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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胁,就跟着我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这句话无疑充满了诱惑。 有谁会心甘情愿去应酬饭局?说漂亮点是饭局,说难听点……赵秦霖是叫他们去当公关小姐。 俞凌辰牵着余思乐的手,往片场外走。 女明星犹豫了几分钟,才步履蹒跚的跟在他们后面,一直保持着一百多米的距离,不敢靠得太近。片场内赵秦霖安插的人太多,如果被他知道……她即将背叛他,她害怕招来麻烦。 俞凌辰走进附近一家咖啡厅。 没隔多久,女明星也进来了。 俞凌辰选坐的位置,非常偏僻,旁人视线难以看见。 女明星束手束脚的坐下来,畏畏缩缩的喊道:“俞总。” 服务生送来二杯咖啡、一杯果汁。 俞凌辰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我找你为了什么事情,你应该清楚。” 女明星咬着唇,没有否认。 她的名字叫邓谢莲,出道有一年多了,毕业于影视学院。从发展演艺圈道路后,一直顺风顺水,一路蹿红。 不过余思乐特意在网上搜过她的信息,发现这个人虽然有些实力,但是蹿红的原因还是少不了别人的捧红。 特别是进入星辰公司后,邓谢莲的事业线直线高涨,经常可以在荧屏上看见她的身影。 到底凭谁捧红她,大家都心里有数。 “邓谢莲,今天下午那段对话,你有什么解释?”俞凌辰的气质冷冽,眼神有着一股慑人的威压。 在这股威压之下,能够令人产生出被看穿的错觉,邓谢莲全身僵硬,脸色苍白。 苍白干裂的唇瓣张开又闭合,反反复复许多次,她捏紧拳头,压制着内心的不甘,缓缓说道:“俞总,你敢说至始至终不知情吗?赵秦霖可是你亲戚,你真会帮我?” 帮亲不帮理,向来是这个圈子里公认的事实。 邓谢莲眼里有着一抹怀疑。 余思乐就坐在俞凌辰的身旁,她挪开果汁的吸管,微微抬起头,“我以为……我们来找你,就已经摆明态度了。邓谢莲,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再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机会找上门。” 俞凌辰喜欢挑重点讲,冷冷的音调,特有的嗓音传出来,“我们查到你母亲住院了,听说是肝切除手术。你不止需要供应医院的医药费,还得花钱买毒品,你的经济能力真负担得起?” 这句话似乎戳到邓谢莲的痛处,她握着咖啡杯的手劲愈发大了,手指颤抖着捧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荧屏上的她风光无限,而实际上呢?连支付医药费,她也全靠东拼西凑。 甚至上一次吸食的毒品,还是多番求赵秦霖,他才施舍给她足以解馋的分量。正在吸食的过程,恰好被余思乐撞见了。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邓谢莲狠狠呼吸两口气,沉重的说道。 俞凌辰静静看着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酷无情,“你只需要配合我们。” “凭什么?!”邓谢莲眼里浮出一丝恨意,“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如果不是误入星辰公司,我也不会变成这样!表面上在娱乐圈越爬越高,实际上……只不过是赵秦霖掌控的棋子,说‘不’的权利也没有。” 被掌控了? 余思乐抓住她话里的字眼,目光带着思考。 难道是……? 俞凌辰似乎比她快一步想穿答案,表情凌冽如冰,说道:“你难道不想治好你母亲的病?我认识医学界的朋友,他可以给你母亲找最好的权威专家。” 邓谢莲有一瞬间的心动。 “费用全由我支付。”俞凌辰知道她所担心的问题所在,一次又一次抛出利益的诱惑,“我也能安排你出国戒毒,在国外没有人认识你,戒完毒瘾后,你再回到国内,照样没有人知道你吸毒上瘾的事实,依旧能够继续混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 邓谢莲的眼神已经变得犹犹豫豫。 俞凌辰抛出的利诱实在是太大了,她本来已经堕落进地狱的深渊,而这时候俞凌辰却说,可以将她重新拉回天堂。 她迟迟不敢做出决定,大概是因为心里还有一丝顾忌。 “邓谢莲,你现在没有后路,再继续受赵秦霖的摆布,你的人生还剩下什么?莫非你要等到事情败露,被媒体爆出吸毒卖笑的消息后,才追悔一生?”余思乐的声音中满满的全是劝解。 她似乎在邓谢莲的身上,看见了邱敏的影子。 同样是为了事业不断往上爬,却误入歧途。 她也希望眼前的人能迷途知返,不要成为第二个邱敏。又或者说,余思乐想从她身上,挽回以前的遗憾。 邓谢莲思考许久,唇瓣紧紧抿着,最终心理的那条防线还是破了,“你们想我怎么做?” “先对我们说说,你怎么沾上毒瘾?是否和赵秦霖有关”俞凌辰曼斯条理的端起咖啡杯,眼角斜看,隐隐带着一丝冷光。 余思乐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候着邓谢莲的回答。 邓谢莲似乎真的豁出去了,再也不吞吞吐吐。她此时此刻一心想从泥沼之地爬出来,其他的危险她皆然不在乎了。 “对!就是那个人渣败类!”一说到赵秦霖,邓谢莲的情绪爆发出来,拳头紧紧捏合在一起,愤怒得想歇斯底里狂吼,却因为是公众场合必须压低声音,而变得带着一丝压抑感,“我曾经和赵秦霖同居过几天……” 余思乐皱皱眉,立即想出‘同居’两个字代表的含义。 俞凌辰和余思乐两个人都充当着完美听众的角色,并没有去插嘴。 “他偷偷往我酒水里掺杂毒品,当我和他分开后第四天,毒瘾发作,我才渐渐意识到他对我做了什么……”邓谢莲的声音丝丝颤抖,故作坚强的用手背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 “我当时完全被吓傻了,我唯一想起的人只有赵秦霖,我慌张的给他打电话。他却告诉我,如果想要继续吸食那东西,必须听他的话,照着他的意思做。我的钱几乎用来买毒品了,他要求我们去陪那群老板吃饭,甚至要求我们陪他们上床。” 她曾经反驳过,拒绝过…… 但是每当毒瘾折磨得她遍体鳞伤,那一点反抗的心思,全化为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