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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好奇我怎么精神起来的?” “对……不过……你不说就算了。”她咬着嘴唇,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也跑来喝咖啡,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想提提神?”他回头看那杯还冒着热气、暂时无法入口的咖啡。 萧明明觉得说什么都没意义,索性沉默。 他好像从一开始就并不期待她的回答,径自说:“我做给你看。” 他对着她,拉开西裤拉链,萧明明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你干嘛!” “你放心,这点时间还不够做什么,当然你如果能够配合我……”他就这样,慢慢和她缩短距离。 呼吸可闻,心跳加速。他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耳朵,她哆嗦了一下,低头看到他的那里,脸涨得通红。 “你穿……” “都吃过那么多回了,还害羞?”他还是那么不要脸。 萧明明看着它由软变硬,由小胀大,尺寸惊人。 想到曾经它让自己欢愉到哭,就不自觉腿软。 他揽住她的腰:“怕什么?” “谁,谁怕……你,大白天的,别,别给我看这个。”她把脸转到一边。 “你自己好奇的。要不要再吃吃看?” “什么,什么吃……谁要吃……”听到他说这些荤话,她整个人要软倒了。 “这里的小嘴啊……” 萧明明想把自己所有的裙子扔掉,可是她真的很喜欢穿裙子,但每条漂亮裙子在他面前就像情趣服装一样。 他轻车熟路地用手感受她的裙下风光,从内裤边缘滑进去,没碰几下就湿湿滑滑。 萧明明恨死自己了,怎么老是在他面前这么不争气,一点矜持都没有? 他把手拿出来,就着那些润泽就往自己那里抹。 “你在想什么?”他笑她。 “……你,你快点。”她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她想出去。 “你帮我会更快一点。”他把手又向她裙底探去,内裤被褪下,露出湿漉漉的花瓣。 她不是没有挣扎,但是在公司,这么做好像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而且……挣扎也只会让水流得更厉害而已,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他将中指送入她体内,她已经觉得很胀了。 所以这个时候她在想,比三根手指还粗的他那里,每次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而且每次带给她的欢愉远远大于痛苦?让她泄得到处都是? 他发现她在盯着自己的那里看,就抽出了自己搅弄春水的手指。 “你是不是在想……” “没有……”萧明明小声否定。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瓣自然分开,洞口流水潺潺。 他挤入,左手捂住她的嘴,她只能发出“呜呜”声,随着他的动作,下身的水开始泛滥。 等到她完全接纳了他,他放开捂住她嘴的手。“这不就全部吃下去了?” 萧明明摇着头求他:“公司……你出来……” “嗯?出来?”他慢慢往外抽,“好啊。” 萧明明正一脸感激地看着他即将抽出体外,又被他插了进去。 他在她喊叫暴发的前一刻捂住她的嘴,显然早有预谋。 “别叫……”他见她表情稍微松弛了些,才移开手。 “你……你怎么……又……” “又什么?” “又进来了……” “你太滑了……” 他又这么故技重施了几次,萧明明哪里是他对手,下面的小嘴里流出的水从大腿根部一直流到脚踝。 最后咬着嘴唇拼命忍着才不让高潮时的呻吟漏出来,她彻底软了,坏人还硬着。 萧明明瘫在他身上,慢慢滑下去,脸正好对着那里。 她嘴唇微张,眼神迷离。 他笑意明显,捧起她的脸。 “这里也应该学着吃rou了。” 【12】BAD BOY(高·H,咬之教学) 她的唇如蔷薇一般,色彩娇艳,形状美好。经过刚才的欢好之后,额头上的汗珠淌下,挂在唇上,如沾上露水的花瓣。 他伸手拭去那滴汗,放进自己口中。 “真想教坏你。”他半眯起眼睛。 “嗯?”她茫然失措。 “张开嘴。”他温情脉脉,手上却不是很客气,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准他那里。 “不行……”她慌乱摇头。 “帮我,好不好?”他俯视她,领带垂下来,扫过她鼻尖。 “我怕……” “没做过?”他把领带塞进上衣口袋。 她红着脸,如小猫一般嗫嚅着。 他带着怜爱的神情,轻轻刮她鼻子。 “学学就会了……” 她困难地含住顶端,咸腥的是从她身体里渗出的汁液,坚硬的是他曾给自己带来羞耻快感的根源。 白净而泛起红晕的脸,娇艳动人的嘴唇,乌黑的长发。 面相纯情可爱的她,偏偏在做难以启齿的情事——确实,他那里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她羞怯茫然地尝试吞得更深一些,然后无助地抬头看他。 “很好……”他享受地低声夸奖,“很有天赋。” 她害羞起来就想用舌头舔嘴唇,现在这种习惯性的动作却只能便宜他。她舔到他,忽然的刺激让他有些讶异。 “明明……很不错嘛。”他语带双关,示意她继续。 她尝试继续用舌尖舔舐他,他低头注视,眼神专注,有种色情的温柔。 继而有人经过,破口大骂。 “他妈的到底想不想投?” “就是,感觉这人跟很久没有性生活一样,苛刻成这样? 他看着她,嘴角绷不住地笑,继而咬住嘴唇,用手摩挲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她喜欢用的某个牌子洗发水的花果香气。 “哦对了。”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 “让我看得清楚一点。” 第一次见他戴眼镜,镜片后的剑眉星目越发显眼。 他表情一本正经,戴上眼镜的他,配上一身正装,倒是让萧明明想起了学校里的老师。 只是这文质彬彬的老师不是什么正经人,更不教什么正经事。 萧明明被他看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又说不出话、挣脱不了。 外面的人还没走。 “你们小声点,说起来,也不知道他休息到哪儿去了。” “刚才他跟我说要去茶水间,不知道搞什么,妈的这孙子,什么玩意。” “我说,他不会在里面吧,你们说话注意点……” 萧明明听出老大的声音,想到自己在一墙之隔干着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简直无地自容。 她伸手推他腰,反而被他往里深入。她“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