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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小鬼头!”闻沅不服,张口要去咬他的手指。 这时,外面有人在喊,“哎哎,怎么吃着吃着,就不见了我们的新人了?不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卿卿我我去了吧?” 一语道天机。 盛译嘉放开闻沅,不慌不忙整理了衣服,又牵着她的手,大大方方从隔间的另外一端走了出去,绕了小半圈,才回到婚宴上。 方才在找他们的好友见到了,又在起哄,“还真的被我说对了!” 盛译嘉面不改色,“我们小两口的事,你这个孤家寡人懂什么。” #够了,你们又在秀恩爱# 好友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千千万万的单身狗又站了起来,起哄着要玩什么闹洞房的游戏。 盛译嘉又是轻飘飘的一句,杀敌万千。 “洞房是要躲起来闹的,你们凑什么热闹。” 闻沅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好在时间已晚,男方按规定是不能久留的,大家又玩闹了一会,总算是散席了。 “一起吃早饭。”盛译嘉临走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又说了一遍。 闻沅红着脸点了头。 送走所有的客人,闻沅和家人一起回家,洗漱完毕之后上床,居然才晚上十点。 闻沅虽然疲累,但精神却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怎么也睡不着。 盛哥哥今天应该忙坏了,就不打扰他了吧。 她顺手拿起放在床头一直没有翻开过的那本书,开始 【她转身离去,渐行渐远。被留在在原地的影子席地而坐,仰着头看天上的月亮,月色皎皎,它被拉得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淡,最终消失不见了。】 这本书装订得很简单,白色的封面,只印了书名,里面便是散文诗式的故事。 开篇就是这一句,显得颇为莫名其妙。 闻沅皱了皱眉,她想不起来这本书是什么时候买的了,翻来覆去,并没有找到它的出版信息。 描写倒还可以。闻沅心想,又继续读了下去。 【少女最珍爱的应当是她的容颜。她最害怕容颜老去,因着美丽,她才会拥有世界最幸福的爱,父母、亲友、甚至爱人。 可影子先生,应当是污点。 他黑漆漆,跟洗不净的污渍一样跟在少女的背后,唯唯诺诺的,实在是不好看。 影子爱她胜于爱自己。 他便祈求神,请让我离开。 神答应了。】 看来是个痴恋的故事。闻沅心想,却觉得困意层层地涌了上来。 明日再和盛哥哥一起读吧,这本书还是很有趣的。我要让盛哥哥念给我听。闻沅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昏昏沉沉地,这样想到。 ---- 这一点自然没有再实现。 那个明日到来的时候,在闻沅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尚未亮。 一开始她只是因为觉得天气有些变凉了,右手顺手摩擦了一下左边的胳膊。手下是一片粗糙,像是摸着即将要枯死的老树皮一样,闻沅迷迷糊糊的,甚至还用力拉了拉,滑滑溜溜的,很松弛,跟被剥开的鸡皮无异,可传来的痛觉并不会欺骗她。 她带着不安起来,去摸床头的镜子,腿脚突然失了气力,她跌倒在地上,刚刚摸到的镜子摔在地上。 没有碎,但窗外微亮的天光已经足以让少女看清镜子中的自己。 白色的头发。 松弛的皮肤。 褶皱干裂的嘴唇。 这是谁?闻沅看着她,愣住了。镜子里的人也一样目光呆滞地看着她。 这是你。 这是我? 闻沅将镜子拨开,终于尖叫出声。 第24章 , 第二十四章 盛译嘉下楼,江河给他发了个短信,“从廖清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我在谷也街等你。” 盛译嘉眯了眯眼,心里做出了推测。廖清应该是知道他的身份的,她都已经沉默了那么久,现在突然向江河摊牌,那么江河必定也是先表明了身份。 廖清到底说出了什么呢? “我马上回去。”盛译嘉回了一句,又给颜玉玉的儿童机发了消息,“舅舅有事要忙,等下和阿妞一起在奶奶家吃饭。” 颜玉玉响了他的手机,随即阿妞送回一个大大的笑脸,盛译嘉放心下来,这才驱车过去谷也街。 江河坐在他家门口,垂首不知在想着什么,一直等到盛译嘉叫他,才回过神来。 “不是告诉你钥匙放在哪里了吗?”盛译嘉道,“怎么还坐在这里。” 江河扶着墙站了起来,“忘记了。” 他看向盛译嘉的目光哀伤而悲痛,盛译嘉与他四目相对,马上便明白了这里会包含着多少切肤之痛。 盛译嘉默了一会,掏出钥匙开锁,“先进去再说吧。” 江河挪了进来,找了个位置坐下。 盛译嘉找出杯子,给他快煮了一杯热可可。 热量下肚,江河的脸色好了一些,他张了张嘴巴,话还没说出来,眼眶便红了,他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师兄,我、我妈她应该是知道的。” 盛译嘉闻言怔住了,“你妈,廖阿姨?” 江河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道,“阿沅当时发生变化,是在家的。那个时候我烂醉,被送到了给远亲开的酒店房间了,我爸当时也不在家,在家的就只有我妈跟阿沅,阿沅变老的时候,情绪肯定是失控的,那么大的动静,我妈她平时就容易失眠,怎么会不知道呢。” 盛译嘉冷静道,“这只是推测,或许阿姨当时吃了安眠药,也或许阿沅她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还有一点。”江河道,“阿沅现在用的身份的主人,廖知文,她除了是廖清的姑姑之外,她其实还是我妈的亲jiejie。” “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 “可以!”江河突然站起来,咆哮道,“师兄!你不知道,廖知文她,也曾经突然变老啊!” “这两种可能性加在一起,我没有办法......”江河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我揣着这个想法,一点都不敢对廖清表露。如果我妈真的知道,为什么这三年,她都不找阿沅,阿沅那么辛苦,□□十岁的老太太,她怎么会放心得下啊!!” 盛译嘉慢慢攥紧了拳头,又慢慢地松开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稳,不受影响,“江河,你先冷静,一切都没有明朗,或许只是巧合,也或许只是廖清的一面之词。” 江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