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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被刺激到一般许赛娣一屁股跨坐在她身上,如狂风骤雨般的吻洒下,舌头在他的口腔里快速翻搅,以至于无法及时下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上腮边。 手指套动背鳍的速度骤然加快,北鳍城她的抚弄下散发出忽明忽暗的红色,纹路如血般更加清晰可见。这急剧的变化令蓝颤抖不已,失去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身上的女人肆意胡为。 “嗯……唔……唔……” 吻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时许赛娣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蓝的唇已变得红肿不堪,目光涣散,大口大口吐着粗气,脸红透。 吻虽然停了,但身后的手还在动,弄得他不得不继续酸软发出羞人的叫声:“啊……啊……嗯……” 抚摸着红肿的唇,许赛娣眸中闪过痴迷,同样身为异种,他与雪的感觉截然不同。 如果说雪是邪媚的化身那么他就是干净纯洁之体,不同的类型却拥用同样突出傲人的脸孔与本钱! 感叹,上天对人类真是不公平……塑造出这么完美的异种却将人弄得丑态百出、人心险恶! 那一张一合努力呼吸新鲜空气的嘴唇又让许赛娣兴起了“欺负”之念,低下头二次吻上,配合着手指一起侵袭着椅子瘫软如棉的人儿。 “唔……啊………………”蓝要疯了,要被她给逼疯了! 门外,一抹高挑的人影立着,双手环胸,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将房内的一切收尽眼底。 雪的白色长发被风拂过在空气中轻舞,紫色眸子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明亮。她,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望着里面相叠的二人唇边泛起浅笑,笑意维持了一段时间。旋身离去,不多加打扰,白色发丝随着转身自行画出动感迷人的弧度。 圣女苗疆恩怨情仇 第六十八回 喜脉 走秀,艳惊四方选秀当天,秀场藏龙卧虎,国内美男云集。 后台,好几百号男人整装待发,每个人的腰上都系了一块小腰牌,像选手号码牌一样。这主意除了许赛娣以外谁也想不出来! 从1到500不等。 为了三年一次的选秀,大家可谓是煞费苦心、苦心积虑。 所有人都看到了,就是不见许赛娣和秋风月的男人,不知被藏去了哪里。 前台台下聚集的几乎是全国的观众,只要是能走的能动的全都在此,场面壮观浩大! 丞相许芊身穿朝服立于超大型庞大看台中央,提气道:“子民们,请安静!” 听言,听话的闭嘴不再言语。 “今日是‘圣女国’三年一次的‘男魁选秀’,国内符合条件的男人全在后台准备完毕。现在,让我们欢呼,迎接他们的到来!” “噢——啊——啊——”台下沸腾,像开演唱会一样疯狂激昂,可想而知男魁对于“圣女国”来说是多么令人兴奋与期待! 等欢呼声渐去,许芊才续:“国民们,你们每人手里都发有纸张与笔,稍后选秀开始请把你们心目中的男魁人选写在张上交给流岗侍卫。每人均可多投,只要是喜欢的通通都要写在纸上呈上!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雷鸣般的吼声震天,掀起狂潮。 “好!下面我宣布:第1300回男魁选秀,现在开始!!!”看看,整的跟中央电视台模特大赛似的!都是许赛娣搞出的花样! 台下第二次响起雷鸣。 下面正中央的一大块地方是留给皇家与大臣之地,一拓雕花桌椅。秋风月坐于中间位置,许赛娣在左。 “赛娣,你把君他们弄到哪里去了?人呢???”秋风月在后台就没看到心爱之人,现在选透要开始了还是不见。 “放心吧,他们的号儿在最末,来的及。”许赛娣嚼着手里的梅子一派悠闲,“他们绝对是压轴好戏!安啦安啦,吃梅子,‘圣女国’的梅子真好吃!”将捏在手中的梅塞中她嘴里堵住她想说的话。 咽下,秋风月抓住他的手腕,“你最近怎么这么爱吃酸的?!” “有么?我没觉得有多爱吃啊?”许赛娣愣。 “怎么没有!你刚来的时候这种酸东西几乎都不吃!不止是现在你吃酸的越来越多,你的饭量也长的神速!你是不是有病啊?!”饭量大的跟猪似的…… 吓?!许赛娣往嘴里塞梅的动作僵住,秋风月也因为自己说完这句话而怔愣。好半晌才惊呼:“啊!莫非你……”没等她把话说完,嘴已然被捂。 “闭嘴!不许叫!”许赛娣脸上表情很综合,什么都有。 拿开手,秋风月勾过她的劲附在她耳边低低语:“你莫非是有喜了?!” 轰,许赛娣脑袋大了,手里的梅子掉地,嘴角抽。 “你最近有没有恶心?” “……” “问你话呢,说啊!” “……有……” “次数多不多?” “……” “说!多不多?!”秋风朋横眉怒目。 “好几……次……” “这么明显的征兆你居然都没发觉?!” “没有……我还以为是反胃,我的胃一直都不是很好,反胃是时常的事……”的确,许赛娣真的没往那方面想,以前在未来时她就会老恶心,不过酸的东西基本上都不吃。 “赛娣!” “干嘛???”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秋风月坐好身一本正经。 “扑嗵”许赛娣心脏跳失节奏,咽下好大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会……什么肯定……” “你,有喜了!” “不——”许赛娣反应激烈,豁然站起。 不是吧老天,她才26!当妈是不是太早了?! 因她的突叫引来无数目光。 见状,秋风月将她拉下趴在她耳边道:“若不信你跟我来!”说完,拉着她毛腰便走。 “你拉我上哪儿去?”许赛娣在临走时又从桌上抓了一大把梅子在手。 “过来!去给你看大夫!”秋风月用力扣住她的手腕防止她逃跑。 大夫被揪到某个角落,可怜巴巴的给人号脉。 “怎么样,号出来没有?!什么脉?”秋风月比当事人还紧张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