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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事我姑且就不追究了,毕竟我也有错,”董秉贤勉强站直了身子,忍着痛憋着气道,“快,快去,救命,在那边的岩石群那边,快去救救……”他转身指了指远处的小溪。 “哦,是。”吴尚仁冲了过去,救人要紧! 吕皇愣了愣,没想到慢性子的吴尚仁也有如此义勇的一面,她也跟着跑了过去,既然是当英雄,又怎能与人相让呢。 踩过溪水,两人来到岩石群附近搜索道:“有人吗,在哪啊?” “呜……汪!”这就是回答。两人寻声望去,在个旮旯里,一条狗的尾巴正在高频摇晃着,显然是身子被卡住了。 “快啊,快救我的宝贝啊,”董秉贤跑到岩石那边,蹲下身子安慰自己的狗道,“哦,宝贝,甜心,老公来救你了哦,不要怕。” 吴尚仁虚脱似的看了吕皇一眼道:“WHY?” 吕皇朝他耸了耸肩道:“这就是世道,就是你的命!” “快过来啊,两个人一人一边,把石头顶开。”董秉贤已经朝他们白白眼了。 两个人赶紧过去,一人一边用背顶开了岩石,“宝贝”终于又回到董秉贤的怀里了。 “哦,我的甜心啊,来亲亲吧。”董秉贤举着他的贵宾“老婆”就大口的亲了下去,接着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胸口,满脸红光道,“老婆,老婆,老婆……”他还扭捏地扭起了屁股。 吕皇一个踉跄,身子一软,靠在了吴尚仁身上,手勾着他肩旁道:“估计连上帝也会腿软的,我都快吐了,比死人长蛆的腿还让我恶心。” “不是你说的世道吗?”这下总算轮到他讪笑了。 “诶,对了,你们,” 董秉贤转过身,花痴脸忽然就变成了死人脸,“你们都复习好了吗,都有空闲逛了啊,别以为你们救师母有功,明天我就会对你们网开一面,特别是你,吕皇同学,你的英文可不是一般的菜啊!” “哈哈,”吕皇拉了拉吴尚仁,拽着他胳膊就准备闪人了,“那老师我们先走了啊,努力学习。”两人随后以声速消失在了董秉贤眼前。 “喏,乖乖,我们再玩一会儿就回家啊,亲爱的!” 董秉贤亲了他老婆一下后就将它放回了地上,可他老婆好像脑子也不太灵光,刚下地还没跑两步就又卡进那两块岩石当中去了。 “啊,救命啊!”董秉贤抱着自己的脑袋又跑去求救了。 you are my “girl”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偶不撒花,偶撒种,愿所有人心里都能有一颗种,慢慢发芽,慢慢幸福,常开不败! 吴尚仁微蹙着眉头,快速地转动着手里的笔,啪,笔终于飞了出去,掉落在了地上,他并不去捡而是重又拿了支继续转着。 “嘿,这倒真是世界第八大奇迹了哈,我们的吴大秀才居然得了考前焦虑症了啊,这可是抢专利了啊!”华骏走过来调侃道。 斜昵了他一眼后,吴尚仁沉着声道:“走开,心烦!” 华骏索性一屁股坐上了他的课桌,还扭了扭腰,尽量占取最佳位置,他扭头笑呵呵地看向了窗外。教室外,吕皇身子后仰倚靠在栏杆上,双手插在口袋里,肩微耸,眼睛里含着不经意的笑意。她旁边站着夏北坡,夏北坡一手撑着栏杆,半包围着她,显得两人的样子格外的亲昵,他哈哈的笑声直接就穿透了墙壁,刺中某某人的心脏。不过好在上课铃响了,两人一前一后地就回了教室,待吕皇快走到吴尚仁位子时,吴尚仁突然就将她拦了下来,语气很不友善地说:“对不起,女皇大人,劳烦您一下,替我拣一下铅笔,谢谢!” 今天太阳还真不是一次打西边升起呢,吕皇居然半声没吭就照着他手指的方向给他拣了笔,虽然是扔还的,可毕竟是拣了啊,结果还不落好,吴尚仁还哼了她一声。 本来已经要落座的吕皇听他这么一哼,就利马给了他一记头皮,“神经中枢发炎了啊,气拐进肠子出不来啊!” “哎哟,真是奇了怪,我的笔上怎么就粘上了那么多灰尘了呢,真是死性难改,勾三搭四,水性扬花啊!”吴尚仁故意使劲地擦着自己的笔。 “真是一早上就碰鬼,脑子浸水了,难救,难救,等着归天吧!”吕皇坐在位子上,手里拿着尺子一直戳着吴尚仁的后背,“吴尚仁啊无上人,恐怕要变不是人,不是人!” 这时,班主任董秉贤抱着卷子就进来了,看样子,他脸色很臭,心情很不爽,估计是昨天他“老婆”又给他穿小鞋了,他黑着脸扫视了一下后,眼睛闪出一道光道:“谁要是敢作弊,我就让他淹死在冥河了,连再世为猪的权利也不给他,知道了吗?” “哈哈——,老师,你以为你是阎罗王他老娘啊!”吕皇狂笑了起来。 “不是老娘,是那个划船的,纵使你会千百种游泳的技巧,我只要一杆子敲下去,你就再次完蛋,懂了吗?”董秉贤将卷子往讲台上重重一放,眼神里透着寒光。 教室里忽然安静了起来,各组第一个人上去领卷子,然后发卷子,最后考试开始,董秉贤一直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地监视着大家,给人错觉的是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眼镜上,一片光亮! 话说虽然女皇大人考砸了对吴尚仁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可这当儿,他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心,他自己老早就做完了也不交卷子,呆愣愣地坐在位子上想着后头的那个家伙,他内心极力地为自己辩解着,“我绝对不是个变态,只是关心哥们而已,他考砸了,我也于心不忍啊,他是男的,我是男的,我怎么会喜欢他,习惯,这一定是一种可怕的习惯而已,毕竟在一起也有一个礼拜了吗,这就是习惯,习惯而已,我实在是太善良了,就喜欢扶助弱小,主席说了吗,要团结友爱,对团结友爱,团结友爱,爱,爱,绝对不是爱,全是北坡那小子搞的,全怪他,举止那么鬼祟,那么可恶,那么不知廉耻……”他已经全然将矛头对准可怜的夏北坡了。由于他想的实在太专注了,以至于吕皇、夏北坡交卷走出去他都还不知道,直到教室里只剩下他一人时,他才慌忙转头一望,“空了!”再望窗外一看,吕皇又和由贵中圣勾搭在了一起,显然,那家伙一考完就来现殷勤了,在他正咬牙切齿的时候,一叠卷子啪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吴尚仁,你应该做好了吧,神游呢!”董秉贤从他手下抽出卷子和收回答题卡道,“我看你还是去保健室看看吧,要不然去照照光!”说完他就趾高气扬地走了。 接下来考的是数学,下午接着是化学和物理。第二天上午只考了一门语文,下午是历史和地理。第三天就只有一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