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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出一长串晶亮的黏液,刚刚在里头手指一搅,搅成了细细的银丝,垂在嫣红的xue处,惊人的冶艳。 燕齐光伸出手,把那小洞口扒开,里头已是水漫金山,随便一搅都能听到啧啧水声,不由真的啧了一声,冷笑道:“想成这样,手指恐怕不能满足宜娘罢?手指都能干出这么多水,若换了男人的东西,还不爽昏了?这么个又浪又sao的身子,能有一日离得了男人?白日里只顾着逃,还来不及去找野男人吗?” 嫮宜拼命摇着头,发丝散乱,星眸含泪,楚楚可怜到了极致。 燕齐光眼中沉痛之色一闪而过,又想起这段时日她的所作所为来,一时又恨到极点,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踏上,才看不见她的脸。 她似倔强又似驯顺地跪趴着,雪白的臀高高扬起,他冷冷望着,一掌抽下去,见嫮宜吓得一抖,其实并未多用力,也立即红了,愈发跟水蜜桃似的,红白粉嫩,令人垂涎欲滴,两只奶子在胸前吊着,晃晃荡荡,乳波如水一般四处漾,又被他一把抓在手里,大力揉搓着,乳尖被玩得小小翘翘的,臀也摇摆起来,迫切渴望着一场情事。 他这才上了榻,一扯铁链,将她再拉到身边,看着她脚踝上的铁环,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宜娘可要回头来看看,这副样子,和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如果只有朕一人看见,岂不可惜?” 嫮宜本不想看,却被他按着颈子转过头来,这被锁着跪趴的姿势实在与雌兽无异,嫮宜心肠都要揉碎,身体却诚实地又漫了一波水出来,xue口翕张不已,他带给她的情欲已如一张网,将她牢牢捕捉住,他不给她解脱,就永世插翅难飞、逃脱无门。 —— 第八十五章 身不离只影向谁去 痴儿女无处话凄凉 热。 如炎夏烈日当空的热。 嫮宜的脸伏在榻上,被人从后头突然狠狠cao进来。 他在发泄。 嫮宜整个人都快被他从身后提起来,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来,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捅穿。 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交合的一处,嘴唇哆嗦着,连哭都没了力气。 以往欢爱,或温柔或霸道或狂野,都不想现在,是一种恨不得干死她的癫狂。 或许这本就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惩罚。 而更难堪的是,她在这种凌虐的碰撞中,居然还生出了快感。 若她此时能发出声音,必然已再也控制不住呻吟。 可是不过须臾,嫮宜又发现这想法太天真。 燕齐光挟着怒气而来,身下坐着最亲密的动作,性器交融成一个人,心却隔在两端,一个是天上星,一个是海中石,隔得远了,就看不清了。 他冷眼看着她喘息着,腰间耸动,抽插不停,快感和高潮照旧灭顶而来,春宵是无穷无尽的激情,感情是无边无际的冰山。 他把手伸下去,捏着她已饱胀到极点的花珠,恶意地揉捏着:“他这样玩过你吗?” 又一记深顶:“或者这样插过你?” 他的手在她身上未消的痕迹上一一按过,“这么狠都能爽,果然是个yin荡的身子啊,青梅竹马旧情复燃,这身上怎么还这么多痕迹?看来你的老相好,也并不如何体贴?还是说,宜娘就得这么被人粗暴地cao才能爽?” 冰与火碰撞之下,两人迎合着,又憎恶着,爱到极点身体一起燃烧至灰烬,恨到尽头心又被冻成再也化不了的寒冰。 及至到了最高点,他力气用狠了,刚刚才止血的肩膀又渗出血来,燕齐光粗喘着,咬着牙按着她的腰,又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和他肩膀的伤处一个位置。 嫮宜全身一僵,无力躺倒在榻上。 “痛吗?”他抬起她的脸,见她惊惶神情,轻轻笑了一声:“可惜,就这么一口,不会比朕更痛。” 肩膀互相映衬的伤口,都是红的,都似血痕,谁的心在滴血,谁的脸在流泪,谁又无能为力,谁又只能静默。 错、错、错,通通都是错。 他强忍住射意,冷冷抽出来,才挤在她胸上彻彻底底喷射出来。 嫮宜别说是胸乳、脖颈、脸颊,连乌黑长发上都是点点白浊,睫毛都糊满了精水,星眸半睁,两行泪终于落了下来,这等yin糜之态下,都散逸出悲伤之态。 她长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眼泪再止不住,偏偏又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汹涌出的泪水,冲去脸上白浊,才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嫮宜费力把身体蜷起来,脚腕铁链沉重地响着,她把脸埋进腿间,长发披散下来,好歹替她遮去五分光裸。 无人说话。 一室静默。 嫮宜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有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 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整晚,她终于听到他开口。 他甚至还是笑着的,眼神却结了冰,语气冷淡又毫无感情:“宜娘啊……方嫮宜,你以为,朕是非你不可吗?” 随后她听到一声重重的碰撞之声,是马车门被人从外头狠狠掼上了。 一时外头人仰马翻,许多人浩浩荡荡伺候着圣驾走了。 喧嚣随之远去。 真正一室静默。 静得能听到人的呼吸声。 嫮宜胡乱拿榻边一床薄被子裹住自己,终于还是放肆哭出来。 可惜,她的哑xue仍未解开,再嚎啕大哭,也仍然没有任何声音。 — 第八十六章 因晓意禄海叹帝主 反召幸齐光冷衷肠 禄海一路小跑着跟上他主子,燕齐光在前头走得飞快,他也只能在后头气喘吁吁跟着,还得替他主子惦记着伤,不由劝:“陛下、陛下唉,奴才求您了,您这肩上的伤还没好,动作可别这么大,您得保重龙体啊!” 等终于上了御辇,燕齐光才淡淡道:“叫太医来上药。” 禄海陡然一惊,果然见他肩膀上的伤已崩开,只是刚刚外头天黑,他又身着玄衣,不太看得分明。这会儿里头灯火辉煌,就显得肩膀处的衣料颜色格外的深。 禄海见燕齐光神色不似平常,也不敢说话,小心伺候着他主子换下被血染湿的衣裳,正在动作之间,太医院的王院使提着药箱进来了。 一见燕齐光这副伤情又加重的架势,当下面色就变了,行了礼之后,就拆了纱布,细细看了一回,又把了脉,才道:“倒不是别的原因,或许陛下是忘了肩上有伤,无心之下手臂用了力,又牵动了伤口?虽不很要紧,但陛下也要小心为是。老臣替陛下换药。”说着从药箱里拿出药膏,轻手轻脚替燕齐光上药。 禄海垂着头站在一旁,他刚刚是看着燕齐光进了那一位的马车,半天没出来,出来伤口就又崩开了,还能因为谁呢? 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