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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迫过。青筋贲张的rou茎凶狠地捣进她口中,不顾一切地快速抽动着,直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啊哈……小yin物,你这个sao娃娃,”陆谨的喘息声仿佛野兽,“我的roubang好不好吃?快说!”他连连拍打少女的雪乳,“干死你,干死你……好会吸的小嘴,比下面的小浪xue还会吸……”叶萱整张脸都埋进他胯间,脸颊被粗硬的耻毛刮着,泪水因为太过饱胀的快感不断涌出来,脸上全是沾染上的浊液和口津。 但她也不知为什么,竟吸吮得愈发卖力。无师自通地用喉咙夹弄大guitou,香舌在棒身上来回滑动,小屁股无意识地在陆谨眼前轻款扭摆,并拢的双腿不断磨蹭着,花心里滴落出的yin水早已将被褥给打湿了。等到陆谨终于仰脖快慰地低吼着,将浓浊精浆全部射进了叶萱的小嘴里时,她才虚脱般的瘫软了下去。 ===================================================== 小叔子的性格太适合写H了,完全停不下来(ω) ——来自秋名山车神红烧rou的自白 第8章 武侠.嫖小叔子八 从天霜阁回去后,陆荣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陆诤都被他叫了去,几个儿女跪成一排垂头领训,惹得他怒气勃发的罪魁祸首却堂而皇之地视他于无物,径直出了凌云庄。陆诤回到快雪轩的时候,脸色煞白,满头满面的都是汗。叶萱忙将他扶住,又唤了人来打水给他洗脸。 “夫君,”叶萱忍不住忧道,“莫不是爹爹责罚你了。” “那倒没有,”喝了一晚参汤下去,陆诤的面色才回转了些许,“阿爹正在气头上,差点派人出庄索拿九弟,好歹让我给劝住了,”他叹了口气,“九弟这次着实过分了,竟带着不知哪里来的女子在阿爹面前……”他显然觉得在叶萱面前说这些话不合适,又顿住话头不说。却哪里知道,凌云庄里现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爬上谨少爷床的女人,正是他眼前娇娇怯怯的娘子。 那时候的疯狂过后,现在回想自己毫无廉耻的举动,叶萱只觉得颊上guntang。更听这件下流之事从丈夫口中说出,几乎要无地自容。她低着头不说话,陆诤只以为她是害羞,想到陆谨素日里的荒唐行径,不由大感头疼:“九弟性子桀骜,偏阿爹对他又严苛。” 凌云庄的少庄主虽然是陆诤,但不管是门客还是仆佣,都知道继承家业的会是九少爷陆谨。大概是为了培养继承人,陆荣对陆谨非常严厉。叶萱听家里的下人说起过,陆谨八岁被接回凌云庄,打从那时候起,陆荣对他都是不假辞色的,除了训斥他,一直对他漠然以待。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陆荣对陆诤,陆诤体弱,做父亲的别说是斥责,陆荣连对陆诤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语。仔细想来,叶萱倒也能理解陆谨为什么对兄长抱有敌意。 一方是父母疼宠的嫡子,一方是生母早亡,嫡母厌恶,父亲严苛以待,出身还不甚光彩的庶子。虽说兄长几乎注定了要英年早逝,但在当时还幼小的陆谨看来,那样被呵护关爱着,恐怕他愿意用健康来换取吧。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表现得淡然平静,但陆诤又怎会不想活下去。成年之后长成那般乖戾的性子,大概陆谨也想过,若是没有那么孤独,他会不会快活一点。 偏偏他们兄弟二人,都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陆诤大概也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中透出一点怅然:“也罢,九弟在庄外,恐怕更自在些。”他原本打算写信劝陆谨回来认错,摇了摇头,决定就此作罢。 这一晚陆诤早早就睡下了,叶萱拧了湿帕子给他擦拭额头,见他即便是在睡梦中,那眉头也是微蹙着,不由叹息一声。 窗外深浓的夜色中,层叠掩映的屋檐瓦宇仿佛一只巨兽。这里是江湖中人人艳羡的凌云庄,它代表着顶尖的实力与庞大的财富,人们挤破了头想要进入这四面高墙之内,却不知会就此堕入无底深渊之中。陆谨、陆诤、陆夫人……还有叶萱自己,这凌云庄中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不快活的。 她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直到子时过了,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疲惫地回了屋。 屋子里静悄悄的,自从和陆谨有了那种关系,为了保密,叶萱便只留了莺歌一人在身边伺候。小姑娘这几日恰巧病了,叶萱也不想唤其他下人起来打水沐浴,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床上。 迷蒙间,她感觉到有什么靠近了过来。猛地睁开眼睛,纤腰被一只胳膊搂住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沙哑:“是我。” “九弟?” 叶萱摸索着要去点亮烛火,却被陆诤抓住小手紧紧箍在怀中:“别动,让我就这么抱抱你。” 胸前的小女人立时不动了,她脱了外裳,那只着亵衣的身子娇小又柔软,隔着轻薄的布料,陆谨能清晰感觉到身前女体的玲珑有致。这般亲密无间的姿势,往日里总是能轻易勾起他的yuhuo,但此时此刻,他的心头一片清明。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在黑暗中与她呼吸相闻,听着掌下那颗心脏紧张的跳动声。 “嫂嫂,”他忽然说,“若是八哥不在了,你便嫁给我吧。” 那颗心脏一瞬间跳得愈发急促,陆谨翻过身,双肘撑着床面将少女拢在身下。习武之人的目力极佳,屋子里漆黑一片,但他仍能在那亮晶晶的大眼儿中看到不可置信的惊惶。 “你……九弟,”叶萱勉强笑了笑,“你别开玩笑了。” “嫂嫂不愿意吗?”陆谨低声问道,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我大概是……醉了吧。他喝了一点酒,原本约好三五至交去湖上泛舟论剑,却不知为何在凌云庄外徘徊,跟个梁上小贼一般,偷偷摸摸溜进了嫂嫂的房间。 叶萱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头乱糟糟的。嫁给陆谨?她从来没想过嫁给那个男人,她甚至想到过自己做寡妇时的情景,但她和陆谨……由一个错误开始的关系,叶萱怎会去奢望有结局。 “呵……”陆谨笑了起来,叶萱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所以也不知道,那一刻,执拗与软弱从他眼底隐去,他便又换上了熟悉的肆意神色,“嫂嫂说的是,我是开玩笑的。”他站起来,点亮了桌上的灯烛。光晕亮起的时候,叶萱觉得自己好像是从梦中回到了现实,方才的百转千回与缠绵缱倦都不曾存在。 “嫂嫂这里有水吗?”陆谨笑了笑,叶萱这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昨日那身衣服。 “我这就去叫人。”她不敢看陆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