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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事吗?”我站在房门口问他,不打算让他进去。但是,他却擅自把门推开,然後走了进去。我有点生气地问,“你到底有什麽事?” “你是不是太激动了?”他笑著坐在我床上,“怎麽?你看来很害怕。” “我不是害怕。”我掩饰心里的慌张,告诉自己是我多心了,早上海临已经答应我,不会让他们找我做那种事的。“很晚了,请你回自己的房间去。” “你不是问我有什麽事吗?我还没有回答你。” “好,你说。”他突然严肃的脸,令我只好礼貌地应对他。 搞不好,他可能真的有重要的事。 “你说过,我只会听海临的话,做他要我做的事。”我点头承认自己说过的话。他露出太过难理解的好看笑容,又接下去,“现在,如果我说海临要我来你房间,和你睡。我该怎麽做?” 天!她真的那麽做了。我还以为她答应我不会那样安排。 “你……不会真的这麽做吧?” “好,如果不照著她的话做,也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不告诉其他任何人?” “什麽意思?”虽然不明白,但也和气地问。 因为,他看来很不愿意和我睡。这,令我放心不少。 这双面男他是因为我的肥和不美,才不愿和我做这种事的吧? 还是他爱海临那麽深?不想背叛她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不可能,他都和洁沙…… 我苦笑。 问题应该是我本身吧!我又肥、又老、又丑。谁会愿意? “後天是我的生日。我决定送自己一份很好的礼物。而你,就是我的礼物。” “你别开玩笑了!”我反驳。“凭什麽我是你的礼物?” “你以为我喜欢?”他嘴角微翘,冷笑,“听好,我是会在你房里,但我们之间绝对不会发生任何事。而且,你要保证,你不会说出去。” “说出去什麽?说你在我房里?还是说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不知为什麽,和他说话,就是能激起我的怒气,和逗他的欲望。 “你别考验我的耐性。”他看来真的很烦恼。 “我知道了。”我点头。这也是我希望的。相安无事。“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我早上才和海临说过话,她说她不会安排任何人来的。” “是吗?”他笑说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 同床而眠 “等一下!”我忙大喊,“你在做什麽?” “脱衣服睡觉。” “但是,这是我的房间。”我提醒他。 “但今晚起我就睡这里。”他把衣服丢在我身边的沙发上,然後站起来,准备拉下睡裤。我忙转身。“你未免太敏感了?你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你要睡我的床?”我不理睬他嘲笑的语气。 “当然。放心,我说不碰你,就是不会。即使抱著你,也一样没有那种feel和urge。”他笑著接下去,“放心,我不是饥不择食。” “我没有不放心。你不必说得那麽难听。” “喂,你可以转身了。” “你真的要和我一起睡?”我看著已经爬上我床上的他,看他盖著我上星期才换上的美女与野兽的被单,他看来真的很自在,甚至比我这主人还轻松。“好,如果你要睡就睡,但是我先告诉你,我很难睡的,半夜打到你,你别怪我。” “我要睡了。麻烦关灯。” “是,主人。”他的命令语气令我哭笑不得。 我走到门口,关上灯後,走到右边的床,打开小灯。 “喂!关灯。” “我要冲凉!”我熟悉的两个男性──我的弟弟和爸爸,他们两个都必须开灯才能安心睡觉的。 为什麽他会那麽不一样? “那就去冲!”命令式的口气。 “我正要去!”他真的有本事令我生气。“我冲好凉会关灯。你转过去睡不就好了。” 最後,他终於让步地转身睡。 而我,也才比较方便,也比较放心地换衣服,围著毛巾走进浴室。 我十分肯定,他绝不会转过来,而且,他也不会偷看我。 他不是说了吗?他不是饥不择食。 ?????Dream?????Dream?????Dream?????Dream?????Dream????? 自国庆日後,那小子近乎每一晚都会来我的房间睡,只有除了他生日那晚。 他那晚应该是睡在海临的床上吧? 不知几时开始,他也有了我房间的锁匙。当我迟归时,会发现他已经在我床上睡著。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慢慢习惯他的陪伴。他有时会和我聊聊天,说他对海临的爱有多深、有多伟大。有时,他也会说他自己多羡慕老板的能干。 这三个多月、将近四个月在我房间的相处中,我发现我已了解他这个人。 他对感情专一,但却出奇的脆弱。 他可能因会知道自己不能和老板相比,而选择逃避吧? “你不能一直这样。你是男子,而且已经二十五岁了。不能一直这样失业,你至少也要去找份工作,你不是商管大学毕业生吗?或许,你可以到Forest Maze去……” “你别自作聪明,我的事,我自己会决定。” 当然,昨晚我们又再吵架。 我忘了Forest Maze是地雷。 我们常常看法不一致而吵架,我也不知道我们吵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到了隔天晚上,我们一定又会自然地忘了前一晚的争吵而和好。 可能是我们都是属於寂寞的人吧? 今晚,是平安夜。 已经十一点半了,店里还是挤满了客人。 “我看我们今晚是不能回家了。” “Abosolutely not!而且,我们还会是‘最早’回家的人。”活泼的晓燕猛力点头附和。 “凯霜,这阵子,你和晓燕很有默契。” “当然,晓燕正追著凯霜的弟弟。” “和美,你是故意惹我吗?” “我不敢。何太。” 和美的话令我们大笑。直到这里的经理──俞帆来要我们四个自制(自我克制),我们才停下我觉得真的很可怕的笑声。 发现到靠窗口坐的一群人里有人招手,我忙走过去。 “请问需要什麽吗?”我露出被训练的礼貌笑容,问。 “是这样的。我们的朋友还没有来,我们不知道这里开到几点?” “我们会开到没有客人了,才关门。你们放心地等吧!” “开到没有客人?” “是的。”我知道很难相信,刚开始听到时,我也不敢相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