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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足,便托着她的屁股让她转个身面对自己,背部靠在桌边,那只脚正好翘在他眼前。他把她手里那本无聊的书丢出去,然后把她圆润的大脚趾含进嘴里,含糊道:“脏?哪里脏?明明又香又甜。” 大小姐突然被她舔到脚趾,大腿闪电般抽了一下,不小心发出了一声喘息。她见那烛台遥远,伸长了手想要去够,不想卢千山跟她贴着rou缠绵多时,此刻又听她娇喘,下身不知不觉竖起一根yingying的棍子,抵在她股间。他笑道:“迟了!”便去拉她的汗巾子。 在裤子被扯掉之前,大小姐好歹如愿以偿地吹掉了蜡烛,只是被生气的卢千山抱在腿上欺负了好久不提。 第二天早上卢千山依旧是在大小姐的拔步床上醒来的。今日他醒得早,天还没亮,大小姐暖暖的呼吸缓和地打在他胸膛上。尽管佳人在怀,他还是在百般挣扎之后起床上工去了。 如此不知不觉斗转星移,草木飞长,一晃竟数月有余,两人同起同卧如同做了小夫妻一般。不知何时卢千山连些日用的家当都搬运了来,早晨在这里洗了面直接去府里倒更快,可以抱着大小姐多睡一刻钟。 那大小姐自从十岁时来此修行,只随家里去大相国寺还过几次愿,便再没出过这家庙半步,因此卢千山带来的一切对于她都显得新奇有趣。不管是随手折来的四时花卉,还是各色糕点——卢千山再也不带黄管家赏的果子来了——又或者是一些便宜的小玩意儿,她都爱如珍宝。 一日卢千山在街边随手买了烧饼吃,她闻香而来。看到那眼巴巴的样子,不得把剩下的一半给她吃了。卢千山从没给她买过这种街边小贩的吃食,他觉得这些东西配不上她,怕她吃了生病,没想到她吃得兴起,完全忘了大小姐的礼仪,吃得两只手和嘴巴都油乎乎的,害羞地躲去洗脸了。 第二天早上他要走的时候,大小姐难得地咬着嘴唇,揪着他的衣服不让走。卢千山问了半天,她才脸红道,还想吃昨天的饼。卢千山挺惊讶,他虽然给她带过很多东西,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找他讨要,自然忙不迭地答应了。白天干活儿时突然恍惚想到,那烧饼里有rou有油,还是热乎乎的,她恐怕有好些年没吃过rou了吧?冬天的饭菜也常常是凉的,难怪这么喜欢烧饼这种并不大家闺秀的东西。 想到这层后卢千山不由得开始变着法儿买各种小吃带给大小姐,除了那些有汤水的带不动,开封城大街小巷里的小吃都被他寻了个遍,大小姐极捧场,从不挑食,无论他带了什么来都吃得香喷喷的,数月下来竟不知不觉长了些rou。卢千山夜里揉捏着她长大了些的奶子,心想自己要继续饲养,也许她未来身体会好转,可以给他生娃娃,不仅能给娃娃喂奶,说不定还可以分些奶给自己吃吃。 他带来小玩意儿也很受大小姐欢迎。他见她很爱喂鸟,便顺了个簸箕来,用小树枝支起,系上绳子,里面撒几粒碎饼,叫她一起来捉鸟。大小姐原本不肯屈尊降贵和他一起蹲在墙边,可看到胖乎乎的小麻雀探头探脑地蹦过来,她立刻蹲在他旁边,学着他的样子压低了脑袋去看。卢千山总是在拉绳时慢上几分,每每在关键时刻把鸟放走,逗得她忍不住挤开他自己动手。大小姐出手自然不凡,浪费了一整个烧饼居然还是没抓到一只。直到她最后伤心地把绳子递还给他时,他才施施然出手,一下就逮着了一只肥嘟嘟的麻雀。她高兴得扑到他怀里,并且居然忘记了脸红,直接捧着胖麻雀爱抚个不停,喂了它许多东西。不过在天亮之前,她还是把它放走了,说一只麻雀在这里太可怜。 卢千山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 这样的日子自然是过得幸福无限,只是卢千山还有一件大事未解决:大小姐在床上怎么也不肯点灯。 第十章(本章18) 一旦卢千山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就挣扎着无论如何都要熄灭蜡烛,甚至有时卢千山只是一时被她的侧脸吸引,凑上去想讨一个缠绵的吻,她都要求必须在黑暗中进行。 这天他非拉着不让她去熄灯,衣服脱光后她爆发出声嘶力竭地哭喊,力气大得根本控制不住,卢千山不想惯着她,就两手反剪她双手,两腿压住她双腿,看她能作到什么时候。结果她就一直哭叫挣扎,直到自己脱力晕过去。汗水泪水沾了满脸满身,手腕勒得紫红一片,膝盖肩膀全部磨破皮了。卢千山看着又心疼又心烦,慌忙给她盖好被子就跑了,在外面晃荡好久不知去哪,结果又走到了刘莲花家。 莲花姐今儿也没接客,窝在床上直哼哼。看到卢千山爬窗进来也没计较他几个月不见人影,喜道:“总算来了个人!快来陪我说说话,无聊死了。” 卢千山没精打采:“你怎么又没客,是不是人老色衰被人嫌弃啊?” 刘莲花气得揪他耳朵:“呸呸呸!老娘的钱还没赚够,别说晦气话!”强迫卢千山“呸”了一声,又说:“你看看我背上!” 卢千山才发现她一直趴在床上,掀开她的亵衣一看,那背上纵横交错,全是暗红的血痕,还有些新鲜血液正渗出来。卢千山又惊又怒:“谁干的?!老子揍死他!” 刘莲花忙拉住他:“谁叫你多管闲事了?我跟人说好的,可以使鞭子,他给了整整二十两,成色好得很,半年还赚不来呢!” 卢千山噎住了:“哪有人自己找打的!” “就你傻,有钱不赚王八蛋,”刘莲花翻了个白眼,“不过我这阵子都不能做生意了,好歹得等到收了口颜色浅些。” “你,你,你……”卢千山快给气死了,“少赚几两又怎么了,我看你这些年攒了也不止百两了,何苦为这几两银子弄成这样,哪天被打死了看你怎么办!” 刘莲花也生气了:“要你管?!老娘就是要钱!要不是老娘舍了银子给你cao,你这穷光蛋怕还cao不到呢!你有本事?你有本事养着老娘啊?!靠你每次给那几个铜板老娘早饿死了!” 卢千山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刘莲花“喝”了一声,立起眼眉道:“你还给老娘摔桌子砸碗的,不爽就别来啊,好像我求着你来似的!” 卢千山困兽一般在屋里转圈圈,他其实很想一走了之,无奈之前得罪了大小姐,这会儿又让刘莲花生气,他也实在没别处可去,转了半天只好又在床边坐下。刘莲花这才满意道:“过来陪我说话。” 卢千山闷头闷脑脱了外衣和鞋趴在她身边,道:“说什么?” “随便啊,我这几天都在养伤,荷花那小贱人也不说来服侍她jiejie一日,无聊死了。你随便跟我讲些新闻也行。” 卢千山发觉最近都没什么可讲,上工时他心不在焉,也没怎么听其他人议论新闻故事,心思全都牵挂在大小姐身上;而跟大小姐在一起的事更没什么可说的,不是逗得她满脸通红的荤话,就是黑灯瞎火里床上的故事。这些他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