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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现在坐在虎妞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挤进入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做什麽私事,当场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这时,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子,也很快明白什麽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村姑都是 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 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麽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没人会笑话你的呀!」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红梅被我们一说, 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中。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把她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rou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她们肌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愿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两间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愿意去,六对男女宁愿你看着我弄,我看着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种情趣! 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乾净,但她在做事时,男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小芳的白屁股後面,悄悄钻进她的rou体内,小芳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 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收一缩好不rou紧。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後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rufang。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青莲的rufang是这堆sao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後面抽插,这样一来,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rufang摸玩捏弄。 这个晚上,我最後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妮的rou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 是难免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时会舍小芳而和她 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 就要浑身发抖的小rou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yuhuo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咙乾渴的的样子,乾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yuhuo中烧,sao水潺潺。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乾柴捅进灶底,立时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mama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妈呀…妈呀…mama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 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在後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後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波助澜。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 有一次,小芳回娘家去,她溜过来和我睡,正当欢好的当儿,偶然提到城里,红梅想到一年多没看过电影,更没见过家人,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我也颓然心软,什麽意兴都飞了! 我很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愿意受罚的,但那时是脱下裤子来打的,白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昼宣yin,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sao货自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酥胸半露,引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yin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