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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没有三哥那本事,离了陈家后他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他又开始不确定,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对方是否愿意等他。 他垂头丧气的,“我好难过三哥,连你都这么说。” “如果你真的觉得非她不可了,你可以跟她沟通,问她是否愿意,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情。” 陈延飞有了几分勇气,转眼想到了自己母亲便有些颓丧了,“可是我妈肯定会不同意的。” 陈延舟客观的点了点头,“能够理解。” “我也知道我妈怎么想的,可是我见多了商业联姻,我不想我的婚姻也是这样,我想跟我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 陈延舟笑了笑,知道他这不过是小孩子的逆反心理作祟。 等陈延飞离开后,静宜回来问陈延舟,“我怎么看他脸色不是很好?” 陈延舟摇头,“应该没事,他妈不同意他跟那女孩。” 静宜点了点头,“不过我看小飞估计挺认真的。” “他们应该成不了。”陈延舟补了一句。 静宜挑眉,问他为什么。 陈延舟说:“小飞还太小了,离了陈家,什么都做不了,他妈有办法将他们分开的。” “他妈要是有办法还会找你吗?” 陈延舟笑道:“先礼后兵不知道吗?不过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还是别去做了,等他自己吃了苦头就知道听话了。” 静宜想了想,“不过我觉得小飞真是陈家的另类。” 陈延舟抬了抬眉骨,“咦,难道你觉得我很趋炎附势吗?” “有吗?我没说过吧。” —— 陈延舟在医院里住了几日便出院了,虽然只是个小车祸,静宜却是担心的不行,因此最近几日都禁止他再开车,这导致最近几天,陈延舟经常到公司迟到。 虽然老板经常迟到,但是底下的员工可没人敢迟到,陈延舟其实向来是个非常开明的老板,绅士有礼,雷厉风行,眼光精准,不过除却这些,就仅仅他那张英俊无比,风度翩翩的姿态,就能让公司大部分的女员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静宜趁着休息的时间给陈延舟发了短信,问他几点下班。 陈延舟许久没回,他这人不喜欢短信,因为觉得太麻烦了,静宜等了许久那边没回复,她便也不再管。 陈延舟开完会,拿着手机便见到静宜的短信进来,他不太熟练的cao作着手机回复短信。 过了一会那边又回了过来,“待会去接灿灿,有一家新开的餐厅,据说评价很好。” 陈延舟回了个好,过了几秒又加了一句,“待会去接你。” 静宜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你今天自己开车的?” 陈延舟笑着说:“没有,司机开的。” 她哦了一下,“好吧,那等会见。” 静宜快到下班的时间,陈延舟的电话便进来了,告诉她已经在下面等她了。 静宜上了车,灿灿坐在后座,静宜亲了亲女儿,灿灿眨巴着眼睛,“mama。” 几人去了那家新开的餐厅,司机一时不知道路,捣鼓了一阵才到达目的地,下车后,静宜牵着灿灿,餐厅装修风格挺古典精致,生意也非常不错。 几人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点菜后,灿灿问道:“mama,你要离开几天啊?” 静宜因为马上要到上海出差,灿灿十分舍不得她,静宜笑道:“大概要三天,mama回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灿灿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mama不可以将我带着一路吗?” 静宜忍不住笑了起来,弹了弹她脑袋,“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去学校是吧?” 灿灿也不知道为什么,经常耍赖撒娇不去学校,静宜加了幼儿园的班级群,有家长也是一样说自己孩子不想去学校。 灿灿有时候也会挺叛逆的,她脾气上来,谁都劝不住,有一次陈延舟出差,灿灿撒娇不去学校,戴兰阿姨也劝不住,静宜火气大,问她,“你是想挨打还是去幼儿园?” 没想到灿灿脸上还挂着泪,可怜兮兮又非常坚决地说:“挨打。” 其实管教一个孩子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灿灿听话的时候是非常懂事,但是闹脾气的时候也是谁都劝不住。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便开始依次上菜了,陈灿灿吃饭也不歇着,过了一会,大声叫道:“小叔叔。” 陈延飞今天带着女友过来吃饭,没想到餐厅人特别多,听到灿灿的声音,笑了起来,拉着一个年轻女孩过来。 陈延飞的女朋友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静宜之前听说是过一些动静,不过如今见了本人才觉得年轻的姑娘看着果然不一样,不像她自己,整个人都透着老气横秋。 静宜因为不熟的人在场,因此饭桌上甚少讲话,倒是后来才察觉小飞这位女朋友眼神不时瞟向身边的陈延舟。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不用重看 ☆、第24章 随后吃过饭后,几人分别,陈延舟带着静宜与灿灿先行离开,静宜些累了,她跟灿灿坐在后座,灿灿已经累了,靠着静宜睡了过去。 静宜摸着女儿的脑袋,心思百转,最后又看向副驾驶座上的陈延舟,她的方向看过去,他似乎蹙着眉,五官轮廓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有几分模糊。 等到了地点后,静宜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听到陈延舟下车将灿灿抱进了怀里,灿灿迷糊着睁开眼,“爸爸。” 陈延舟应了一声,又叫静宜,“到家了。” 她睁开眼,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回到家,陈延舟将灿灿给抱到床上,随后便回了卧室。 静宜其实意识很清醒,过了一会陈延舟从浴室出来,松软的床面塌陷,陈延舟从身后拥她在怀里。 静宜心浮气躁,过了一会问道:“你觉得小五的女朋友怎么样?” 一直在她身上游移的那只手顿了顿,不冷不热的说:“还行。” 静宜偏过头,陈延舟还想继续,静宜冷声制止了他,“我要睡了。” 他不动,换了个姿势将她拥入怀里,呼吸灼热,咬着她耳朵,“你去出差,灿灿想你怎么办?” 静宜迷糊着想,那你会想我吗?这样一想,她心底又忍不住烦躁,因此没好气的回答,“又不是见不到。” 虽然这样说,静宜心底也还是无比想念女儿,陈延舟不满,张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静宜吃痛,打了他一拳。 “你有病啊?” 陈延舟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她,后来两人各据一角,中间隔着一条线,仿佛一道跨不过的鸿沟。 静宜时常看不透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她心底涌起一股无比悲伤,她自己呢?她自己何尝不是一个装模作样的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