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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 果然,男人都靠不住,一个个都是现代陈世美,负心汉。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她将鄙夷的视线落在了沈薄的脸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沈薄啧了一声,挑眉,“余小姐以为我是那样的人?” “不是以为,我觉得是肯定。”余念意味深长地说。 “哦,不过据我对自己的了解,我这个人,再忠贞不过了。”他说话时略带笑意,听起来就不正经,像是开玩笑。 余念也没放在心上,又调转视线,看电脑屏幕。 她一页页翻阅博客,看里面的更新内容,希望能得知更多的讯息。 说不定是前妻的熟人为她复仇呢? 余念从第一张名为的文章开始翻阅,里面是由前妻直述的生活,底下是网友对渣男无尽的谩骂——“我的宝宝已经三个月大了,最开始三个月是不能告诉别人怀孕的,这是潜规则,所以直到今天,我才有机会告诉你们。 嗯,再来说一说我和我老公的相遇好了。我的父母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是在高一认识的,当时他是数学课代表,长相特别清秀,哪里像现在这样遭我嫌弃呀。” 她发完这一段,下面附上了一张照片,脸被俏皮的图案挡住了。 只见得一缕阳光倾泻在少年的发上,泛起薄薄的白光。 余念继续浏览:“那时候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发奋,终于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他就和我表白了。现在很幸福,他还在创业期间,常常很晚回家,但是为了养家,没有办法,我要多多体谅他!” 前妻又放上一张白然工作时的照片,挡住了脸,像是她的珍宝一样,想要炫耀,却又怕暴露于人前,怀有某种不安。 后面继续写道:“今晚我坐在床头等他回家,他到家的时候很迟了,还要加班,为了不吵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工作。不过也有一点点小失落,因为已经好久没有睡在一起了。” 余念心里泛起一股绵绵麻麻的苦涩感,想必前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出晚归是因为外面有人了。 她不忍心再看,随意浏览了几句就没继续了。 隔了一会儿,余念突然想起了阿离说过的话,她说她和初恋是高一认识的,后来白然独自创业,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与其吻合…… 而阿离的初恋死于车祸,这是不是就暗示了——她与他的爱情无疾而终,尽数毁于一场车祸? 车祸?! 难道说…… 余念抿唇,她知道这个想法太过于疯狂。 一个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怎么可能隐姓埋名三年,改变了容貌,就为了布置下一场杀人游戏。 究竟是怎样滔天的爱意,抑或是痛苦到能够毁天灭地的恨意。 余念查到了前妻跳楼自杀未遂送往的那一间医院,她拨打了号码,急切地说:“你好,我是磊山区的调查人员,急需和你们咨询一些事情。” “好的,你稍等,我跟上面汇报一下。”值班的像是个小护士,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犹豫不决。 很快,她就回来了,“你好,我已经通知了领导层,你问吧。” “三年前,是不是有一名叫祁栗的女人送往你们医院救治?” “就是那个被小三撞的前妻?我记得,她离婚以后,据说得了抑郁症,然后跳楼自杀,不过被树挡了一下,并没有当场死亡。不过媒体好像喜欢在网上乱写,到现在还传她跳楼自杀身亡。” “她后来去哪了?” “不知道,后来好像转到乡下的小医院去了,具体怎么样,我倒没去了解。不过,她没有死,只是头部撞伤,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醒不醒得过来就不太清楚了。” “好的,我知道了。”余念挂断了电话。 祁栗无父无母,顶多当时让朋友照料一下,又没了丈夫,谁又会去关心她的死活? 她只要整个容,再毁去之前的身份,就完全可以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而且这个案件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钥匙与密码锁,因为那一间房子本来就是祁栗与白然的婚房,自然而然她会保留这些。 那么,阿离究竟是不是改头换面后的祁栗呢? 余念还没来得及消化下这些讯息,就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面店老板自首了。 怎么这么巧? 偏偏在她怀疑上阿离的时候自首? 余念马不停蹄赶往磊山警局,老板就在审讯厅里。 她走进去,在老板面前坐定。 审讯室里的灯光很暗,光线是灰白色的,薄弱而昏暗,有种颓靡的气息。 余念双手交织,抵在桌上,“你自首了?” “一切都是我做的。” 余念长叹一口气,“你说说看吧。” 面店老板点了点头。 他的下颚全是胡茬,粗一截,短一截,泛着浅浅的青灰色,突显出他的憔悴以及焦虑。 他失魂落魄地说:“我很爱阿离,但是我知道她一心喜欢那个白老板。所以我想帮她,我先是绑-架了季岚的儿子,本来想威胁她离婚。但是她报警了,警方查得严,我慌了,又觉得既然这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她,这样阿离就能顺理成章和白老板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错字~~ 今天会有双更,但是下一更是周一的份,也就是草灯周一不更新! 大家不要弃我而去,也不要养肥,好吗? ☆、第十九集 余念说:“不过,绑架季岚儿子的时候,出现了两个人,你的同伴是谁?” “同伴?”老板忽的抬起头,难以置信地说:“就我一个人,真的没有其他人。当时我听到季岚上楼的声音,特别慌,不小心撞开了窗户。一害怕,就捂住孩子的嘴躲在衣柜里。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她就跑出门了。”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找人伪装成姑获鸟?” “什么姑获鸟?”他是真不知道,唇瓣微张,哑然。 “季岚看到窗户大开着,对面墙上有个披着羽毛的人,以为孩子是他绑架的,然后就冲下楼了。”余念说。 “怎么可能?”他抿唇。 余念苦笑:“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如果没说谎的话,那个出现在墙头的鸟人又是谁? 总不可能真有姑获鸟吧? 她可不信! 余念问:“那孩子呢?” “我本来把他关在废旧工厂里,每天去送饭,但昨天去看的时候,他不见了!” “你这说话一套一套儿的,让我怎么相信你?孩子是你绑-架的,你又说他不见了,作案时分明有两个人,你又说只有自己一个人。你在包庇阿离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