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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拎起了吴尚仁的那条倒霉的裤衩。 “皇,我还是喜欢你之前的样子,还是邋遢点的好,如今越发的帅了,我不要。”赫歌拉着她的袖子撒娇道。 吕皇“啪”的就给了他胳膊一掌,将他扇到了一旁,“你妈儿子的,这可是新衣服,法国货,我未来嫂子的礼物,你也配摸,再来,就挖坑埋了你。” “恩,恩,”夏北坡站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她道,“帅吗?皮肤光滑,浓眉大眼,虽然是内双,但神韵无限,嘴巴不大不小,嘴唇不薄不丰,微微的粉色真是恰到好处,若是肤色再白皙点,完全是个仙女啊,不是仙女,也是个高贵的女皇啊。” 吕皇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道:“是个人就行,我把你底下的那个割了吧,这样你就可以当仙女了哈。” “别,别,玩笑,全当玩笑,我最近对女人是越来越没有兴趣了,我喜欢男人,尤其是坏小子。”夏北坡拖了张椅子,反跨着坐了下去,抱着椅背就直勾勾地盯着吕皇瞧。 “那这个正好和你胃口。”吕皇像抓小鸡一样拎过赫歌,把他推向了夏北坡。 “嘿,大家注意了啊!”由贵中圣从吴尚仁的房间走了出来,一边拍手一边号召道,“欢迎我们的公主大人!” 门口先是露出一脚:草莓图案的袜子,苹果图案的休闲鞋,蕾丝边的一角裙裾,接着是没有脸的半边身体:蕾丝滚边连身裙,散布着大大的浅浅的玫瑰图案,高高的胸部上别着一朵银灰色的绢制玫瑰,长长的绿色飘带垂到腰际,肩膀上罩着一件黑色镂空小背心。 “perfect,害羞个死啊,快出来啊。”吕皇已经等不及了,伸手就去拽他。 “好啦,好啦,别拽,别”吴尚仁红着脸就冲了出来。 啪嚓啪嚓啪嚓……(连续快门声) “哇塞,好美,是吴尚仁吗?不可能,让我摸摸。”赫歌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吕皇又“啪”的一下打开了他的手,“我马子,你也想玷污啊!”她一把就把还高她半头的吴尚仁给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是男的,马子,马子的,多难听。”吴尚仁甩开吕皇抗议道。 “赌输了的人没有上诉的机会,这是终审,”吕皇缚着双手,挑眉看着他道,“再说,你扮女人还真的很不赖耶,柳叶眉,细长而妩媚的眼睛,虽然肩膀宽了点,可掩饰的很好,重点是进口的人工橡胶就是好,比三级片女主角的都还真,还挺呢,哈哈——哈——” “对哦,实在太美了,我都快感动得哭了。”赫歌擤着鼻涕道。 “你哭什么啊,神经病,都是我的化妆技术好,要是你,我也能把你变成西施的。”由贵中圣自夸道。 “肤浅,我伤心是因为我无法选择,到底更爱帅气的女皇大人好呢,还是更爱美丽清纯的公主大人好呢?诶,真是很难抉择啊……啊” 未等他说完,吴尚仁就给了他一拳,“你个变态,离我三尺以外。” “好了,现在可以出去宣传了,show time ,出发,这两天的自由展示也是很重要的,积累人气,第三天比赛的时候才能让粉丝多投票。”夏北坡指挥道。说起来,这帮乌合之众中也只有他稍微有些个领导才干了。 一大帮人就这样拖拖拉拉的、吵吵闹闹的出去晃荡了。 今天是文化祭的第一天,校园里到处都挂满了横幅,这条写着,“某某的拉阔音乐会,欢迎光临”;那条写着,“某某社年庆,化装舞会只限火辣meimei”;又一条写得更露骨,“青春就是激情,激情之夜来脱吧,隔壁学校的meimei们”……除了横幅,学校里到处都是“街头艺人”,弹吉他扮阿柄的有,拿着把刷子刷墙的有,COSPLAY的更是随处可见。稍微有点技艺的则摆起茶摊、咖啡摊、烤鱿鱼摊等等。总之是世道上有的,这里都有,最夸张的是,还有两个人居然拿着钵扮起了乞丐,说是要唤醒现代女性的母爱意识。耍宝的人自然都是冲着来看把戏的人,附近学校的女孩子们也都刻意打扮过才来的,她们三三两两的穿梭在这群灰狼中间,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所有的花言巧语,若真是看对了眼,就利马脱了羊皮扑上去…… 以吕皇为中心的这伙人已然成了焦点中的焦点,好在太阳不烈,否则恐怕学校也要给烧了,女孩子们一般先是在远处看着,然后会民主怂恿出一个比较开放的代表过来进行搭讪,最后非缠着要到QQ不可。所有人当中也就赫歌和严瑟最热情了,基本上是来者不拒,全盘接收。翟安安采访他俩怎么能全要啊,他们的答案基本上是这样的:再美的女人看久了也就没意思了,同样的道理,尝试不同的女人,永远也不会厌烦。 遵从吕皇的指令,吴尚仁勾着吕皇的胳膊一直默默地走着。一路上,他尽量把自己的头低了又低,恨不能变成个鸵鸟才好。如今,美女自然是和他无缘了,可更甚至他还成了美女们嫉恨的对象,翩翩少年竟然已经名草有主,怎能叫人不心痒难耐呢,话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不少女同学都主动跑过来向吕皇搭讪,被拒绝之后又都白了吴尚仁好几眼,以为自己是咸蛋超人,用眼波杀死你!就算他日吴尚仁恢复了男儿身,恐怕也是把不到妹子了,如他此种倒霉蛋,又恐怕是找遍全球也是不可再得的了。 在学校里招摇过市了之后还不算,他们还走出了校门,据夏北坡分析说是要提高综合影响力水平就必须走出去,让越多的女人记住他们,尤其是吕皇,这样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一定是会空前轰动的! 走着走着,吕皇早就觉得无聊且哈欠连天了,她不耐烦地建议道:“她妈的,一点意思也没有,去上次的那个公园打球去,记得有网球场。” 此令一下,大伙儿就奔山林公园去了,只有吴尚仁越来越感到绝望了,“啊,我的祖宗啊,你们难道都投胎去了吗?去公园,还打球,这下丢人丢大发了!”他在心里默默淌着苦泪。 隔着铁丝网,吕皇他们就一眼认出了黄天放,他正在和五个人干架呢。 “嘿,黄天放那厮又再折腾了啊,好像是和五葵社的那帮家伙哦。”赫歌伸着脖子眺望着运动场那边的动静。 “我们学校的?”吕皇问。 “啊,我们学校的,以打架闻名,入学的时候原想加入的,可他们的老三说我只配做小弟,所以就不干了,还是自己做老大的爽,可是跟了你之后就没当流氓的想法了呢。”赫歌又开始一相情愿了。 “我想呢,像你这样的白痴怎么可能是老大,学校若让你霸了企不丢死人。”吕皇回忆起了他那天的熊样就不屑地哼了口气。 一行人走进了运动场,松松垮垮地就进了战斗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