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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遍, 童希滔感觉得到这丫头丝毫无做作,她是真的在表述她的感受,并且,她想让他知道——— “傻丫头,” 暖暖抱住她, 真是个可爱可疼的小东西! 50 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有时候磨人,有时候乖巧————你看她现在,还拥着你的军装整个人蜷缩着歪靠在旁坐上看着你扣衬衣扣子,那样子,懒得真像只猫。 “现在天也快亮了,我下去看能不能拦住一辆车,要点儿油或者借个手机也行,你想谁就睡会儿,”童希滔整理好衣服,拉开门下去了。红旗“恩”了声,在他下去后就真闭上了眼,这折腾一晚上,她刚安安静静会儿,确实又困了。 童希滔下车后就点了只烟,站在路上,望着路上的动静,眉头微蹙,他还在想,肯定会有车过来,油如果要不到,就看能不能接个电话打打,要能打个顺风车做一段距离更好,也节约时间———— 站了将近二十多分钟吧,终于有动静过来了,天其实还蒙蒙亮,童希滔连忙朝那边招手! 走近过来,童希滔一看,显然很失望,原来是早起的一个乡下老人开着一辆破拖拉机可能要去附近的城镇拉泔水,要是只有童希滔一个人其实也无所谓,坐着拖拉机走一段儿是一段儿,可红旗————这娇贵的女孩儿,她可能受不了那味儿。 不过既然拦下来了,童希滔还是有礼地跟那位老乡打过招呼,也说明了情况,谁知,老乡一看是解放军,真的蛮把面子,“我这里有半桶油,不知道您那车能不能用,” 童希滔一听大喜过望!“能,能,谢谢您,您留个地址,这半桶油的价钱我回头一定算给您!” 老乡只摇头,下来一边把油搬下来给童希滔,只说,“给解放军,不要钱,不要钱,” 老乡开着轰隆隆响的拖拉机走了,童希滔加好油,上了车,就见红旗不知坐的几笔直的望着他,“啪”还敬了个军礼,“做解放军真光荣!” 童希滔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小傻子,”她呵呵直笑。车,顺利启动了。 快接近基地时,红旗死缠乱缠非要躲到后面后备箱去,童希滔觉得没必要一再说不要紧,她非要!这丫头忒犟,你不顺着她啊她专门闹你车都开不了,没法儿,童希滔只能按“她的要求”把她抱到后面的后备箱窝着,她蜷缩在里面像只可爱的小豹子,她还非要把军装外套脱下来给他,这童希滔坚决不要了,盖在她身上,“你非要窝在后面就窝在后面,可不能着凉,听话,穿好,”童希滔过去把她解开的扣子又扣好,红旗搂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亲他的唇,“我在里面睡一觉就到了,”那软软甜甜的笑容直直腻进他心里,“乖,”又俯下头吻了下她的唇,后盖儿关上了。 就这样一路驶去基地。 跟大门口的卫兵一出示证件表明身份,门口的卫兵立即立正敬礼,“首长好,”开进去,远远就看见一些人在办公楼前站着等着,估计是卫兵立即通知的,熄火下车,就连连握上手,“哎呀,童副司令,可把你盼来了,救急啊救急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本来昨天晚上就能赶过来的,路上车没油了,”下面站着的还都是高官模样,可不?他们确实都指望着童希滔来救急的! “没油了?那怎么不打个电话过来,我们过去接呀————” “咳,没一件顺利的,手机不没电了嘛,还是一早儿一个老乡赊了半捅油撑过来的,” “唉!真是,——幸苦了,幸苦了,希滔啊。要不是只有你能行,也不会这样急着把你找来,” “没事儿,老首长,您说,是跟这次演习有关?” “可不就只这件儿,这蓝军呐————”接着这位“老首长”就说了一系列军事术语,大概意思就是临时需要童希滔去“演习前沿”督战并帮忙调整或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原来,“以遂行多样化任务和适应信息化条件下大规模作战为背景”,空降兵正在进行一次大规模跨区战役机动综合演演习,这是近期军队里的热点,可惜,红旗他们那个三班谁会正儿八经去学习文件,是知道有这件事却根本不甚了解。 红旗窝在后备箱,外面的话听的倍儿清,就听见,———— “希滔啊,这次真要辛苦你了,时间紧,直升机就在那边等着呢,你今天就过去————” “哎呀,要不先让童副司令用过早餐,————” “哦,对对对,你看我,紧站这儿说什么,进去休息一下啊进去休息一下,用过早餐再说,————” 就要把童希滔拥着往楼上走,这时,一个警卫员模样的战士就要过去开走童希滔的车,童希滔连忙回身,“诶,等会儿等会儿,”又转过身对那位老首长说,“付老,这个任务我接了,您放心,保准完成好,我马上就过去,就是昨儿这一晚————够戗,我想换身干净衣裳————” “哦,哦,快去给童副司令安排一个房间,要不,我们把早餐送过去,————” 就这样,童希滔还是自己开着车随着一个管后勤的部长去了驻地,打发走那位后,见四下没人,赶忙走到后备箱,打开————红旗笑着朝他伸出双臂,他倾身把她抱出来,快步走向旁边的营房。幸亏这个基地后面的驻地一直空置着,没一个人毛儿,要不,真还不知道怎么把她弄出来。 “差点儿就把你运走了,”童希滔抱着她笑着踢开门,直接过去把她放在床上,要起身时,她却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放手,“乖,别闹了,我要他们送了一套新衣服过来,你等会儿还可以在这儿洗个澡换上,我马上给你爷爷打电话————” “不,”红旗一歪头,蛮固执的模样,“你要不答应我,今天我就黏你身上了,不下来,”她还一笑,真又把身子往他身上黏紧些, 童希滔无奈一笑,“答应你什么,”红旗把他拉近,鼻子顶着他的鼻子磨蹭着,“你是不是要去演习阵地,带我去,” “红旗,”童希滔笑着就起了身,硬是拉开了她,“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真别胡闹了啊,我确实还有正事,马上就要走了,你快点去————” 红旗同志多有毅力,站起来在床上又框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像只小马猴儿攀在他肩头,她也不撒娇,而是非常一本正经地掰着指头开始跟他讲道理,这东西,谎话一套套,而且,特会“动之以情,”,她趴在他肩头在他耳朵边把她昨儿下午在“音乐学院附中”闯的那祸夸的无限大,一再就说她要是现在回去了她爷爷绝轻饶不了她,不如,她跟着他去“演习现场”学习几天,也算将功补过,她保证乖乖的,再说,这真是一次难得的“见习机会”,相信她爷爷也肯定同意,她爷爷一直希望她能在部队里磨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