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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准跟他结婚!” “哈,我是你的女人?我跟你有关系吗?伊斯·卡奈斯,我告诉你,我乔小麦,跟你再没关系!你去找你的珊蒂吧!”她冷冷瞪着他,忽然站了起来,拨了拨额前的乱发,转身走到陆峰面前,拉住他的手:“阿峰,我们走吧。” “小麦,喂,别把我忘了啊!”詹森插嘴道。 小麦回过头看了看他:“詹森,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跟珊蒂什么也没有。”伊斯挑眉,“我没有跟她结婚!当初的那一切,之所以要气你走完全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小麦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 她回过头,微风扬起了她的黑发,略带疲倦的黑眸闪过一抹忧伤:“迟了,一切都迟了。我已经答应过阿峰,要当他的妻子。” “难道你已经不再爱我了吗?难道我们之间的一切都算了吗?”他忽然明白了她的眼神,她的意思,那是诀别! 直到此刻,他才忽然慌了起来,心底忽然恐惧起来。 那恐惧,比当年发生山难的时候还要惊恐百倍。 他静静地看着她,不由握紧了手心,等着她的答案。 詹森在等着她的答案,陆峰更在等着她的答案。 她闭上眼睛,尖细的指尖陷入手心,尖锐的疼痛。 一如她心底的疼痛。 忽然,她睁开了眼睛,低吼道:“不,我不爱你了。不爱了。” 说完,她决绝地转身拉着陆峰的手,离去。 詹森翻个白眼,挑眉看着伊斯:“好了,这下,咱们都没份了。” 门口的保镖拦住他们不让走。 伊斯定定地看着她,忽然叫道:“好,我放你走。” 她背脊一震,回眸看着他。 一眼望去,碧绿的眸子一如初相见时,野性,震撼。 绝美的妖冶,透骨的温柔。 致命的,邂逅。 “再见。”她唇瓣动了动,转过身去,拉着陆峰的手一直走着。 一直,一直,走着。 从电梯出来,早晨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一片红叶在秋风中飞旋上天空。 詹森挑眉,随手拨了拨棕发,紫眸习惯性地上扬,“我说小麦,你真不再考虑考虑了?我可是很喜欢抢的。” 陆峰握紧了她的手,回过头去,男人之间的四目相对,电闪雷鸣:“够了。詹森,小麦欠你的不需要用她的人来还。是男人的,争就光明正大的争。” 詹森翻个白眼:“光明正大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陆峰懒得理他,叫了出租车带着小麦坐上车离开。 詹森哼了一声,仰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一群白鸽悄然飞上天空。 “天气不错,是不是该找个女人喝杯酒?”他忽然觉得很无聊。 为什么他一定想让小麦跟自己结婚呢? 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说实话,他怎么没一点伤心的感觉? 他吹了声口哨,摇摇头:“老子才不要什么爱情。”转身,大步离去。 顶楼的总统套房内,伊斯静静站在落地窗旁,看着她和陆峰进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柔软的团花地毯映着大片的日光,精致的水晶琉璃台反射一道道五彩的光芒照射在他脸上。 明明暗暗的光线下,晦暗的心情。 “伊斯,你不是真打算放她走吧?这似乎不是你的风格啊!”杰克有些不解。明明都已经找到了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他定定地看着她所乘坐的那辆车,消失在路口,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她都说不爱我了。因为我,她甚至去整容,好不让我找到她。你说,我还能怎么做?” 杰克翻个白眼:“你就逃避吧你!你明明知道她想听的是什么!好吧,随便你了。你要是想参加她的婚礼,那我也没意见。” “我爱她吗?”他低喃着,眉峰微皱。 杰克哼了一声:“你问谁呢?你自己难道看不清自己的心吗?” 他真是被这两个人给打败了。 全世界都能看到原因,只有他们自己还在原地寻找。 这爱情可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他心想。 她静静地坐在出租车里,没有言语。 “小麦,要是难过,就哭吧。我不介意报废这套衣服。”他低喃着,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她摇摇头,鼻尖一酸,伏在他肩头,无声地哭泣起来。 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可以,当成一切都没来过吗? 朦胧中她又想起,当初和他之间的一切。 他为什么要来! 为什么在她决定忘记的时候出现,为什么在她即将嫁为他人妇的时候出现?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跟她说,当初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原谅他? 她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背叛陆峰? 朦胧中,她又想起,那旋转着飞舞的华尔兹。 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车,终究有到站的时候,爱情,也有终点的似乎。 到站了,他们下车,一切,依旧。 公寓面前站了一个端庄的中年妇女,她看到小麦,忽然大声叫道:“你是乔小麦吗?” 小麦回头看去,忽然发觉,这个女人的眉眼很是熟悉。 “你是?” 第1卷 第87章 人间悲喜剧 小麦疑惑:“你是谁?” 楼道里忽然传来一声大吼,父亲乔飞宇从公寓里冲了出来,他指着面前的女人大吼道:“你给我滚!你还敢出来?你知道什么是廉耻吗?” 小麦诧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爸爸,到底怎么了?” 乔飞宇怒道:“你别管!陆峰,你带小麦回家去,我们走!” “别这样!飞宇,我只是想跟她说句话而已。你让我跟她说句话好不好?”女人苦苦哀求着,满脸泪水。 小麦来回看着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哭泣着说:“小麦,我是你mama,我是你mama啊!” 她彻底呆愣住。 她居然说她是她mama? 她不敢置信地摇摇头:“你胡说什么?你怎么可能是我mama?我mama早就死了,在我两岁那念就死了。”这是父亲一直告诉她的话。 当她小时候追问自己的mama时,父亲就会一脸怒气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