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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快……” 醒来的时候,想起这个梦,我都会毛骨悚然,我也跟我妈说了,刚开始她不信,后来我天天说,她也怀疑了,摸着我的脑袋说这孩子不是有病吧? 我委屈死了,想着梦里那个声音,赌气的说道:“谁是徐铭,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明明就在家,你还让我回哪去?我才不会跟着那破灯走呢,你以为我是傻瓜吗?”系共页技。 不过,偶尔的时候,当我一个人静下来,突然间走在树下,河边,或者是山路上,都会有某种触动,仿佛自己在这里做过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在村委会,有次我去给根子叔送信,刚一进去就冷得我牙齿直打架。 我变得沉默起来,月月姐那里都很少去了,梦里的那个声音,就快成了个魔咒,也不知道这个人哪来的这么大的耐心,不停的吵,不停的说,每次都催我回去,可是我又不认识你,你让我回哪去呢? 这一天晚上,这个声音最后一次响起,他说:“徐铭,我师父叫我有急事,我要出去一趟,如果你还能听到我的声音,那你就快点出来吧,我从来都不曾放弃,你也要努力……我会拜托朋友继续呼唤你的。” 从那以后,以前那人不在了,换了个其他人,这家伙说话很难听,老说什么反正你也死了,听不见声音,我就随便叫你两句,能听见就听,听不见就算……反正要不是这李长生,我才不管呢,何必为了个死人浪费时间呢? 你才是死人,你全家都是死人! 我很生气,但同时又有一些莫名的惶恐,这个李长生不在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村里人对于月月姐的sao扰越来越过分了,前一段时间还传着流言,说月月姐是坏女人,只要给钱就能玩,不过我才不相信,我觉得月月姐是最干净的。 好几个月才一次的庙会来了,我妈和村里大多数人都出去了,我托病没去,整天都心慌慌的,眼皮直跳。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是根子叔,大龙哥,二龙哥他们,做贼似得溜进月月姐的院门! 他们是要干什么? 我忽然间有一种即将出大事的感觉,跑进厨房拿起菜刀插在腰间,用衣服遮掩住,然后翻墙跳进了月月姐家里,刚一推开门,我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第071章 李军的故事 月月姐满面潮红,似乎有些神志不清。 而大龙哥,正趴在她的身上,撕扯着衣服,还有德高望重的根子叔。沉默寡言的老光棍……我懵了,这样的一幕,对于我的小心脏来说。实在是超过了承受范围。 他们也吓了一大跳,赶紧爬起来,结果一看是我,就又都放松了起来。 大龙哥抓着我的头发,抬手就给我两巴掌,之前塞在腰间的菜刀,我动都不敢动,生怕被他发现,更加触怒到他。 二龙哥威胁着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懂不?” 我没有反应,一方面是混乱,另一方面则是本能的抗拒,小的时候我立志要做人民战士的。我是要戴上大红花去参军的,作为一个未来的英雄,怎么能像罪恶低头呢? 见我不说话,他们开始打我,我赶紧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出口的瞬间,我羞愧的低下了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孬。 根子叔瞅了一眼。说道:“小娃子家懂个啥?回头让他也尝尝女人的滋味,就明白了。”系共东血。 这话说得,几个人都开始笑,他们的笑声让我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我这副怂样,他们的担忧都消散了。人的坏心,有的时候就是不能纵容,稍微放宽一点,就会变成脱缰的野马。 月月姐无力的呻吟着。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她的眼里一半是欲望,一半是忧伤,看着我有着深深的期望:“救我,救我。” 我心乱如麻,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我想起了梅花糕,想起了月月姐对我的好,但同时,我又想起了大龙和二龙的厉害,还有根子叔,他可是村长,如果他给我们家穿小鞋怎么办?很多的担忧,让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二龙最后警告了我一下:“老实看着,你要是敢动一下,老子就弄死你。” 他恶毒的威胁让我浑身颤抖,偏过头,不想去看月月姐祈求的眼神。 可是有些时候,你越是不想看,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偶然间,我的目光和月月姐对上了,灵魂深处仿佛都震了一下,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充满了悲伤,还有浓郁的化不开的失望。 人的眼睛,是很神奇的,有的时候一个眼神能让人铭记一辈子,月月姐的眼神,触动了我灵魂最深处的那一根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仿佛埋藏了很久的怒火都燃烧了起来,我握紧了拳头,大喊一声:“住手!” 几个正要爬上床的人全部惊了下,不过他们也没怕我,欲望使他们懒得搭理我,大龙只是象征性的骂了一句:“滚一边去。” “cao!” 我爆了粗口,脑子彻底热了,也顾不上害怕他们,拔出腰间的菜刀,冲过去就是一刀。 大龙的腰部被我切了一道口子,他捂着腰摔在地上,杀猪般的惨叫,二龙赶紧扶起他,根子叔他们瞪着我:“你这个娃儿,疯了?” “疯了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帮畜生!” 我拿着刀,也不惧怕了,鲜血,让我兴奋起来,我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解脱了,真的,我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就像是压在心头的无形包袱终于去掉了,我不再愧疚,我可以正眼看人了,拿着菜刀,我朝着根子叔冲过去。 他们怕了,先是根子叔跑了出去,然后是大龙,扶着腰跟兔子似得,二龙还想放狠话,被我一菜刀丢过去,砸在门框上砍掉一块木头,吓得他脸色一白,赶紧的溜了。 我不依不饶,就像是宣泄着某种情绪,拿着菜刀,追着他们一群成年人,在全村到处跑,也许是理亏,也许是胆小,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反抗,被我堵到死角,根子叔喘着粗气说道:“娃儿啊,叔知道错了,叔一时冲动,就放过叔一回吧。” 我只是冷笑。 村里的人陆续回来了,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我把事情说了一遍,尤其是村里的女人,四川的女人本就性子烈,一个个提着刚买回来的新鲜大葱,指着这帮大老爷们就开始骂,唾沫星子溅了他们满脸,我妈骂的最狠,脸上洋溢着自豪的光。 我爸也是摸着我的脑袋,一脸骄傲:“看,这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