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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好,那我们开始讲题。我昨晚认真翻过你的物理试卷,你错题点相对集中…………” 她就这样傻笑着推开房门,来不及开灯就踉踉跄跄扑向沙发,谁料到长沙发上落一道瘦削的影,她脚下一软,恰巧跌在他身上。 他衣领间一股淡而又淡的竹叶香,令她的烈酒和香水粗俗得可怕。 接下来又拿嗓音诱惑她,“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趴在他腿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撑起上身,睁着一双醉后迷蒙的眼,凑近去观察他,但看来看去就是不说话。 陆慎笑了笑,问:“看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阮唯先摇头后点头,等一等,用哭腔呢喃,“七叔……” “唉……”陆慎长叹,伸手勾住她后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放在膝上,“说说看,疯成这样想干什么?” 阮唯别扭地撇过脸,委屈道:“七叔不是不管我了吗?还问那么多干什么?” “这几天留在北京,有突发事件,连轴转。” “又是忙——”她这就要起身,却站不稳,一双脚刚落地上半身就向前倾,人扑在茶几上向下滚,哗啦啦带倒一片。 茶、酒、饮料联手把她的黑色紧身洋装毁个彻底。 陆慎站在她身前,迎面是窗外璀璨霓虹,背后是四方四正房间内闭塞的黑暗,他的脸在半明半昧之间带着一抹笑,又隐晦,又勾人。是你饥肠辘辘时送到眼前的甜点,小而精,明明不够,不忍饕餮。 “笑什么笑?”她赌气,站不起来,索性背靠沙发睡地毯。 陆慎无奈,弯腰将她横抱起来送去浴室。 她却似藤蔓一般缠住他,站在浴缸里也不老实,满身酒气,要借酒行凶,将威士忌都蹭到他的定制西装上,要毁了他的优雅从容,要令他似她,疯过界。 “七叔又要亲自替我洗澡吗?” “我尊重你意见。” 她笑,一双手臂攀住他后颈,吊在他身上说:“我没有意见啊,我醉了,我什么都想不了,也什么都做不了……” “一醉泯恩仇?上礼拜仍然恨不得永远不见我,现在立刻就变卦?” “女人的话都不能信的……” “阿阮现在的话是真是假?” “不知道,你慢慢猜……”她得意地笑,一双艳丽的唇就在他呼吸之前靠近又远去,似女人鲜红指尖慢慢搔你心头rou,痒,酥,似箭在弦。 “七叔……我昨晚有梦到你。”她继续摇摇晃晃说醉话。 “是吗?” “我梦到你和我说,你要放手,要随我去,再也不要理我……”她咬住下唇,说完就要哭。 陆慎动一动眉毛,兴致骤起。 她继续,“但你又突然回头,突然……亲我……” “原来我在你梦里那么反复无常。” 她点头,空旷无人的房间内,将双唇凑到他耳旁,小声说着悄悄话,“之后用皮带绑住我,把我推到床上,从后面来,疼得我半夜睡不着……” 谁的心怦然跳动,似冰川开裂,岩溶上升。 他眼底一片漆黑,捏住她下颌,深深看她。 没人说话,浴室里只剩下水声与呼吸声,越是安静,越是翻江倒海不平。 终于他低头吻住她。 她将火点燃,他任火成灾。 他修长手指穿过她柔软长发,不断揉搓她后脑,同时也令她退无可退,只能在唇舌之间任他予取予求。 他深入,霸道强势。 他撩动,温柔缠绵。 好也是他,坏也是他,恋的是他,恨的也是他。 他太懂如何让她沉沦,深入浅出一个吻,已足够令她头皮发麻,指尖微颤,除却喘息和他,再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其他人可以想。 他仍然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水中含情的眼睛,哑声说:“如果你再敢说不记得,我一定拿链条锁住你,永远锁在地下室……” 她看着她,张开双唇,含住他停留在她唇上的食指,眯起眼,轻咬一口…… 他额上紧绷的青筋昭示最终结果,甚至来不及去床上,就在浴室,漫过脚踝的温水、西装革履的外衣,不断升腾的温度,以及袅袅上升的香薰灯,每一件、每一角都是暧昧,都是崩塌的情和欲,都是午夜最后的狂欢。 领带被扯散,衬衫被揉皱,裙角被撩起,底部被勾开。 水声哗啦啦,一时缓和,一时激烈,拉链的声响被埋藏在水声当中,沉在透明水底。 “嗯——”她一时间被夺走呼吸以及所有感官,似天鹅引颈,向后仰,却又向前送。 眼前事务都变作模糊的影,她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只能攀折他,看着晃动的镜面,张嘴咬在他肩头,且隔着他身上还未来得及脱去的白衬衫。 这间屋对这些事恐怕早就习以为常,世界各地,男男女女,在拉斯维加斯的夜晚放纵,似乎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不必负责,也不必相识,只需随性而动,快乐至上。 她哭过,挣扎过,不知何时回到床上,变成俯跪的姿势,双眼双手都受束缚,他再度成为她的Master,引领她,教导她,细心,耐心,无人可敌。 她爱他,爱他这一刻的轻蔑和鄙夷,爱这一夜酣畅淋漓如幻梦。 清晨第一束光照进房间,照亮横在地毯上的高跟鞋、领带、胸罩、以及被揉成一团的底裤,每一件都足够讲完一段旖旎□□,个个都是成人童话,要禁。 嗡嗡嗡,手机乱震。 前一夜身体透支,陆慎也没能及时在早八点起来。 他被她带坏,学会赖床,久睡不醒。 但阮唯睡眠浅,挨不住床头柜上手机声,爬起来,越过陆慎去接。 迷迷糊糊的,她看见屏幕显示庄家毅三个字,她脑袋空空,想也没想就接起来。听见对面说:“陆总,贵人事忙,好几天都找不到人,听说你飞去美国……” “你哪位?”她声音懒得很,显然是刚睡醒。 对面人震了一震,咬牙问:“你是谁?” “我是谁?”她呢喃着重复,仍未醒。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阮唯。” “对,我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唔……” 陆慎眼睛都不睁,却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嘴唇。 早起一阵露骨的缠绵,被子与床单摩擦的沙沙声以及阮唯细微的呼唤都从未挂断的手机听筒传过去,令庄家毅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