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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口技时,奴婢便在一旁为姑娘们讲解。”语毕便站在玉娘身旁,垂头不语。 荣女官已对众人道:“这第一课玉娘与翠娘只教人如何吸出这阳物中的精华,其余技巧暂时不论。她二人教授时,你们须得仔细听着,待她二人的课讲完了,是有考试的。念在你们第一次行口技,有一柱香的功夫给你们,香一旦燃尽,精华未能吸出,便为落选。” 一席话说完,听得与入选有关,原本还带着羞意不敢看的秀女们也纷纷打起精神,跪坐在木架旁边,只见荣女官轻咳一身,原本跪坐在木架子前的玉娘便有了动作,伸手轻轻握住那羊皮假阳具,翠娘已沉声道:“请姑娘们双手握住龙根,手须柔且缓,避开指甲,宫中贵人的龙根,切忌不能有丝毫损伤,若是在羊皮上留了印子,可是要扣分的。” 秀女们看着玉娘的动作,强忍着臊伸出葱根般的手指,握在那黝黑的假阳具上,有种矛盾的美感。嫮宜只觉触手温润,握起来颇有弹性,她小心把指甲避开了,学着玉娘的样子用最柔嫩的手心握住这东西,又见玉娘微微低头,将那柔嫩的红唇贴在假阳具上,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马眼处勾勒回旋,翠娘已道:“姑娘们将脸略沉于龙根之下,伸出舌头舔那龙根上的小洞。”原来这假阳具顶端有个小洞是用最脆弱的薄膜缝合的,嫮宜看准了那小洞,微微颤动着伸出香舌,亲上那小洞,只是第一次做难免不得章法,只会笨笨地舔吻,没几分钟就觉得舌酸口涨,忙分出神去看玉娘到底是如何行事。 玉娘跪在那里仰着脸舔着那大东西,舌头或吸或吮,不一会还将那驴大的物事全纳进口里,这么深的长度只怕已顶到她咽喉里去了,也未见她变色,反而还是媚态横生,不一会儿就把这黝黑的假阳具吸得闪闪发亮,全是晶莹的唾液,她轻柔地吐出大棒子,勾出一个娇媚的笑来,翠娘适时道:“姑娘们请看好,这便是最关键的地方了。” 嫮宜忙打叠起精神,凝神细看。那玉娘复又用手捧起了阳物,舌尖打着转,在小洞周围舔了几圈,随即拼命往那小洞里钻,不时能听到舌头顶动羊皮的“噗叽噗叽”的响声,顶了一会儿,竟真被玉娘的舌尖顶进了马眼,只听到薄膜破裂的一声,随机大股东西灌进玉娘嘴里,一时溢出口腔,竟是大片浓白的液体,玉娘轻轻闭了眼,吐出阳物,用手将阳物捧上去些许,正对着她的脸,那浓精般的东西就洒了她一脸,连睫毛上都沾了白液,阳物足足喷发了许久,原本鼓鼓囊囊的东西瞬时扁了下来。玉娘方才如释重负,并不敢擦脸上的东西,与翠娘恭敬跪在一旁。 荣女官含笑点头,方问:“可看清楚了?”她虽这样和颜悦色问一句,底下也并不敢答一句没有看清楚,都齐整点头。荣女官就挥手让玉娘和翠娘出去了,吩咐一个小丫头点上香,口中道:“开始。”自己便和王嬷嬷等人来回巡视。 嫮宜不敢怠慢,捧起面前的假阳具舔吻,一时又听到王嬷嬷呵斥一个秀女道:“这指甲都在羊皮上留了好几道印子了,若是贵人的龙根,你怎能服侍?”说完也不理那秀女的哭诉,命人将那秀女拖出去了。一时又听另一个嬷嬷叹道:“你这是如何学得,竟敢用牙齿去咬,你看着齿痕多深!陛下万金之躯,如何能担这样的风险!”这便又是一个落选的了。 接连落选了好几个,嫮宜一点也不敢大意,学着玉娘的方法,小小一根舌头打着转,将那大物事舔吻得发亮,荣女官和几个嬷嬷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饶有兴致盯着她,嫮宜被盯得后背发紧,却丝毫不敢懈怠,调整了脸上表情,显得愈发如痴如醉,特地将牙齿收起来,只用舌头去吸吮,待整根阳具都被润湿了,才怯怯伸出舌尖去顶那马眼,顶了好几下却顶不进去,荣女官轻笑一声,饶有耐心地看着。 嫮宜摇着屁股,又转动着舌尖,控制着最顶端的舌尖往小洞里去,一时终于触到了薄膜,只觉舌尖所及之处,荡荡悠悠似有一汪水在颤动,她一狠心往里一戳,浓白的浆水倾泻而出,竟直接灌进她咽喉里,嫮宜被呛到也强忍着,用手心捧出阳物,学着玉娘的做法往脸上探去,一时浆水灌了她一脸,嫮宜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等手中之物全部泄尽,她恭肃地放下东西,跪坐在侧,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出。 荣女官和几位嬷嬷都赞道:“这便是这次拔得头筹的了!”说完就去探视别人去了。 嫮宜仍垂着头,心中长舒一口气,生出一些喜悦来。 待一柱香燃尽,未能吸出精水的还有十余位,荣女官示意底下人将人拖下去,才朗声道:“恭喜姑娘们,又过了一关。接下来每日辰时,姑娘们都需到这来练习一个时辰,练好了,将来讨贵人喜欢了,自然是姑娘们自个儿的造化。明日还有考核,姑娘们先回去歇着罢。” 第四章 嫌隙人同室惹嫌隙 浇花官xue内管浇花 嫮宜甫一回房,躺在床上,思及今日所见所学,尤觉面色嫣红,她一双眼儿含着水,下身微微抽动着,撩得嫮宜一阵发热。 内xue抽搐了半日,嫮宜才勉强挣扎起来,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才堪堪觉得那股子sao动被压下了些。 正要起身,大门被推开,走进两个娉娉婷婷的女郎,正是同屋的秦月来和许兰舟。秦月来一见嫮宜那副星眸半垂、面如桃花的娇媚模样,已冷笑一声,嗤道:“这不是今日的女状元么,怎么,想男人想成这副模样,可惜宫中的贵人不在,你这副狐媚子样子可没人看了!” 许兰舟张口欲劝,又听秦月来这话实在太露骨了些,反而不知怎么劝了,只好道:“meimei你折腾了这么些时间,竟不觉得累么,赶紧歇着去罢。” 秦月来未及说话,嫮宜已轻轻浅浅一笑,温声道:“秦jiejie所说,meimei不敢当,只是嬷嬷和女官们都教导了,既要入宫,就要万事以贵人欢悦为主。既如此,什么能让贵人开心,meimei就学什么,其他并不敢自专。” 听了这话秦月来果然怒气横生,正要开口,余湘减已从门外被一个小宫女扶了进来,娇喘微微,弱不胜衣,红晕满脸,纤弱中透出三分妩媚风流。秦月来哼了一声,“这屋子里一个接一个地做出这副狐媚样子,或许真要出几只凤凰了!” 余湘减恍若未闻,自去床上躺了,帘子放了下来,一声都未出。 秦月来碰了个软钉子,气得眼珠里要喷出火来,只是连嫮宜和许兰舟都要上床歇息了,她一腔怒气没处发,只好气得摔了杯子,才闷闷去休息不提。 接下来几日的辰时,一众秀女又先去了之前那房间,舔吻吸吮,将那羊皮做的假阳具一遍遍吸出精来,每日都需练上一上午,下午再又嬷嬷们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