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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了一会儿,那个人好像在发呆,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好像被什么烫到似的,才稍微动了下。 她决定先去洗澡。 等她回到房间再向外看去的时候,却发现那辆车已经离开了。 --------------------------- 【49】你不是要见我?(高甜~)(简/繁) ****************************简体版**************************** 这一天之后,萧明明除了工作邮件上和何曾有些往来,也没有别的接触。 何曾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相当忙碌。 看着邮件上客套的措辞,和底端非常商务的签名落款,萧明明感觉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那天在楼下的人是何曾吗?应该……不是吧。 今天,袁谦约了吃晚饭。 昨天就告诉了她具体的时间地点,中午特别确认了她有没有忌口,下午发了几条提示的消息过来。 他真的很上心,上心得让人有点不忍辜负。 至于何曾……最近几天都没来公司。不知道是出差期已经结束,又或者是在别的地方办公。 “……嗯,我知道了,六点在公司楼下等你……” 挂掉袁谦今天不知道第几通确认电话后,萧明明百无聊赖地翻着通话记录。 里面有个陌生号码,时间是某天的六点半左右,通话时长半分钟。 “他不吃辣的。”他的话在耳边回响。 餐厅内。 袁谦为萧明明拉开椅子:“好像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吃饭?” 她点点头坐下。 对面的袁谦看上去有点拘谨,拿着菜单翻了好一会儿。 “要不你先点吧?”他把菜单向她这边递。 “不用啦,我也是第一次来。”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你真的……真的很好。”他羞涩地笑笑。 好什么呢?是觉得她性格随和,没什么要求吗? 袁谦叫来服务生点完菜后,服务员准备离开。 “等等,”她一时兴起,冲袁谦笑了笑,“我想加道菜。” 袁谦正在对面龇牙咧嘴,表情痛苦。 “你怎么了?”萧明明心里的小恶魔在作祟,奇怪了,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有……稍微有点……”看着袁谦擦着汗,看来刚才自己加的那道菜口味稍微重了点。 “是不是有点辣?吃不消?” “不不……没事……”袁谦还在尽力装作若无其事。 “你不吃辣吧?”萧明明偏着头问他,表情倒是很天真。其实这话何曾早就告诉过她了,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突然想验证一下。 “是吃得少……”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萧明明有点奇怪。 “没事没事……”袁谦拿着刚才要的冰水猛灌。 萧明明忽然想到那天,虽然自己和何曾两个人也被辣得不行,但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拘谨。这顿饭到后来,袁谦也没吃个尽兴——他是真的被辣到了。 回去的路上,萧明明看着袁谦被辣得通红的脸,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真不好意思……” “啊?怎么了?” “嗯……没什么。”她忽然又不想说这个了,“辣就别勉强啊。” 袁谦摇摇头:“没事,如果是……”他说到这里,看着萧明明,不再说下去。 萧明明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袁谦好像也觉得不太合适。 “我送你回家吧。” 萧明明回到家里不久,就收到了袁谦的短信。 长长的一条,从今天的晚饭说起,到最后送她回家结束,最后祝她好梦。 萧明明认真看了几遍,回复他说今天感谢款待,好梦晚安。 按下发送键的时候,她觉得有点累。在袁谦面前,她是个安分守己的乖乖女,温和文静。萧明明也不是不习惯这样,反正之前二十多年也是这样的,只不过刚才这顿饭…… 手机短信声传来,她拿过来一看,却是那个陌生号码。 “听他说今天被辣得不行,你是不是故意的?” 面对他,萧明明倒是很自在,很快地回了过去。 “关你什么事?对了,你这几天好像一直都没出现?” “怎么,想我了?” “是啊是啊,想您老人家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萧明明把这条短信发出去之后,转身就去洗澡了。刚一到房间,就发现手机在震动。屏幕上闪烁着陌生的号码,萧明明本来不想接,直接准备扔到一边去,又怕有工作上的事,于是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喂。”是他。“我何曾。” “哦,何先生。工作上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要见我?” --------------------------------- 【50】心若放松一点 似刹那触电(接着甜!登堂入室·rou的前奏)(简/繁) ****************************简体版**************************** 萧明明赶忙到窗户边上看,楼下花台旁似乎真的有个人在那。 “你开什么玩笑?” “舍命陪君子啊。”他笑,“刚才是你说的,我饭局都推了。” “不要脸……”她小声说。 “我想见你。”他说。 “我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 萧明明躲在窗帘后面,心咚咚地跳。 “你要是不下来,我就喊了。” 萧明明不信他会这么干,正准备讽刺两句,没想到楼下真的传来他的喊声。 他在大声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她慌了神,哪里见过何曾这样,他不是向来都很冷静的么? “喂,你也不嫌害臊啊,别喊了!”她对着电话,气鼓鼓的。 “我有什么可害臊的?我又不住这里,叫的也不是我的名字。” 听语气,都能想象他在电话那头的一脸无所谓。 “我下来还不行吗?”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穿着睡衣披着外套,匆匆跑下楼。 灯光下,何曾的身影熟悉又陌生。 “听袁谦说,他被你加的那道菜辣得想跳河。” 看来作为老同学,袁谦很乐意向他分享自己的泡妞心得。 “哦,他跟你说了?你怎么一股酒气,喝多了吧?”萧明明跑着下来,还有些喘。 “明明,”他忽然叫她的名字,眼神温柔,“你学坏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昏黄的路灯照明能力有限。 就在这朦胧的光晕中,他侧脸的轮廓却如此明晰,她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