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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真好。” 罗罗闻言,吮咂得愈是卖力,不时舔舐宝玉腿缝yinnang,更销魂地是偶尔还用舌尖去点刺他的肛眼。 宝玉美不可言,只觉此姝舌功尚在凤姐儿之上,绷紧了身子哼吟道:“罗罗姐,若再这样耍,便要弄出来了。”只盼能快快交接一回,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罗罗嘤咛一声,从底下爬上来,晕着脸趴在宝玉胸膛,娇声腻语道:“你不想弄出来么?” 宝玉揽住她蛮腰,道:“若是这么弄出来,我们便耍不了啦。” 罗罗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这么大的宝贝,只怕弄死人哩。” 宝玉一听,急了起来,道:“怎么会,难道……难道只是这样么?我跟……跟家里的丫鬟玩过,也没什么不行的。” 罗罗瞧着他笑道:“你没出来玩过么?” 宝玉燥着脸点点头,心想准叫这娃儿瞧逊了。 罗罗却是心中喜欢,暗思道:“这小公子不是在外边鬼混之人。”又笑道:“可是人家害怕哩,还是……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啦。” 宝玉更急,忙道:“我们且试一试,慢慢地来,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时作罢。” 罗罗还是摇头不允,玉指轻拔少年rutou,只道:“不敢试。” 宝玉被她吊在半空,连连低声央求。 罗罗急得他够了,才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试。” 宝玉不知是诱,喜道:“你说。” 罗罗道:“公子送我一样东西吧,算是今夜的纪念,奴家便舍命陪君子。” 宝玉道:“怎不早说,应当应当,嗯……送你什么才好呢?” 罗罗目光从垂下的云发里透过,斜睨旁边的衣服堆,道:“随你。” 宝玉省悟,忙去衣服堆里寻找,片刻翻出一只从腰上解下来的玉玦,道:“罗罗姐,这个送你可好?” 罗罗笑靥如花地接了,跪在被堆里娇娇地行了一福,欢欢喜喜道:“奴家谢过公子啦。” 宝玉见她妩媚非常,色胆壮起,上前环臂抱住,笑道:“只是这么谢而已么?方才怎么说的?” 罗罗斜乜他一眼,甜声道:“还怕人家赖帐么?”说着轻轻把公子推倒,跪在被堆上自个褪了亵裤,露出一只小馒头般的玉阜,圆润光洁,底下毛发水光闪烁,早已蓄饱了汁液。 宝玉瞧见,伸手一捋,晃着两指笑道:“都已湿成这样,却还哄我呢。” 罗罗被他掏得雪腹上浮了一片鸡皮疙瘩,撒娇道:“你再笑人,便把玉拿回去,奴家不要啦!” 宝玉忙陪不是,拉着罗罗的柔荑,只要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 罗罗一手底下扶着,对准宝玉的巨棒战战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难入,孰料阴户一触到guitou,立觉烫热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从哪涌出许多滑腻来,蛤口也着魔似的自启,竟将巨硕无朋的guitou缓缓吞入,雄浑的茎身也随之一寸寸揉入…… 宝玉早已叫这姐儿诱得欲焰如焚,guitou才触着娇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巨棒破开嫩脂,一气至底,只是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罗罗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脐以下蓦地都麻了。 宝玉见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么样?岂有不好的?” 罗罗颤声道:“杀死人哩,瞧你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根东西却这般要命?” 宝玉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了拱,guitou在花宫深处揉出一块嫩滑之物,软绵中微微发硬。 罗罗娇躯慌乱朝上缩起,哼呀道:“你先别动,让人缓一缓……奴家来好了。”双臂支榻,一下下轻轻地蹲耸起来。 宝玉瞧见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爱,便扯扯她的肚兜儿道:“好jiejie,把这也脱了吧?” 罗罗“嗯”了一声,返臂背后,边摇边解,摘了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宝玉上下其手,扪乳揉腹,不亦乐乎。 罗罗媚眼如丝地摇着摇着,只觉这少年的宝贝实在昂硕,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碰着guitou,美得心肝都颤了,不觉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没入的那截茎根,神魂一荡,忽地打了个摆子,从花底冒出一大股腻液来,淋了宝玉一身。 宝玉遇过凤姐儿几回这样,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却笑道:“jiejie怎么了?” 罗罗羞道:“你敢笑,还不是你摸的。” 宝玉猛地朝上大拱了两下,笑道:“只是摸的么,这里就不快活?” 罗罗“嗳呀”一声,软弯下身来,粉乳贴着宝玉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湿润,粉拳无力地捶着男人,断续道:“原来你这么坏的……” 宝玉在她耳畔道:“jiejie这般斯文,怎能达那极乐之境,还是待我来吧。”见罗罗默不吭声,便将她翻转过去,压在身下,打开她两条白腿,开始一下下耸刺起来…… 罗罗初时只嘤嘤低哼,待男人加速发力,口里也渐渐流出些yin声浪语来,皆是宝玉没有听过的:“小冤家,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哎呀!顶到肝儿了!” 宝玉听得新鲜无比,心道:“青楼姐儿的风情果然跟家里的大不一样,单单这些吟叫便已迷坏人。”当下更如暴风疾雨,难以自持。 罗罗阅人已众,寻常人便是坚持数百抽,也不见得能令她真的动兴,不想今夜遇着了件罕世异宝,其主子又是个俊秀非常的美少年,只不过近百抽,花眼里便开始麻痒了起来,隐隐间已有了一丝丢意,两手抓揉着床单,情不自禁哼叫道:“好人儿,想要怎样?都与jiejie说。” 宝玉赤额粗颈道:“jiejie再说些浪话儿我听。” 罗罗便流水般吟啼个不住,把青楼中多少yin言猥语都叫与他听,秽亵之处,非笔墨能摹。 宝玉听得血脉贲张,心道:“难怪世上总有人放着家里的娇妻美妾不爱,却偏偏大撒银子逛青楼,原来真有些非常销魂。”被她惹得狠挑怒刺,癫狂之度再胜一层。 罗罗秀目迷眩,只觉丢意渐浓,又颤呼道:“小冤家,还想要jiejie怎样?” 宝玉道:“jiejie也动动。” 罗罗便咬了樱唇,两肘支榻,拱腰举股迎合男人,岂知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仿佛想把宝玉的巨杵尽根吞没,无奈她那花径只是寻常,哪能如愿?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坏通体麻软,浊蜜直冒涂了少年一腹滑腻。 宝玉抽耸至此,也觉有了一点泄意,巨guitou只寻罗罗幽深处的那粒娇嫩之物顶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