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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来下,才使秋绮 出阴精。秋绮叫丢阴精後,把池天南紧抱着,享受 精的高潮。约过五分钟,池天南也显得累了。为固守精关,他抽出硬阳具,朝天仰卧歇息。毛可欣与吕秋绮二人则因已尝插xue滋味,分躺在他的左右边。 「池大哥!」 「唔!可欣,什麽事?」 「我俩的xue儿,你较爱那一个?」 这句话问得池天南有些窘,但稍後他却皆大欢喜的答:「两人都爱。」 吕秋绮充满笑意地看他一眼,道:「是吗?」 「是的。」池天南分析道:「可欣的xue儿,少毛,xuerou却很紧---」 「秋绮的呢?」 「她的毛多,肥xue看起好爽!」 「唔!那你二个都要占有罗?」 「只要二位皇后舍爱,小生叁生有幸。」 「天南!」 「嗯?秋绮,你想说什麽?」 「天南,你插了我们姐妹的嫩xue,可不许再打野食,知道吗?」 「好,有了你们二位,我已乐得昏头转向了。」 池天南以双手各摸一人的大rufang,说:「我发誓,谨以赤诚,永爱你们一生。」 「好!别发誓,我们相信你就是了。」 於是毛可欣摸他的阳具,吕秋绮也摸他的睾丸,甚至毛可欣摸不过瘾,又用咀吻他的guitou。这样吻舔了一阵子,在吕秋绮等候下,才下巴酸的躺下。吕秋绮见可欣让给她玩,也不客气捧住两个大rufang,把大阳具顶在她二乳乳沟中,来回磨擦取乐。 「唔!秋绮姐,我看咱们双管齐下,sao兴又起了。」 「哦!你想再挨插?」池天南问。 「对!」毛可欣答。「你愿意吗?」 「我只想仰卧,要怎麽弄,随你们方便。」 於是,毛可欣示意秋绮礼让,然後她对池天南胯下那根「冲天炮」般的阳具,以扒开的阴户坐上去。这时在一旁的吕秋绮,立刻仍以跪姿,用双掌帮可欣推她屁股,使她顺力而不用力taonong。 「哇…好舒服…好sao痒…加上大阳具的磨擦…更快乐…哟…」毛可欣一边taonong,一边喃喃自语。 而一旁的吕秋绮,见池天南的红通通赤条条的阳具,进出於流了许多yin水的阴户,也觉得真是一幅好美的镜头。可欣虽满怀热情,体力却不济,不久就累下马了。 「怎麽?才插弄了一百多下而已?」 「我累了。」 「那麽…秋绮,你来吧!」 吕秋绮也等得慌了,一听此令,也即刻「上马」。由於姐妹情深,当秋绮也玩着与可欣一样的「倒浇蜡烛」游戏时,可欣也热忱的推她屁股。使吕秋绮不费力地taonong。这种不争吃醋的情谊真是少见,所以,吕秋绮一taonong下来,竟达四百多下才 出阴精。 当然这个记录看在她眼中很不服输,可欣就说:「天南哥,让我再玩骑木马,好吗?」 「好啊!反正我懒得坐起身子。」 池天南此语一出,毛可欣立即背对着他,二腿往他膝下跨,扒开yinchuntaonong他的大阳具。接着,急速的上下taonong着!此时,张开双腿反侧俯爬的吕秋绮,除了倚近阴户给池天南欣赏外,也直伸头去舔可欣稀少阴毛下的yinhe。 「可欣妹,你舒服吗?」 「可真舒服…太舒服了…你真会舔…舔得浪xue流了好多水…」 「天南哥你的roubang很好,对不对?」 「天南哥的rou柱真的很棒,若没有他,浪xue准饿荒了。」 「是啊,天南哥真伟壮。」 於是,吕秋绮改行偷袭战,也就是一下子吻他的睾丸,一下子吻毛可欣的yinhe,又一下改吻她的樱唇。这样忙碌的轮吻,使毛可欣呼吸急促。当taonong了一百多下时,她又 精了。流得池天南满双腿湿淋淋。 「哎哟…天南哥…我的冤家…我要是没被抢东西就好了…那就不会认识你…不会被你整得死去活来…」 当性高潮逐渐降下後,她只好又下马,改由吕秋绮玩背向他的骑木马。这一来,毛可欣回想方才秋绮的效劳,於是也伸出舌尖舔她的yinhe,回报秋绮的美意。所以,吕秋绮的yinhe频频被吻,也被taonong得愈加急速。一刹那间已经taonong了二百多下,并且,yin水如瀑布般直泻。 为何如此?这可说吕秋绮身材比毛可欣高大之故也!当taonong到近四百来下时,吕秋绮已舒服得闭着眼凸高下巴,狂声浪叫了:「哎哟…美呀…舒服呀…唔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丢…丢了…」说着,吕秋绮急忙在一阵抖颤後,把舔她yinhe的毛可欣的头紧搂着,然後就僵着不动了。 过了十分钟,她们又累了。各自仰躺歇息着,而池天南呢?自忖休息那麽长久时间,已够恢复体力了,於是就一跃而起!当吕秋绮躺在草地上舒喘时,池天南就对左边仰卧的毛可欣笑看一眼。然後将可欣的双腿高挂在他双肩上,接着,他以右手撑地左手按腰,提气凝神,持大rou柱子对准她悬空的阴户,用力插出一招「斜柳插盆」起来。此时在一旁歇息的吕秋绮,为表示体贴,就站起来吻他的背。 「可欣,这招式插得你舒服吗?」 「唔…新鲜又舒服…美死我啦…」 池天南见毛可欣舒服得直眯眼,就越骁勇的狂抽猛插。只一支烟时间,便已抽插了叁百馀下! 「啊哟…雪雪…天南哥…你这样会插,浪xue为你…要丢…丢了…」说着,咬紧牙关,又一抖就 了阴精。 「秋绮,可欣今天 了几次?」 「连这次就已四次了。」 「你呢?」 「叁次。」秋绮含情默默的看看他。 「秋绮,现在该轮到你啦!」 「哟…那我的嫩xue,可被你捣破啦?」吕秋绮活像女童般,咬着指头犹豫着。 「那我们不玩了,我就穿衣服吧?」 吕秋绮见状,急阻道:「不,天南哥,meimei只是说着玩的,以你的劲锋,就是插穿了meimei的xue儿,meimei也死而无憾。」 吕秋绮唯他恐他真的穿衣裤,即低头吻住他湿淋淋的硬阳具道:「天南哥,快别穿衣,先再插meimei一阵子吧!」 池天南觉得她有无限柔情,实不愿拒绝於是又命她仰卧,再将她二腿往她前胸拉,中间露出她多毛的阴户。 「仔细数啊,数插到二百下,我就收兵啦!」 「这麽说你雄风不振了?」吕秋绮用激将法反问。 「也许是,我可能也要 身了。」 「这麽说,你快插进来吧!」 於是,池天南又以jian插毛可欣之姿式,向吕秋绮地阴户,急速的抽插。 其快如闪电! 其重如撞钟! 下下中花心! 次次进zigong! 一晃眼,他已抽插了叁百馀下,插得他也气喘如牛,也jian得她娇喘屡屡,吐气如兰。同时,又因毛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