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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说:「小悠。」 悠说:「在这里,只有你对我最好。」 悠抬起脚尖,吻了他的薄唇。 「怎麽了?」浩正色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小悠。」 悠说:「没有呀。」她的视线不敢与浩相接。 浩说:「真的要告诉我呀。」 悠说:「没有啦。浩哥哥。」 悠笑一笑,说:「小悠过得很好。」 浩说:「小悠,我想帮你。」他眼中看来,悠的笑容很凄凉。 悠说:「小悠一会後就要见豪哥,再见。」 悠说罢,急步走了。 * 甯水儿在豪的家中翻箱倒柜,她心忖:「怎麽办,浩的钥匙扣,找不回来了。」 她忧郁的倩影,豪看在眼内,心中总不是味儿。 找不到浩的钥匙扣,她十分烦躁,但是,离开的话又未必找得回来。 她真气豪弄丢了浩的钥匙扣,假如浩要找寻的话,她是来不及还他的。 「你为什麽要拿走它?害我现在找不回来了!」她向豪嚷道。 「钥匙扣就在家中,怎都找得回来。」豪说:「你想念另一个男人的样子,看得我多嫉妒。一大早的,就一直在找这个钥匙扣,都三个小时了!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好啊,你就找给我看!」甯水儿夺门而去。 她离去後,豪在凌乱的家中的一个角落找到了钥匙扣,约略一看,上面刻上了一个小小的字:「悠」。 甯水儿在家前的信箱中,看到一个包裹。她拿起包裹,看上面写上了她居住的单位,她将包裹拿回家去。 回到家中,她拆开包裹,当中附上一张便条。 她一看,上面写上: 「给水儿: 生日快乐! 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 浩上」 她将包裹带回家中,打开了它,当中是一个白色盒子,盒子内有一部簇新的手提电话。 「不。」她懊恼说:「浩你送我礼物,我却弄丢了你的东西。」 甯水儿到了某某KTV,凝火舞在招待处。 「火舞,可以烦麻你请浩来吗?我想见他。」她说。 凝火舞说:「浩哥今天不在,他请了病假。」 「啊?那麽他在家中吧?」甯水儿问。「我去找一找他。」 「我想是吧。」凝火舞说:「再见了,水儿。」 * 走上熟悉的路段,浩的家在眼前。 甯水儿的白玉小手轻按门铃,良久无人应门。 她站在那里,恐怕浩是不在家,这时,门扇透出了光。 「谁?」屋内传来了低沉的男音。 「是我,水儿。」 「先进来吧。」浩延她入内。 浩说:「坐在沙发上吧,想看什麽?」 甯水儿手挽一个白色的塑料袋,「我知道你病倒了,来探望你,你不用招呼我了,先去休息吧。」 浩说:「我不过是感冒而已。」 甯水儿说:「那更加要休息呀。」 她示意他回房间去,他却坐在餐桌旁。 「你手中拿了什麽?」他问。 「是香绵的白粥啊。」她笑一笑,取出袋内的白粥,小心地打开盖子。 「粥很热,凉一凉再吃吧。」 「你给我吹一吹它吧。」浩说。 甯水儿舀起一匙白粥,轻轻吹凉,然後喂给他吃。 浩看她把粥吹凉的专注神情,心中一动。 他感受到她的好意,不一会,也吃光了白粥。 「我来是谢谢你送我礼物的。」她说。 「不用谢,你现在才收到吗?」浩说。 「是的,也许是迟来的包裹。」甯水儿说。 「这段日子我都在用备用的手机。」她笑一笑:「这次你不要再摔破我的手机了呀。」 「好点了吗?」她轻轻问。 浩说:「回复了精神。」 「你再休息一下吧。」她说。 「水儿。」浩搂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我好想你。」 「浩。」她已好久未曾唤他的名字。 「水儿。」浩说:「你怕被我传染吗?」 「我不怕呀。」 霎那,浩的唇贴上了她的,她闭上双目,他的唇因发烧而guntang,但是因浩的吻,她很安心。 浩的大手低扫她的发丝,怀内的她,身子瘦了一圈。「水儿,我好需要你。我真怕豪没有好好对待你。」 「浩--」浩一语说中她的心事,她紧抱他,她很久没感受他的体温了。 浩解下她的衣裳,瞥见她的身体那一双柔软的白玉的尖端红肿起来,他心痛了。「豪对你做了什麽?」 「他不喜欢我在意你,他用夹子夹了那儿一整夜,我想这是他对我的惩罚。」甯水儿说。 浩仔细地抚摸她的身体,他怜悯地吮咬那顶尖。「水儿,我不要你再和他一起了。」他说。 「浩。」泪儿一滴一滴沿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浩的温柔感动了她,她觉得浩那时的神情竟然似个小孩子。 甯水儿坐在浩的身上,与他融为一体,地上传来了沉重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第十章 没有坚强这回事(5)(H) * 阳光照耀房间内,甯水儿张开眼睛,瞥见浩在她身旁,她到底是何时在寝室呢?回想起来,她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早,水儿。」浩总是比她早起。 「早。」她说。她为钥匙扣的事担心了一整天,她想了想,终於说:「浩,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是什麽事呢?」浩说。 「浩,你不是有一个钥匙扣吗?」她问。 「是啊。」浩说:「怎麽了?」 「上次你来我家小坐,不是跟我吵架吗?」 「是呀。」浩说:「那又怎样,你介意的吗?」 「不,我想说,那之後你的钥匙扣留在我家中了。」 「之後呢?」 「我跟豪吵了一架,豪把它拿走了。」甯水儿说。 「你是怎麽搞的,那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浩说。 这时,浩的手机响起。 浩接听:「喂?」 「浩哥哥,你不喜欢悠了吗?」听筒的另一端是悠伤心的声线。 「不是呀。我在忙,稍後给你电话。」浩说,挂断了电话。 浩对甯水儿说:「水儿,似乎有点麻烦。」 「那是悠给我的礼物。」浩说:「不知道什麽原因,悠现在以为我不再理会她了。」 「浩,你和悠有交往吗?」她忧愁的说。 「有啊。」浩说。 「是怎麽的交往呢?」 「兄妹那种的交往。」浩说。 浩说:「悠是豪的女人,我也不想和她太亲近。」 「你很同情她呢。」她说,酸溜溜的心情蕴酿。 「我承认我是很痛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