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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 我那聪明的姑娘镇静得向后退,退到那些小木架子之间。我低头看了会倒在面前的撬棍,将手枪插进背后的腰带里。 报仇心切,还是糟了算计。迎面看见砸下来的铁罐子时候我无法不做出这样的总结。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一阵阵的钝痛,仿佛有人正拿着小铁锤住在脑子里一下下的敲。 再次清醒了一瞬才发现整个人被死死绑在客厅的承重柱上。 她正盘腿坐在我面前,旁边摆着用来冰香槟的桶……以及我的皮带。 她眼圈泛着红,漂亮的黑眼珠一点光彩也无,手里拿着琴颈,旁边分类堆着大大小小的碎片。 我爱这东西胜于她,现在却也跟着有些难过,但又不免开心起来。 这算什么? 她见我醒了,缓缓站起身走上前,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块木头已经挥在我脸上。 我不知道那水是什么水,只知道每被抽打一次,伤口就加了倍的刺痛。 皮革几乎不间断的接触我赤裸的皮肤,奇异的、熟悉的、又夹杂了些其他的快感缓缓生出来,我紧紧盯着那皮带,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打,最好是胸口,小腹也可以。 我忍不住哼出声,私密部位涨得发痛。 如果打在那里会是什么样? 会不会痛? 但会一瞬间攀上高峰,这我确定。 Oh my love,再用力些,你就这点力气吗? 我用力低下头,不敢让她看出来我的享受,如果把她吓坏了会不会就立即停止了手头的工作? 不,这不能停。 可是天呐,这简直比强jian一个女人的快感多了近一千倍一万倍,虽然我从没强jian过女人。她们最初或者最终都会爱上我。 她们都喜欢拥有邪恶外表或者邪恶灵魂的男人。 我有着邪恶的灵魂吗? 那我这是在赎罪吗? 这仿若幼时,通过向权威人士提出下流的问题来惩罚自己,变相的反抗着权威,却又无比享受这打破界限所带来的惩罚,因为这只能证明,这界限已经被成功打破了。 他们会对我新创造出的东西习以为常。 我的母亲,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出卖你? 可你为什么要因为你的秘密惩罚我? 我不该发现你的秘密,不该暗自探究你的秘密,这是罪恶。 Thou shalt not it adultery(不可jianyin)! 所有不同质的东西杂糅在一起,酝酿、融合,甚至超出了我的精神负荷。 我忍不住闷哼出声,忍耐着,再忍耐着,等到不能爆发的时候再爆发,因为那会让我触碰到更上层的云端。 我想把她抱在怀里…… 这样飞走那么孤单,甚至没有可触碰的东西,除了我自己…… 我用力仰起脖颈,大腿上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吞咽,而接下来的再往上一英寸的鞭笞直接将我送上云端…… 从未触碰过的,更高的云端。 我慵懒的侧过头,身体像躺在棉花团里一样柔软,半睁着眼睛看她,心底前所未有的满足。 My little mp. 我可真爱她。 她似乎被我的反应惊到了,又似乎没有,只转身将所有那些由我造成的、可怜的碎片装进盒子里,转身走了。 不,这可不行。 我用力拽着手腕,活动了几下,试探性的将整个手掌蜷缩到最细好从绳套中释放出来。 不! 这可不行! 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热痛,我还是不死心的拽着,期待它能松那么一点点。 上帝保佑! ———————————————— 她那么聪明,怎么不开车? 虽然没办法开,可也该试试,不是吗? 我全身刺痛着,挣脱开绳子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一侧的肋骨竟疼痛难忍。 但她必须要回来! 可是为什么? 她又不能做什么。 即使是报案,父亲插手也会摆平一切,毕竟市长也是在父亲的帮助下找多方人马贿赂选民获选的,虽然这位人物除了不光彩的上位,活干得还算不错,毕竟人种冲突少了不少。 我细细想了每一种可能,但身体已经先于理智的开着车在暮色里仔细查看人影了。 她身上没有火种,会被野兽吞食的。 丛林里有野兽,这也是我选择定居在此的原因。 也许我不是担心她就此死掉,而是想把她带回来…… 带回来请求冰释前嫌,好让她再抽我一顿。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全身没一处不痛,可我现在满脑子都被一件事占据—— 跟她zuoai,让她下半身吸着我的。 或者她可以更野一点,我会允许她抓破我的皮肤。 直到前面一个人影出现。 她正将那盒子抱在胸口慢吞吞走着,而我知道那里面只剩下碎片,明显不像疲于逃命的人。 “小姐,你不被允许继续多走哪怕一步了。”我拿起身旁的散弹枪,上膛,过后才发现这种枪也许会把她打得血rou模糊,又从坐垫下抽出一把勃朗宁。 我微踩油门,静静跟在她身边,用枪指着她的头,用着劝诱的口吻,“上车,My Love”. 她眼睛眨也不眨,却突然转了方向,呈Z字型跑进树林。 我立即踩了刹车,左手托着枪柄,找准一个定位,毫不犹豫的扣了扳机。 她立即跪在地上,这让我一阵心疼。 膝盖一定很痛。 当然,还有小腿。 上面一个洞, 第5章 梦境模模糊糊,愤怒夹杂着想哭的闷痛挤在胸口,浑身一阵发烫,一阵寒冷,又伴着难忍的疼痛。 我不断翻身来改变四肢的位置,因为它们麻木又酸胀。 真该死!简直无法让人睡个安稳觉! 昏暗的灯光从半睁半闭的眼睑中透进,刚好能让人看清天花板上熟悉的花纹。 我盯了无数分钟的花纹! 又回来了吗? 不,我得离开这儿! 无论待在哪儿,只要不是这儿! 我用垂在床一侧的腿撑起脊椎,进而撑起头,双臂酸软无力,简直像只身一人建好了胡佛大坝。 怎么着也不能建这个大坝,那些厚脸皮的竟然把这个刚刚牺牲了二百人的大坝立即改成了胡佛的名字! 脑子仍旧忙碌着,搅和着各种各样的画面…… 我被折断的琴,我使劲儿抽打罪魁祸首却没办法下手杀了他,我紧紧攥着棕色软皮革包裹着的、装满了碎片的盒子一头扎进树林,只想被其中的野兽吞食。 那是父亲做的最好的一把。 至少他是那样说的。 我半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