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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是真的。”我忍不住笑,头侧向一方放在耸起来的肩膀上。 冷冰冰的眼珠淡淡直视着我,终于决定转向报纸,顺便翻了一页继续看起来。 我忍着笑,慢吞吞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头挡在他和报纸之间,毫不犹豫的吻住他的嘴唇,即使因为笑着盖不严,进而完全破坏了吸唇吻的真谛。 一只手松开报纸的一角,抚着我的背向他的方向压,而另一只手已经悉悉索索的将报纸攥出了无数褶皱。 “I` m ready(我准备好了).”我微微退开部分距离,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摩擦。 他定定看我半晌,鼻尖蹭了下我的,缓缓覆上我的下嘴唇,轻含着。 我已有自己的生活。 即使分开,我还有东西可活。 永远不要有那一天…… 我默默祈祷着。 ———————— 那个……那个…… 那个“小东西”,类似于男用穿戴玩具,可以把它想象成共振器,[Dirty talk][Dirty talk] 没错女主想走后门, 第12章 他开始逐渐收紧对我的束缚。 长时间的凝视,那双眼睛似乎也成了没有缺口的围墙,好在看见我的时候就把我圈住。 每天的闹钟总是奇迹般的不响,无数次缺席,Smith教授却只是笑眯眯的告诉我只要我保证参加最后的公演,其他都没关系。 讨厌吗? 不。 相反,很喜欢。 他可以更紧一些。 只要我跟他的皮肤接触面积越来越大,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 “今天要做什么?”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暖和又舒服。 “带Sam去看兽医。” 冒出扎人胡茬的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灰眼珠透过镜子与我对视,嘴唇轻抿着,看起来对这计划一点也不满意。 “跟我去见我父亲,好吗?” 不满的嘴唇印在我的肩膀,视线却丝毫不漏的捕捉着我的视线。 我熟知欧洲史。贵族,尤其是英国大贵族对欧洲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广泛影响,但我从不知Frank,哦不,该叫Francis。Francis?Von?Cotton竟是其中一分子。 既然欧洲贵族史是欧洲史的重要版图,感兴趣的学者们也自然对他们做了尽可能详尽的探究和调查,甚至一些偏好旁门左道的对包括Homosexual和SM偏好的生活细节的收集和重构,但…… 绑架? 强jian? 不可置信! 也许他还杀过人! 也许他不光杀了人,还因为这个时代明显的阶级分化和显赫的家世轻松避过去了! 我扭头看着他,那个套在笔挺得过分的西装里的家伙,一整天没说一句话,浑身僵硬仿佛正奔赴战场,无法再与初遇时仿佛流落在芝加哥街头,抱着明星梦却无法得到一个出场Pilot机会的落魄之人重合。 “That`s really amazing(这可真是太棒了).”我从降下1/3的车窗瞟了眼宏伟却只被称之为try house的建筑,扭头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走吧。”他伸手握住我的,“你今晚可以睡在我的房间。” 占有欲的特别之处便是较大的隐私范围。 我看着面前的占有狂,忍不住笑,欣然接受他的赏赐,应邀下车。 为何会一副奔赴战场的样子?现在似乎了解了一些…… 较长的餐桌上因为只落座了五个位子显得略微冷清。 微胖,灰白的头发,十足的礼待却带着疏离,这便是Cotton公爵了。 我忽略了Albert微笑着的脸,和其夫人一脸无法遮掩的欣喜,注意力紧紧集中在Cotton老先生身后,柜子里的灰白色烫卷假发上。 那是供职于中央刑事法院的法官才有的行头! “Miss Wood,我知道这样问很鲁莽。”他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角,“但我仍旧十分好奇您从事何种职业。” “小提琴手。”我放了放餐具回答,再次瞟了眼柜子里那银光闪闪的东西,“我一直相当一名刑事律师,或者法律研究者,或者任何其他跟法律有关的职业。” 他顺着我的视线轻轻侧了侧头,了然,“那为什么不呢?” “是啊,为什么不呢?” “是什么使您从事法律?”我反问。 “当然是为了得到不可动摇的名誉和声望。”他侧头,仿佛我问的是个众所周知的问题。 我被他的直率逗笑了,“说这话的人一般已经得到了这名誉。” 他侧头笑看着我,那赞赏的一瞥像极了Frank—— 在他要做什么坏事的时候…… 或者恰好猜到他要做什么坏事,被他赞赏的时候…… 整洁的房间,深棕色的木地板,和迷你大本钟一样竖在正对床尾的、诡异的玻璃盒子。 我盯着这盒子,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干脆闭眼睡觉了。 半睡半醒之时,床垫震了几震,身上的毯子被撩开,挤进一个温热的身体。 我朦胧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灰色睡衣领。 “这是违法的。”我眯着眼睛笑看他,抓住那只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往下扯我的睡裤和贴身小裤,“很晚了……” “Mm.”他停了停,似乎在认同我,嘴唇微微抿着,“你敬仰他吗?” “谁?”我被问得晕乎乎。 “你确实是,对吗?”他不看我,认认真真解着我胸前的扣子。 “他是令人敬仰的。”我回答,伸手紧抓着衣襟,却因为他不容置疑的进行而一点点下移,最后只得保留最后一道家园防线——衣服最底下的边缘。 “(Admirable)令人敬仰的?”他呢喃着发出疑问,手指轻轻从我的锁骨划到肩膀,意兴阑珊却又爱不释手,灰眼珠淡淡盯着我的左眼,又缓缓转盯着我的右眼,“他一向如此。” 一丝压抑和苦闷只经简单的咀嚼便品尝到了,完全不似从前那样让人永远抓不到纰漏。 他还好吗? “怎么了?”我用手掌贴着他的脸。 “How was your old man?”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衣领下的扣子上。 灰色且规矩的睡衣睡裤,看起来乖得不像话,虽然那张脸仍旧是平静无波。 仔细想了想,除了一脸雄性荷尔蒙,他还真是鲜少有表情…… “当我的母亲离开我们的时候,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咒骂我。”我一颗颗解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