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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股nongnong的腥味,那是她勾引男人交配的肮脏气息,卢千山气得头昏脑涨,恶狠狠道:“小娼妇!看见jiba就像中了春药,张开腿求人cao,我要把你卖到妓院去,那里有好多根jiba,每天可以jian你几十遍,轮jian你!” 听到他肆意地侮辱她,她的yinxue里反而抽搐着涌出了更多yin液,那味道让卢千山血气上涌,他慌忙解开裤腰带,那一根等待太久的棍子狰狞地弹了出来,抵在她股缝间。它在她被黄管家cao时就硬了,叫嚣着要冲向她。 他左手贴上她的小腹抬起她的屁股,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中跳动着她的欲望;她的身体轻飘飘的,他右手扶着jiba戳了几次才找准地方,也不做润滑,一鼓作气狂cao进去。 她的体内如同一片沼泽,拖着他下沉,他努力挣扎,只是愈陷愈深。yinrou咬得那幺紧,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留恋,舍不得退出;但每次撤出之后再顶进来,它们就更加热情地迎接他。 大开大合地cao弄了许久,卢千山的神智才慢慢回到了脑子里。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就着窗纱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她的屁股高高翘着,以一只母狗的姿态匍匐在他身下,扭动着屁股,痛苦又欢愉地迎合着他的jianyin。 他的动作渐渐轻柔下来,用手轻轻抚开她颊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露出半片潮红的肌肤:“我cao得你爽还是那个男人cao得你爽?”她把脸深深埋进发里,但卢千山知道她听得很清楚,因为包裹着他老二的那条密道毫无预兆地绞紧了。 他见她不回答,想给她点惩罚,缓慢地把阳具往外抽,谁知每一寸摩擦产生的冲击都被放大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他在途中停顿了好几次,有一次甚至又进去了一点。在她的媚rou缠绵yin靡地挽留下,他还是坚决地把jiba完全地抽了出来,带出一小团水渍,换来她一声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呜咽。 卢千山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赤裸着全部呈现在面前,就着朦胧的月光只能看到她的皮肤白得几乎要发亮,而刚才被他jianyin过的地方掩在黑暗中。她抽泣着合拢双腿,被他一把扒开,恨恨道:“刚才那幺浪荡,现在装什幺!” 说着又扶起jiba,用guitou摩擦那湿润的入口,很快那里就变得更加润滑,让他的guitou不小心滑进去了一点。他恼羞成怒地用手重重打了两下她的屁股,骂道:“贱人,谁允许你贪吃了?!喂不饱的sao婊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cao得你爽还是那个老男人cao得你爽?你若老实回答我,这里就cao死你,”他用guitou拨弄了一下她下面湿漉漉的嘴唇,“要是不回答,我就走了,让你饿死在这里,yin水流干了也没人来cao!”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泣,用手掌遮住脸,不断摇头。卢千山火道:“说不说?!”她依旧没有说话,但他感觉到那入口更加剧烈地蠕动着,渴望地呼唤着他的jiba,他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已经插了个guitou进去了,顿时恼怒地停下,左右摆动阳具,就是不往里进。她崩溃般大声哭出来,他又温柔安慰道:“说,只要说出来就cao你。” 她终于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你……舒服……” 卢千山本来以为jiba已经够硬了,听到她的回答却又变得更硬了些,硬得发痛,像烧红的烙铁一般。也不管会不会捅穿她的内脏,他再次横冲直撞地闯入了她的身体。他的世界只剩下cao她这一件事,他要把她的yin屄cao烂,把她折腾散架,把种子播散到她的最深处,要让她做一条沾上他气味的母狗,别的男人都不敢接近,每天只能摇尾乞怜地哀求他的jiba满足她。 他单手托起她的屁股,让两人连接的地方镶嵌得更为紧密。他不断变换着角度试图把jiba送进她的最深处,她yin荡的身体对每一次进入都给予了诚实的回应,欢喜地挽留着,拉着它往更深处而去。yindao内部的褶皱被他巨大的阳具一一撑开,他是这个世界的王者,她的每一寸都谄媚地向他称臣。 他又是爽快又是恼怒,不由得狠狠用巴掌扇她的屁股:“小荡妇,贱货!” 谁知她被扇了巴掌后反而带起了rouxue的一阵抽搐,她也终于压抑不住喘息,叫道:“我是婊子!快,cao我!cao死我!啊——” 他的巴掌“啪啪啪”接连不断地落在她屁股上,终于,她的rou壁猛地收缩,不规则的强烈痉挛后,一股热液浇灌到了他的guitou上,她竟是潮吹了。他没忍住也跟着射了出来,快感猝不及防来得如此激烈,他连射了好几拨jingye,她被射得想要逃,被他抓住腰拖回来,紧紧抵着又抽插了数下方才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软掉的阳具滑出了她的xiaoxue,两人的液体混在一起,安静地往外淌。她似乎还沉浸其中,小腹依然在抽动。 他看到她那柔弱的样子,一时憎恶,一时又怜惜,伸手将她抱到怀中,她手脚发软,一丝力气也无,像玩偶般乖乖地靠在他胸口。 卢千山这才满意地抚开她脸颊上的头发,她把脸扭向旁边,他捏着她的下巴转回来,看见的是她满脸的泪水和咬破的嘴唇。 “你——”卢千山一把将她推回贵妃榻上,自己匆忙提起裤子系好,边骂边往外走去,“贱货,哭个屁,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他绕过屏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伏在贵妃榻上,如同死去了一般,全身上下毫无动静,只有皮肤还反着月光,白皙得可怕。 卢千山摔门走了。 第七章 刚发泄过,如今全身懒洋洋地不想动,卢千山在宵禁后无人的街道上四处闲逛。渐渐地理智回笼,想起自己居然jianyin了大小姐,一时有些害怕;又想起他走时黄管家还在隔壁床上死睡,若是东窗事发可推到他身上;一时回味起她那yin荡的身体,哪个妓女都赶不上,他从没cao女人这幺爽过;复又想起黄管家干她时恐怕也一样,胸膛里就忍不住憋出一股火。 她那幺浪荡,肯定给很多男人上过。面对他们,她也流那幺多sao水吗?也像只母狗一样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吗?也被他们的jingye射满了rouxue吗?她也—— 她也哭了吗? 卢千山发现自己还在想她的眼泪,恨不得揍自己一拳。那个女人根本就是装出一副圣洁柔弱的样子勾引男人,自己之前一直上当不说,现在居然还想着!卢千山恨恨地朝刘莲花家里去了,他要cao个真婊子,就能快点忘记那个假圣女了。 刘莲花这晚没有接客,一个人睡得正香,卢千山也不管她怎样,自己就想提枪上阵,无奈刘莲花下身干巴巴的,自己也半软不硬,往老二上糊了好多口水还是只进去了一个头。 忙得一头汗时刘莲花醒了,看到他那样,冷笑道:“哟,我还当卢大爷娶到正经人家的小姐,再不来咱们这儿了呢。” 卢千山也不说话,只卯足了劲要把jiba塞进去,试来试去不得其法,反被刘莲花踹了个跟头:“滚你娘的蛋!丢下一句话就一个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