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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梁宥西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伟岸的背影远去,良久才收回视线,走向电梯。 听见门铃声,回到卧室的岑欢心头莫名一颤,随即小跑到门口,迫不及待的打开门,而在看到门外那张映着满脸笑意的俊容后,她脸上掠过失望的表情。 梁宥西捕捉到这一点,心头微沉,却神色不变道:“准备好了么?我妈已经在家等着我们了。” “我可没答应你我要去。”岑欢回他。 梁宥西眉梢一挑,长臂拽住她的手腕拉住她:“有你们科的那个小护士做证,你想抵赖?” 岑欢甩开他的手,语气微恼:“别动手动脚。” “这么小气,我可是你连我的身体都动过了都没生气。” 岑欢懒得和他辩解,只说:“我今天状态不好,没办法去,你帮我跟你妈道个歉,我改天再请她吃饭赔罪。” “不行,我妈是特意推了应酬在家亲自下厨,你难道忍心看她失望?” 岑欢皱眉,心里无比纠结。 席院长特意推了应酬为她亲自下厨,她如果不去确实太不象话了。 “快五点了,你赶紧去换衣服,免得你上班迟到。”梁宥西见她不语,知道她在犹豫,于是边催促边推着她往卧室走。 “你别进来,我换就是了。”岑欢把他推出门外,立即关上门。 梁宥西得意的扬眉,倚着门框吹了声口哨。 —————— (还有更新~~) 东岑西舅,就算你不优秀我也照样爱你(3000) 岑欢换了套偏淑女风的素色碎花小洋裙,搭白色的小外套和同色的小高跟鞋,长发梳成一根粗大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再化了个淡妆,这样出现在梁宥西眼前时,后者只觉眼前一亮,眼里的笑意加深。 “脖子上这条丝巾弄掉应该会更好。”他边说边伸手过去。 “别。”岑欢退后制止他的举动,神色有些慌张,因为丝巾是她用来遮掩脖子上那些吻痕的。 梁宥西怔了一怔,目光掠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似明白了什么,神色微微一沉,却没说什么。 “走吧。览” 岑欢没察觉他的异样,将手机放入包里,走向门口。 “等会在水果店停一下,我买些水果。”上车后,岑欢突道。 梁宥西点头,安静的开车痉。 岑欢偏头望着窗外,红灯时车子停下来,梁宥西睨一眼身旁心不在焉的女人,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小舅找你做什么?” 岑欢回头,有些诧异他怎么会知道小舅来过她家。 “我在公寓大厅碰到他。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你们吵过?” “没有。”岑欢否认,低头把玩着小包的肩带。 “我的手机坏了,他给我送手机过来。” “真的……只是这样?” 他充满怀疑的语气让岑欢有些心虚,却也感到烦乱。 “梁宥西,你并不是我的男朋友,就算是,你也没权利没资格过问我的私事。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似乎没必要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梁宥西望着她,淡淡开口:“我只是不想看你受伤。” 岑欢呼吸微窒,又听他说:“爱一个人没错,可如果爱上的是自己不该爱的人,那么不论有多痛苦,你都必须放手。” “说得轻巧。”岑欢撇嘴,“你不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放手有多难?”她轻舒口气,“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 “绿灯了。”岑欢提醒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梁宥西却不动,“你刚才说结束,是意味着你不会再和他在一起?” “我和他从来就没在一起过。” 梁宥西定定的望着她,瞥到她眼里浮现的一抹坚决后,纠结的眉头舒展开来,发动车子离开。 ************************* 岑欢原以为梁宥西的父母都在,结果只有他母亲一人。 席文绢一身休闲家居服,身上还系着围裙,笑眯眯的样子给人一种贤惠的家庭主妇的感觉。 岑欢如果不是在医院见过她工作时的女强人形象,还真会以为她原本就是个家庭主妇。 “欢欢,我听西西说你只吃素?这可不太好,要注意营养搭配,下次我给你做些荤菜。” 饭席上,席文绢给岑欢夹了个素狮子头,边说边打量她纤瘦的身形。 岑欢看着满满一桌的素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抱歉,害席院长跟着吃素。我是吃了好几年习惯了,一见荤就没胃口。” “你这孩子,怎么在家也叫我席院长?”席文绢微笑,“西西喜欢你,我也很喜欢,就算你和他不能成男女朋友,我对你的印象还是好的。” 岑欢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伯母的厨艺真好,素菜都能做得这么美味。” “喜欢吃,以后就常来,我教你怎么做,你学会了西西也有口福。” 岑欢嘴角抽了抽,暗骂自己多嘴。 梁宥西却是眉眼含笑,不停往她碗里夹菜。 席文绢望着眼里只有岑欢的儿子,摇头失笑。 “陈嫂,我快饿死了,有没有吃的?”清脆的女声自大厅传来。 饭厅里的三人俱是一楞,保姆陈嫂急急从厨房走出去,对正在玄关换鞋的女孩说:“小姐,夫人和少爷都在家,还有少爷的女朋友,在——” “女朋友?”原本弯着身子的女孩蓦然抬头,清秀可人的小脸上一阵错愕,“我哥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不待陈嫂回答,女孩已经迫不及待小跑向饭厅。 听到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席文绢和儿子对望一眼,无奈道:“也不知道你meimei哪年哪月才会变得沉稳一点,别老是唧唧喳喳像只麻雀一样。” 她话一落,一道人影已经冲至她面前,双臂缠上她的脖颈撒着娇:“妈,你怎么说自己的女儿是麻雀?麻雀丑死了,人家才不要做麻雀。” 岑欢想起那一年母亲也把她比喻成猴子,她也是这样对母亲抱怨撒娇,不禁会心一笑。 “珊珊,你都快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整天大呼小叫?”梁宥西瞥一眼小妹微微窿起的小腹问。 “她这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席文绢拉着女儿的手,又看向岑欢,笑说:“这是我女儿,梁宥珊。珊珊,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