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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开玩笑,叶萱没来由地觉得心底发寒,他是真的想这样一直侵犯自己,直到自己怀孕。但更让叶萱惊恐的是,究竟这股执念从何而来?她从没有见过荡天魔君,更不用说和谢聿之有过接触。从谢聿之设局混进沧澜派,可以看出他早有预谋,叶萱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怎么入了这个魔头的眼的。 “我疯了?”听到叶萱的问题后,正不断耸动的男人停了下来,“我疯了?”他又重复了一遍,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说不上癫狂,也没有愤怒和讥嘲的意味,叶萱看不见,不知道谢聿之脸上到底是什么神情,她忽然为方才的脱口而出后悔了,她好像……刺痛了谢聿之。 “如果你希望我疯了,”大手轻抚上叶萱的脸颊,谢聿之低柔又认真地说,“那我就算是疯了又如何。”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把自己从叶萱的身体了抽了出来,叶萱又听到一阵沙沙的衣料摩擦声,片刻之后,整间屋子归于宁静。 迷迷糊糊的,叶萱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她真的是太累了,朦胧中,她感觉到谢聿之似乎又回来了,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光裸的肌肤,指腹上带着一点薄茧,落在身体上痒痒的,却又很舒服。大手轻柔地擦拭过她全身,为她细细清洁着身体,身上那种粘腻又酸软的感觉慢慢消失,叶萱甚至舒服得低哼了起来。 她的双腿被打开,一个坚硬圆柱被塞进了她的花xue里。那大概是玉石做成的,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凉得咯人,反而带着暖意。那东西并不长,粗大的柱体将xue口牢牢塞住,那些正缓慢流淌出来的浊液就都被堵了回去。接着,她又被穿上了一条宽大的亵裤,套上了一件宽大的长衫。一切都打点妥当后,谢聿之甚至细致地为叶萱掖好被脚,才转身离开。 这样的他,和欢爱时那个疯狂的男人似乎完全不一样。究竟谢聿之是个怎样的人?而他此刻的表现,是为了迷惑自己,还是真情流露?叶萱没来由地觉得好笑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谢聿之将她囚禁起来,还强行侵犯她,光是这两样罪状,就足够叶萱将他碎尸万段了。 她慢慢地活动手脚,尝试运转道法,灵气落入心脉,却好像石沉大海,紫府里也空荡荡的,丝毫感觉不到一点修为。现在的叶萱,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想逃出天衍教,无异于痴人说梦。 没关系,叶萱冷笑着扬起嘴角,虽然她生性不爱受拘束,但其实是个颇有耐心的人。沧澜派内有一门隐秘的道法,正是用于修士修为被制时破除禁制,只不过这个方法极为耗时,整个沧澜派也只有玄阳道君传授给了两个弟子。只要谢聿之不杀她,她迟早会冲破禁制,让这个魔头付出代价。 叶萱做好了和谢聿之虚以委蛇的心理准备,却一直不见那魔头回来。她默默地数着屋里的更漏声,直到四个时辰之后,才听到吱呀一声门响。叶萱先是眉心一跳,待听到那脚步声虚浮无力,又松了口气——不是谢聿之。 “你是谁?”感觉到来人在床前一丈远外停了下来,叶萱出声问道。 那人似乎跪了下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略带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人是奉道君之命来伺候仙子的,仙子若有吩咐,小人这就去办。” 看来是个道童,叶萱心头一动:“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禀仙子,现在是辰时三刻。” 原来是白日里吗?叶萱猜测谢聿之或许是去处理教中事务了,毕竟道门与魔门的斗争还在白热化阶段,也不知师兄和婉婉现下如何。她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那童子也放松了警惕,话音里渐渐没有那么拘束起来。 “你且起来吧,”叶萱淡淡道,“我不爱看人在地上跪着。” 童子恭声应诺,立刻规规矩矩地站起了身——他不知道自己是看不见的,确认了这一点后,叶萱又装作无意地试探道:“你怎么老低着头?” “仙子玉容,小人不敢窥看。”童子忙道。 “左一个仙子右一个仙子的,你又知道我是何人。” “小人虽不知,但仙子是道君的贵客,道君吩咐小人必要尽心服侍。”这童子显然心思单纯,叶萱旁敲侧击地套着话,很快就把他知道的信息都套了出来。 被谢聿之囚禁在这间屋子里的女人是沧澜派的明玦道君,显然,天衍教里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恐怕就连叶萱的存在,也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谢聿之并不想利用叶萱来对付道门,否则,他早就会把这件事宣扬得人尽皆知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叶萱就可以放松下来。 这童子名唤道华,叶萱又与他闲话了几句,感觉已经套不出新的内容了,方才意趣缺缺地道:“罢了,道华,我有些渴了,奉茶来。” 道华忙斟了一杯灵茶,但不知为何,他并不近前,而是将茶盏放在了床附近的案几上:“仙子,您请用。” “这么远我怎么够得到。”叶萱浑身发软,手脚到现在还使不上力,“你把茶给我端过来。” “小人不敢!”原本是平平常常的一句吩咐,道华却像听到什么恐怖的事一样,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请仙子饶恕小人,小人不敢僭越!” “什,什么?”叶萱有些糊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请仙子饶小人一命,”道华把头紧贴在地上,惶急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颤抖,“若是,若是让道君知道小人靠近了仙子,小人,小人……”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叶萱已然明白了。难怪,她恍然大悟,为什么道华进门后要站在离她那么远的地方,为什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叶萱的心里猛然生起一股怒气,那个魔头囚禁她,不让人知道她的存在,唯一被允许接触她的人也必须要离得远远的,谢聿之把她当做了什么?一个可怜的,必须要全身心都属于他的禁脔! “端过来,”她冷冷地说,“你不是谢聿之派来服侍我的吗?我命令你,现在把茶端到我面前。” “仙子恕罪,小人实在是……道君他,”道华急得都要哭了,听他的声音,大概也不过是个半大孩童,只是想到他是谢聿之那魔头的爪牙,叶萱心底的那点怜悯便又消失了。 “他会怎样?杀了你?”她冷笑一声,“若你不过来,我现在就杀了你!” 道华只得站起来,端着茶盏朝床边走去。咔擦咔擦的脆响不断在屋内响起,那是因为道华怕得双手颤抖,连茶盏都拿不住了。屋子里幽暗无光,只在墙角点着一盏微弱的灵灯,直到道华走到床边,才终于看清了床上那个女子的模样。 她长长的墨发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