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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可是楚衍这厮却拽的更紧。 要命……好疼啊。锦画拧着眉头。 “楚衍!你疯了!”这厮搞什么鬼?脑子坏掉了吧?想到这里,锦画眸子一顿,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地上的男子,这眉眼,这身形,是楚衍无误啊,但是这笑容……他从来没有这般灿烂天真(?)的笑容。 难道这厮不是楚衍? “你……是谁?” “娘子,我是你的夫君啊。” 锦画扶额:“……” *** 承乾宫内。 “陛下,您和那宸国皇帝果真有一腿吗?” 锦画的嘴角微微抽搐。 放眼望去,能问出这般大逆不道问题的人,也只有她的贴身宮婢——灵犀。 这灵犀在她还是公主之时便已追随她多年。这丫头是个机灵鬼,却也是个口无遮拦的,自从当上大昭国的皇帝之后,身边就更是没有贴己的人。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才开口对灵犀道:若是在私下,便和从前一样,切莫太拘谨。 这灵犀一听,高兴坏了,这等的殊荣,这大昭国可是独独她一人。 她不再高处不胜寒、寂寞空虚的同时,也多了这些个烦心之事,但是她又是开了金口的,自然是不能反悔。 除了聒噪八卦这些个小缺点,别的还是挺好的。 “他如今怎么样了?”锦画随手拿起一块芙蓉糕塞进嘴里,漫不经心的问道。 原以为能好好的搓了搓楚衍这厮的锐气,让他狠狠栽一个跟头,然后慢慢的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如今…… 失忆? 还是这厮压根只是楚衍的替身? 不对,她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能放过一个!锦画的眸色凛冽。 “陛下,那您现在打算将那宸国皇帝如何处置?” “如何?”锦画低头看着手中精致美味的芙蓉糕,唇角一勾,眉眼温和,缓缓开口道:“……阉了吧。” 这就是她最想对楚衍做的事情。 灵犀:“……” ☆、第三章 男人 大牢内。 男子被关在里头,一身明黄色的衣袍凌乱不堪。 牢内阴暗潮湿。因是地势太偏,阳光根本没法从小小的窗户照进来,里头刺鼻的气息着实难闻。 ——因为陛下亲自嘱咐,要给这宸国皇帝“最好”的牢房。 “皇上!皇上!”娇弱的女音伴着哽咽声,听着让人格外的怜惜。 静静坐在冰凉角落处的楚衍终于抬起了头,那双熠熠生辉的漆黑眼眸着实好看。他悄然无声的望向外头隔着栏杆、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但是他淡然的眼神直白的透露着一个信息——他不认识她。 素樱见楚衍只字不语,心想着定是这灭国之事让他受挫,心里暗暗踌躇,不知该如何安慰。 她陪伴在承延帝身侧足足一年,自然是知道,这个矜贵男子,除了出色的容貌气度,更是有手腕智慧。 大昭国本就是盛世强国,宸国根本没法比,如今一战,输已在意料之中。但是她相信皇上,保全性命、东山再起才是良策。若是她陪伴在他身侧,他日这皇上再次夺回江山,那么这皇后之后,必属她无疑。 她喜欢这个男人,更喜欢母仪天下的尊贵地位,所以才甘愿听那曦元帝的话,留在她的身边当一个宫女。 素樱目露狠色。这份屈辱,总有一天她会加倍的换回来。 “皇……皇上?” 楚衍刚垂下的眼眸再一次抬起,他看着她,然后淡淡笑了笑,“我不是什么皇上,你……你认错人了。” 素樱脸色惨白,贝齿咬着下唇,声音颤抖道:“皇上……你……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楚衍未在意美人惊讶的神色,没有再回答她。而是落寞的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覆下,落下两道浓重的阴影,一派黯然之色,颇为伤感,“不知娘子为何生气,都不愿见我。” 素樱:“……” 这……这真的是皇上吗?! 牢房拐角处。 “陛下,您……您真的不打算过去吗?”灵犀小心翼翼的抬眼,瞧着自家的陛下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瞧瞧,头上都快冒青烟了,委实气得不轻。 锦画:这货……不是楚衍吧? 不是吧不是吧?!! 锦画深吸一口气,自拐角处走出。那楚衍一听见声响便立马抬头,当双目落到她身上之时,便是眼睛一亮。 果然,他大声的唤了一声,“娘子!” 锦画:“……”她为什么要说“果然”? 立在外头的素樱一头的雾水,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皇上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皇上唤这个大昭国的陛下为娘子? “把门打开。”锦画只是淡淡觑了楚衍一眼,对着狱卒说道。 一旁恭敬的跪着的狱卒立刻起身,殷勤的替锦画打开了牢房的门。锦画欲进去,灵犀却道:“陛下,这里头污秽不堪,还是……” “不碍事。” 灵犀听言只好作罢。 锦画环视了牢房四周,满意极了。这样的环境,才适合这宸国尊贵的皇帝陛下。突然眼眸一亮,锦画面露喜色。 哟~还有老鼠呢。 不错,不错。 可是—— “娘子,你终于肯见我了。” 锦画看着一身狼狈的楚衍,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泛着委屈的潋滟之色,一颗心顿时抖了抖。 这副模样,哪里有半分昔日承延帝威武的慑人气场? 难道这厮真的不是楚衍?锦画皱了皱眉头。 “你到底是谁?” “娘子我……” “不许叫朕娘子!”语气微愠。 “我……” “也不许说是朕的夫君!”愤怒脸。 楚衍瞧着锦画这副凶悍的模样,立刻保持缄默,抬眼瞧了瞧锦画的身侧,半晌才弱弱道:“我……我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想说你失忆了?”锦画眯着眼睛。 如果这货敢说他失忆了,她就立刻叫人阉了他!马上阉!一阉到底! 墨黑如玉的眼睛有些濡湿,楚衍静静的看着锦画,“自我有记忆以来,我便一直待在一个小小的宫殿里,我没有出去过……” 许久。 锦画终于大致的明白了,望向这楚衍的神色也没有像以往那般的凛冽,而是有些同情。不过面对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