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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面上都有痛苦之色,想起方才雪奴红奴之举,忙上前帮她们三人解xue。 刘冰玉身子得动,揉了揉酸麻不堪的胳膊,气呼呼道:“康平公主到底要干吗?” 裴敏和王应宁也是又惊又怒。 沁瑶拉她们起来道:“走,咱们出去看看。” 出去后,沁瑶抬头一望,见是一个清幽小院,廊下一排厢房,显见得是在国公府后院某处。 自己方才睡的正是其中一间厢房。 蒋三郎果然负着手在庭中候着,见沁瑶出来,迎上来道:“瞿小姐。” 饶是沁瑶聪明,也一时没明白今晚这些弯弯绕绕,不免带着几分困惑道:“三公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蒋三郎神情轻松,笑道:“方才之前,我也不明白康平他们到底要搞什么鬼,不过眼下已一清二楚了,瞿小姐随我来,我带你看一出好戏。” 沁瑶几个面面相觑,见蒋三郎已往前走了,只好赶忙跟上。 沁瑶想到之前蒋三郎拣花球的举动,忍不住问:”三公子,那花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蒋三郎转头看沁瑶一眼,“不错,花球里加了东西,就为了对付你。” 沁瑶讶道:“对付我?可刚才传球时,花球在每个人手里都转了几圈,要害人岂不人人都逃不了,怎么能单独害我一个?” 蒋三郎讥讽地笑道:“这药是胡人常用的把戏,我且问你,在传花之前,你们是不是喝过酒?” 沁瑶低头思忖着回答:“是喝过酒,但我怕酒里有问题,没敢喝,趁她们不注意,都撒到了地上。” 说到这里,声音猛的一顿,“莫不是,不喝酒才会遭暗算?” 脸色一沉,好恶毒的算计! 蒋三郎定定地看着她道:“这人为了对付你,可谓处心积虑。她料到你不会喝酒,特地设计出传花球的环节,其他喝了酒的都不会有事,唯独你这没喝酒的会中毒。” 沁瑶心里一股怒火熊熊烧起,杵在原地,沉着脸不语。 经蒋三郎这么一剖析,害沁瑶的到底是谁,显然已经昭然若揭。 裴敏和刘冰玉同时啐道:“什么东西!还郡主呢!真叫下作!” 王应宁素来温软柔和的脸庞上也破天荒露出个嫌恶的表情。 —————————————————————————————— 夏荻欲推开眼前紧闭的门,刚一伸手,又停在半空。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推开房门。 因怕横生枝节,屋内并未点灯。 夏荻缓缓走到床前,撩开床幔,迎面扑来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甜香,这味道独特清冽,他立即辨认出是沁瑶惯用的腊梅香,顿时心跳如鼓。 挨着沿床坐下,怔怔看着床上那人,对着黑暗久了,渐渐辨认出一点床上人的轮廓,虽然看不真切,仍依稀看得出那人有着一张轮廓小巧的脸庞。 他喉结动了动,忍不住伸手触上对方的脸颊,只觉所触之处说不出的细腻光滑,让他心底一阵悸动。 他渴望地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一路亲吻,终于寻到一双饱满嫩软的唇,身上顿时如同又酥又麻,忍不住哑声喃喃道:“阿瑶——” 床上的人气息陡然间紊乱起来。 夏荻撬开她的唇,舌头探进去,只觉馨香甜软,让人无从抵挡,他叹息一声,满心欢喜,开始遵从最原始的*,忘情地流连探索起来。 渐渐呼吸粗重,根本不能自已,夏荻边吻边掀开裹住那具娇躯的锦被,覆身上去,带着怜惜道:“阿瑶,原谅我,我只欺负你这一回,往后会一辈子都待你好的。” 许久之后,云消雨歇,屋内重新归于寂静。 夏荻意犹未尽地从那具温软的身子上翻身下来,动作轻柔地吻了吻她,将锦被重新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则找了方才胡乱丢在床下的衣裳穿上。 一切收拾停当,就听门外恰到好处地出现一阵嘈杂的人声。 紧接着,脚步声渐近,大门洞开,呼啦啦进来许多人。 “怎么回事?”卢国公夫人的声音。 夏荻不动声色地一笑,好整以暇地等着掌灯。 屋内骤然亮起,来的人几乎填满半个屋子,当前的正是卢国公夫人和康平夏芫,连德荣公主也在内。 “这到底怎么回事?”看清床上的凌乱,德荣公主和卢国公夫人都是一震,齐齐出声道。 夏荻做出头痛欲裂的模样,抚着头看向众人,茫然道:“怎么了?” 夏芫捂着帕子惊叫一声,看着床上那女子道:“哥,你是不是和瞿小姐——” 她话未说完,夏荻身后那人哭着拥着被子坐着起来,不敢抬头,只悲愤莫名道:“我、我没脸活了,呜呜呜。” 夏荻听着这声音,面色一变,等回头看清床上的人,身子一晃,险些从床沿上跌到地上。 夏芫这时也已经认出床上人是冯初月,脑中倏然一空,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康平,怔了一会,咬牙道:“你?你竟然——” 康平先还不敢跟夏芫对视,渐渐想明白了什么,神情又变得有底气起来,见冯初月哭得泪人似的,忙上前将她搂住,对仍未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夏荻嚷道:“夏二哥,你酒后失德,祸害了小娘子的清白,你、你、你别想赖!” ☆、第116章 屋内顿时乱作一团。 德荣公主气得手直抖,一会指着夏荻,一会又指向床上的冯初月,满腹火烧火燎,不知该冲着谁发火。 胡乱指了一通,终于想明白儿子是自家人,这种时候理应将矛头一致对外,便牢牢用手对住冯初月,正要想法子将过错全推到这女子身上,将儿子摘出来,孰料康平一把将冯初月严严实实抱住,声气颇足地对夏荻接着嚷道:“冯小姐既是父皇钦点了入书院读书的学生,又是我最好的朋友,家里更是历来规规矩矩、清清白白,绝非那等低贱人家,不能让人白欺负了去,夏二哥,你、你别想仗势欺人。” 这架势,摆明了要替冯初月撑腰到底。 德荣公主气个倒仰。 卢国公夫人的神色也变得愈加复杂起来。 夏荻霍的起身,阴着脸就往外走,模样吓人,像要杀人似的,众人心里都是一惊,连德荣公主也不敢拦着。 眼看外头闻讯而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场面逐渐朝失控的方向发展,卢国公夫人沉着脸吩咐下人:“将客人都引到外头花厅去,令乐师将曲奏起来。内院入口暂且封住,只许出不许进。告诉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