。你说是不是,胡老板?” 经常来马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和陆宸搭话的胡老板酷爱赌马,然而他的眼光和运气却烂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