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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扰他睡觉。哥哥带我去看了一会风景,聊聊人生,对于抢了弟弟女朋友只一句话——因为有了你,所以我打算对苏牧既往不咎。#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但是哥哥真的好帅# 哥哥特别帅,来接我的时候还穿着西装,深黑色的,还会微笑,很温柔问我问题,想要更了解我,并且表示为什么没有在苏牧之前认识我……呜呜呜哥哥好帅啊……至于苏牧,呵呵,我根本不想给他打电话,因为他睡着了被吵有起床气! 后来回笼觉,我居然梦到后续了,哥哥出门给我带了一碗馄饨,停车的时候看到我,扬手示意我不要前进,在原地等他,然后一停好车直接出来带我走了,然后陪我吃馄饨,后来还亲自下厨做饭。完了,我是哥哥的人了。 长相真的好帅好帅,男神跑日常来了的感觉。 ☆、第七集 她当自己是能惩戒别人、批判对错的神吗? 毋庸置疑,她似乎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丁小姐,我想要你当初全部同学的姓名还有联系方式,你和校方也申请一下,我需要你同学的全部档案。”余念当机立断地说。 “我明白的。”丁怀说。 叮铃铃—— 这时,沈薄怀中的手机忽的响起。 他微微颔首,抱有歉意地说:“我接一个电话。” 他从西装内侧口袋里两指衔出手机,点开通话键,才刚听第一句,原本温煦的笑容就渐渐冷了下来。 他捂住通话口,说:“又出现了一名死者,警方正在做现场处理工作。” “方便让我去看看吗?”余念问。 “可以。”沈薄点头。 丁怀惴惴不安地问:“又是我的小学同学吗?” 沈薄没否认,但一看他略带森冷的笑颜,就知她猜对了。 “小雅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余念抿唇,说:“丁小姐,我们先走一步,你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有凶手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他们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外头停着多辆警-车,车灯乱晃,红黄色相间。 夜很深了。 月亮的清辉洒在余念的眉尾、发梢,残留一种缥缈如细沙的莹白雾气。 余念拢紧了脖子上的单薄围巾,呵出一口白气,问:“怎么死的?” 检尸人员小林上来,翻了翻两张照片,递给她看,“中弹,根据弹道检测,我们得出结论——那把枪是凶手在职时顺走的。” “也就是说,她手上有枪?”余念震惊。 “不太好办,还有,她在死者的肚皮上留下了一串怪异的符号,我猜测是什么密码,但解不开。”小林纠结。 余念看了照片,发现死者布满赘rou的啤酒肚被人用刀刃刻上了三个符号,血已结痂,深黑色的一团,那一层的皮rou被挑开,有凹陷处。 那些符号,依次排序的是——一个圆圈、一个点、一个三角形。 三角形的形态略古怪,尖尖的角朝着点的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 是密码? 余念戴上手套,与滞留在最后的检尸人员一起进了屋子。 死者是在屋内遇害,根据位置与射程,应该是早就埋伏在房间里,只等死者进门,临头一枪,直击脑门。 余念指尖抚动屋内的家具,有一层灰,很久没人打扫,家里可能没有女主人。 她问小林,小林解释:“死者之前有婚内暴力行为,妻子跟他离婚了,并且争取了孩子的抚养权。所以现在,他都是一个人独居的状态。” 余念点了点头,望向墙面,墙上照片还未撤下,是一家三口的照片,看得出孩子还很小,可能是四岁的时候。 照片里,那天还是满月,他的父亲怀抱孩子,与母亲并排站在步行街的原点酒吧门前拍照,温柔地笑着。 岁月如梭,有时候真的很残忍,可以带走一切东西。 余念感慨了一声,领了一张符号的照片,回了山郊的小别墅。 一路上,她面色凝重,死咬住下唇,许久不语。 沈薄偶尔瞥她一眼,温声道:“余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余念斜睥他,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只是在烦恼案件,如果我们再快一点,说不定死者就能接受保护,就不会死于非命。” “现在也不算晚。” 余念不语。 沈薄的声音逐渐柔软下来,如暮歌一般柔婉低哑,“只要努力去做,任何事都不会晚。” 他在宽慰她,真诚不掺杂一点杂质。 余念倒很新奇,挑眉看他一眼。 还真是,纯粹的宽慰之言。 他的脸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又温又雅,煨贴她的心脏。 好像被沈先生安慰的感觉也还不赖。 她对他的好感度,勉强提升了一点。 当晚,余念根本就没睡。 她趴在桌上,反复翻看那些照片。 没什么有关案件的进展,细节倒是发现了很多——譬如死者不爱干净,把袜子藏在柜子的夹缝中,还有椅子后面死了的蟑螂。 “头疼!”她大喊一声发泄。 小白弱弱递过来一只牙膏,说:“余念姐,你头疼,抹这个,抹到太阳xue上。” 牙膏的确有镇痛的效果。 但她可不是那种头疼啦,只能委婉解释:“现在好多了,谢谢你,小白。” 小白垂下深黑色的睫羽,缓缓地摇摇头。 沈薄也没睡,他小口小口抿着咖啡,在看一些美食访谈节目。 时不时,回问一句小白:“你喜欢煎马脑吗?” 小白仔细想了想,摇摇头。 “那么煎猪脑呢?” 他还是摇摇头。 “牛脑?” 他摇头。 沈薄抿唇,定定看他,“那么,你喜欢吃什么脑子?” “我不喜欢吃脑子。” 沈薄的笑容凝固住了,许久以后,发出一声“嗯。” 大概是觉得小白无趣至极,跟他说话,简直对牛弹琴。 所幸,他转移了目标,问余念:“那余小姐呢?喜欢什么?” “我喜欢沈先生闭上嘴。”余念刻意挤出一个温热的微笑。 沈薄弯唇,又转头去看电视了。 她把头发都揉乱了,还是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提示,从而朝小白和沈薄招招手,讨好地笑:“沈先生,小白,过来帮忙看看?” 沈薄笑得意味深长,“余小姐不是渴望我闭上嘴吗?” 小白为难:“余念姐,我对解谜一窍不通。” 余念一窒,喉头泛起一股甜味,一口血险些喷出来。 既然什么都帮不上忙,这两个人又为什么在客厅里陪她熬夜? 看她抓心挠肝很好玩?午夜小游戏? 她忍不住,问:“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