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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她很干脆,连声答应。 「要是这样,那你就来吧,我决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阿泰!干吧!」 说罢,就把手一松,两腿散开,这样一来,就显得好多了。 我的兴趣正旺!小和尚气休休地,一上阵就志高气扬,威猛刚强而有力,从未泄气,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 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姑母的阴毛已都是yin水了,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yin水,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著我的动作,坚持著我们最后的五分钟。 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转著,而我的屁股却也在波动著,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妙极了。 这时,我们的汗水直流,因为干得太利害,也许太痛快了,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我终於弃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尿急似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 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来我也泄精了,怪不得这样舒服。 「阿泰!你已经完全发育了!」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时候,似乎很高兴地说道: 「刚才有没有痛快?」 我连连点头,同时用手去摸她的乳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以示感谢。 我在这种不正常情形之下,给姑母宰了童子鸡。 事后她特别慎重的告诉我,千万不可把这晚的情形泄漏出去,不然她要打死我的。 往后,她常常偷偷摸摸地蒙著表妹来和我幽会,我俩由内侄晋级而为她的小情夫了。 第二天她特别杀了一只老母鸡,清炖当归与黑枣子给我吃,据说是很补「精」的,她一反过去那种端庄的神态,嬉笑的对我说: 「昨晚宰了你的童子鸡,今天赔你一只老母鸡。」 啊!这是人生的解放?还是兽性的作恶?我茫然。 第二个和我性交的女人,便是我的表妹--杨佳茹,她是我所插的第一个原装xue。 表妹虽然比我小一岁,其实算起来,我只比她大三个月而已,我是头年十二月生的,她则在第二年的三月出生,人长的并不美,皮肤黑黑的,不过也像她mama那样的丰满。 我对她并没有意思,可是她对我似乎特别热爱,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由於我长得很「棒」,像一个男人的样子,自小姑母就说我很聪明,还有一点,就要亲上加亲,我没父母,她也是独生女,将来我们可陪她母亲终身。 我撕掉她的「封条」--给她开苞,是我十八岁的时候。 由於我的先天足,后天调养得宜,年纪虽不算大,可是那根jiba却因经常和姑母插xue,所以便形成愈战愈勇,愈练愈壮了。 小meimei最喜欢喝牛奶 尤其那guitou红红的像个熟透的李子,勃起的时候,够硬、够长、够粗,我曾用尺量过,刚好七寸六分半长,直径一寸四,是英尺计算。 可以说,我的jiba是巨型的,完全合乎国际标准。 这一天姑母要到香港去探亲,本来表妹也想跟著去,但姑母的意思是说,我一个人在家没伴,要表妹在家陪我。 其实姑母的意思,也无非是想将来把表妹嫁给我,好让以后方便偷情而已,但看到我不喜欢她的女儿,就要制造许多机会来增进我和表妹的感情,因此,表妹就留下来了。 晚饭时,表妹特别做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给我吃,这么一来,我对她的印象无形中也有好的转变。 晚饭后,她去洗澡,我路过那边听到里面有拨水的声音,我心里就已经马上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这都是平日受姑母影响。 「表妹,你在做什么呀!」 「我在洗澡呀!什么事?」 表妹在澡池里这样答覆著,其实,我何尝不知呢! 「天气太热了!我也要洗个澡。」 「你稍等一会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 我一边说,一边就去推门。 哎呀!我的妈呀!谁知道里面的门并没有锁著,我一推就把它推开了,天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表妹急忙地从澡池爬起来想关门,谁知道这个时候,我已进去了,想关门也来不及了,她便红著脸说: 「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当时我厚著脸皮答道: 「没什么,你洗澡难道我就不能洗吗?笑话!」 我一边说,一边就脱衣服。 「那么,你要洗,我就出去好了。」 她看到我真把衣服脱了,所以连忙起来就想走的样子。我矫捷的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 以往,我只是看见表妹的脸长得黑黑的,但从来没有看过表妹脱光后的身体,今天总算一览无遗了。 原来她长得非常丰满,与她妈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乳子大大的,屁股又圆又大,尤其是她两腿交会的地方那块三角rou,见了使我不禁垂涎三尺。上面的毛虽然没她mama的长得多,但她的xue却比姑母的长得好一些,长长紧紧的一条xue沟,像一片柳叶,她的xue是属於「柳叶xue」,这种xue是最上乘的,在我过去欢乐岁月中,是很难碰到的。 还有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非常令人喜欢的。 当然,在这个时候,她要走我是不会容许的,所以我走了过去,横腰一抱,同时在她的脸上深深一吻,然后告诉她: 「我才不让你走呢!」 「那怎么行?你要干什么?」 「有什么不行?反正姑母又不在家,我们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罢,我便伸手去摸她的乳子。 啊!妙极了!原来她的乳子和她母亲的不一样,姑母的乳子大是大得可以,但松软得很,是列入「馒头乳」这类型的,而表妹的乳子则鼓涨得很紧,也很硬,里面好像还有个核似的。 「到底处女就是处女。」 我一边摸,心里就这么想著。 「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可能是心里也高兴给我抚摸,所以只是在嘴说而不予抗拒,完全任由我两只不规矩的手大肆地活动。 因此,我的胆子也就更大了,於是我便一手挽著她的腰,一手就去摸索她那「迷魂潭」,那潭上的芳草,虽然只是稀疏几根,但却长得非常柔嫩。 她的却是道道地地的「原装货」,阴户的rou显得特别肥,但rou缝却不大。 这时,我马上就想插她,硬挺挺的jiba已经在她的小腹上挺著,这么一来,表妹就说话了: 「你不是要洗澡吗?怎么现在又不去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