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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一脸苍白,泪眼涟涟的左丝竹,莫懿轩幽深的眼底,却极快的闪过一束让人无法看懂的光。 莫王府的人效率很高,很快太医就带着五叶草战战兢兢的赶了来。 仔细检查后,就急忙唤人来,将五叶草煎水,水给苏帛洱喝下,煮烂的药草捣碎了敷伤口。 再开了个方子,太医表示按此方服用7日,应该就无大碍。 听到太医如此说,再看看苏帛洱的脸色,似乎没那么白了,左丝竹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送走了太医,房间只剩下左丝竹和莫懿轩两人时,某男才开始询问,究竟发生了何时! 左丝竹的心有些乱,只能大致情况说了说,很明显,今日那五人就是针对苏帛洱而来。 听完左丝竹的描述,莫懿轩的眉头却是紧紧蹙了起来,南诏国三王爷在京日皇城被刺杀,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苏帛洱重伤的消息,如果传回南诏国,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此次割城求和,本就是东日国先提出来,南诏国才派来苏帛洱出使东日国,苏帛洱代表的是整个南诏国,现在却在东日国皇城被刺杀,不查个水落石出,不说难平南诏国众怒,只怕以后在其他国面前都难抬起头来。 莫懿轩没有和左丝竹多说,只交代某女好好照顾苏帛洱,就转身进宫了,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左丝竹和苏帛洱那尴尬的身份。 苏帛洱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日,三日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南诏国终究还是第一时间知道了某男受伤的消息,苏泊宇震怒,派出百人的精良侍卫,即日起程前往东日国,护苏帛洱周全,并接他回朝。 而关于刺杀苏帛洱的凶手,也在莫懿轩高效的查办中,浮现了出来。 都是从那留下的金色暗器上,找到的线索,那暗器的头部,采用的是上好铁器,尖锐无比,工艺也是上好,能造出这种高水准的器头,也就只有皇家的暗兵工厂。 带着暗器去到兵器厂,很快就知道了,三个月前,太子——莫弘文曾经派人来打造过一批这样的器头,小批量的,当时莫弘文说是想在现有的弓箭上试着安装这样的器头,应该会更有杀伤力。 但是,当时太子还在试验阶段,说是等试验成功后,再禀告圣上,给圣上一个惊喜。 因为当时打造的器头数量也确实非常少,再加上太子如此说,所以兵工厂的人也就没有向上呈报此事。 再加上莫懿轩也找到一个人,太子的心腹,多次尾随左丝竹,去到那城北小院,在周围勘查。 都是板上定钉的证据,莫弘文承认有派人尾随左丝竹,但却一直没有承认,派人刺杀苏帛洱。 得知此事真相的莫志泽大怒,立马下令封锁了太子府,将太子禁足了,具体要如何给南诏国交代,还没有说。 流言传得也很快,太子一被禁足,皇城就谣传说,莫弘文是因不满圣上对莫懿轩的宠爱,不满割城求和,所以才派人刺杀苏帛洱,想破坏两国交好! 站在百姓的角度,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经历战争的,破坏两国交好,等于也就是失了民心,此事,莫弘文如果脱不了身,这辈子算是完了。 其实,谁刺杀的苏帛洱,左丝竹并不太关心,她只关心某男能不能尽快好起来。 现在,左丝竹每日都吊着一颗心,守在苏帛洱的身旁,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愧疚,海事其他,这种感觉让左丝竹陌生得很。 又是新的一天,太阳刚刚升起,左丝竹趴在苏帛洱的床沿,睡着了。 苏帛洱几日没有睁开的眉眼,此时正在微微触动,似乎想努力睁开,许久,费尽力气,总算是慢慢看到了光亮, 眼前的环境让苏帛洱感觉很陌生,在左丝竹那城北小院,苏帛洱分到的是最破的一间房,房内出了床,是什么都没有,是什么时候又有这些高床暖枕? 很明显已经不在城北小院了,打量一番,苏帛洱才发现,趴在自己床前的左丝竹,一怔。 伸出手,苏帛洱想触触左丝竹的小脸,确定下真实性,只是手才抬起,胸口就传来一阵痛。 眉都快打结,苏帛洱忍不住发出一痛苦的呻吟。 很细微的声音,但还是将左丝竹惊醒了,这些日子来,她本就睡得不安稳。 一对上苏帛洱那双眼,左丝竹悬了几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重重舒了一口气。 左丝竹很是温柔的朝苏帛洱靠了上去,轻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认识到现在,苏帛洱就从来没见过这样温柔对待自己的左丝竹,一下又是呆住了,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是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某女,许久,才真的确定左丝竹大小姐,是在关心自己。 泪眼又朦胧了! 哎!该怎么形容高压锅此刻的心情呢! 农奴翻身把歌唱,估计就这感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左丝竹就像个丫鬟日日服侍这某男,而苏帛洱同志从第一日发现某女的改变后,就越发大胆,得寸进尺起来。 日日,不肯让左丝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下要某女端个茶,一下要某女倒个水,一下要某女揉揉手,一下又要某女按按胸口。 虽然左丝竹一脸的不乐意,但是看到还躺在床上的某男,什么不快就忍了下去,这几天苏帛洱感觉幸福的都快要死去了,只怕再叫他挨几剑,也乐意。 此时,苏帛洱正躺在床上,嘟着嘴,撒着娇,装柔弱,要某女喂他吃药,看着眼前的苏帛洱,左丝竹心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要一个巴掌拍上那猪嘴,这么老,还装可爱。 可想归想,某女还是端起碗来,一勺一勺的舀着喂到某男的嘴里。 不要以为左丝竹不清楚某男的小心思,只是每次一看到苏帛洱那仍然苍白的脸色,左丝竹就狠不下心来。 说起着脸色,左丝竹就觉得很奇怪,都已经喝了四、五天的药了,怎么还是那样苍白,而且,苏帛洱似乎也没有怎么恢复,反倒感觉更虚弱了,这太医没这么差劲吧! 这几天因为莫弘文的时,莫懿轩变得很忙碌,早出晚归,每次都只来得及看看某女,打个招呼就走了,左丝竹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