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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抠着床单,横竖交织的条纹几乎被我抠变了形…… 真想把他锁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啊…… 可……可我对他一无所知…… 比如,他为什么会干绑架这种蠢事。 但又没有人能真正猜透神经病的思维方式。 还像以前那样担心他会离开吗? 不会了。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而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即使失去了总有别的可补充。 还是会难过吧…… 回想起他门口出现的那两个美貌女人,总是不免让人担心他会走掉。 我将手轻轻伸到他的手掌下,轻轻扣紧。 嗯……走掉了我是不会去找你的。 但你在这里,你就必须是我的。 只是我一个人的。 ———————————— 当当当当…… 姗姗来迟的我…… 那叫什么来着? 正所谓臭味相投。 还有,既然洁癖到抽烟要站在窗前抽,为什么要把烟蒂放在最明显的地方? 嘿嘿嘿嘿……好喜欢心机婊的说[坏笑][坏笑]…… 第10章 上午在音乐室谱曲,跟Smith教授会面讨论写出的部分,接着从正午直到晚上我都会待在那个窄小的、见鬼的监狱里。 而那么窄的地方竟然还多了只狗! 真该死我不过是没看见它缩在沙发角落那个几乎和沙发融为一体的毯子里,不小心坐在它身上,没想到这见鬼的家伙这么记仇,连我拿来的牛rou罐头都不吃。 只知道扯着脖子叫! 这几天我干脆将明晃晃摆在她冰箱里作了废的红酒掐着它的脖子灌,直到我离开都不会听见他讨人厌的叫声。 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尿在这里,不然我一定把它扔进垃圾滑道,让它自生自灭! 习惯性的点燃香烟,一支接着一支,站在窗前发呆,看着眼前的Astoria公园,和不远处穿过肯尼迪大桥,和地狱大桥的伊斯特河。 她这小公寓正斜斜对着哈勒姆,只要交通便利,就意味着脚下这块地皮离翻新不远了。 她知道吗? 关于我已经掌握一切的事? 我用拇指刮了刮鼻尖,笑,却被手指夹着的香烟呛了眼睛。 她一定知道。 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神奇的止住我那些火气的态势,她简直神机妙算! 茶具被摆在茶几正中,红酒整齐放进干燥通风的橱柜里,冰箱里的位置则被苹果取代。 我随意扔在床上的衣服也转移到衣柜的另一侧,烟灰缸里的堆积物在第二天就像从没存在过一般。 一切都默许了。 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没有我的生活。 却也不在意我在她的生活中占一席之地。 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那么…… 她越来越主动,那么会调情,有时候几乎让我束手无策。 她真的有那么想我? 那么急着要从我身边逃跑,怎么会想我? 可她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Tommy正开着车,早就见怪不怪…… 可现在明显是我被她逼到无可奈何的姿态! 这才是我跟她开始见面的第五天! 没几个月,她就已经在那个乐团交了一群狐朋狗友,还跟其中两个出去玩到现在! 而且还喝了无数的酒!! “你怎么这么香?”她爬到我身上,直截了当的坐下来。 被她在颈侧吸气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痒,只能按着她的肩膀好让她老实点。 马上就到了,她最好给我忍忍! 我努力否定着心底的害怕。 她该端庄一些,只要不在我面前这样,至少在Tommy面前,她该端庄一些。 回忆起电话里Cotton先生的命令式语气,我禁不住想笑。 他想见我。 因为他那伟大长子的地位被我动摇了…… Tommy是他的眼线,我自然不能立即解雇他。 毕竟他还会再弄一个人过来,换了另一张脸还要费尽心思去找,麻烦得很。 伸手将她脸颊上的黑色头发撩开,从车窗透进来的路灯下,我分明看见她的瞳孔是放大的! 真该死! 我用力将她的头按在胸口,气得咬牙。 “别再这么干!”我假借亲吻她的发顶,恶狠狠的威胁她。 “只要先让我上你……”她抬头,扩大了的瞳孔衬出更大的、更黑的眼珠。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是第一次从这张小嘴里听见F词。 抬了抬她的下巴,嘴唇轻轻贴了她的嘴唇一下,“Bring it on.” 她睁大眼睛看我,突然笑起来,天真无邪的像个孩子。 虽然心急的没等开门就开始剥我的衣服。 “你该先去洗澡。”我攥住她正扯我胸口扣子的手腕,努力制止着想立刻把她压在床上、头埋在她的胸脯和两腿之间的冲动。 “你要一起吗?”她反问,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本以为她会色情满满的用皮带抽我一顿,没想到她竟然还另有打算。 我还真是小瞧了她! 伸手一拽,扯断手腕上的丝带,我直接夺过正试图找准位置的四带玩具甩在门上。 同性恋是禁止的! 女人也不行! 她却仿佛不会看脸色一般迅速爬到我的背上压着,仿佛这样能有用一般,手掌也伸过来掩住我的嘴唇。 “Shhhh…” 耳朵因为她近距离的发声有些痒,心脏涌起点异样。 “Sam如果再叫一晚,我会被布朗先生赶出去的。”她指指楼上。 我被她压在我背上的胸脯成功转移了注意力,而这种不谙世事的、能瞬间浇熄怒火的奇迹般的功能似乎又发挥了功效—— “你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她整个人从我的背上滑下来一半,另一半趴在床上,看着我。 我盯着她仍然放大着的漆黑瞳孔,果断的挣脱开温暖的皮肤压制,去解另一只手腕上的丝带。 哼!她现在想起来问了吗? 真该死,这一边的怎么这么结实,竟然拽不开! “前列腺高潮很让人愉悦的……” 她又爬回我身上,抢过我手指下的丝带结,认认真真的解。 “我也想在上面……”她似乎对那个结上了瘾,凑近了看,又扭头朝我笑。 我被这一连串见了鬼的逻辑气得想笑。 她解完了我的左手腕,又去解左脚腕上的。 我趴在床上,拿起枕头上的一根黑色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感受着她的动作,和她的皮肤不经意跟我的脚腕皮肤间或的接触。 “我哪里特别了?”她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