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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舞落的黄叶,害她不小心撞到床边的矮柜。 抬起头,眼睛正好瞄到矮柜上搁置的电话,她愣了一下,生活指导老师房间的内线号码赫然涌上脑海。 她顿时像溺水之人在水中看见了救生圈般的拿起电话,快速的拨下内线号码“32”,内心则不断的祈祷电话那端的人快接呀、快接呀…… 等待电话接通时,她的神经到达紧绷的边缘,她甚至在接通的那一刻,恐惧的泪水就夹杂着无助害怕的声音,语无伦次的叫着:“救我、救我,呜……我房间有鬼、有鬼,呜……” 蓦然,“喀喀”声愈来愈大。 “哇!不要过来,呜……”于小喜发出一声惨叫,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头,电话就被甩到一边,她绝望恐惧的大声哭着,每一声都凄厉的传进电话彼端,而她只是一直哭着。 突然,房门传来大力的敲门声。 于小喜一震,宛若听到寺庙敲钟的声响,她用着发软的腿要爬过去开门,门却在她面前被人踢开,然后她就看见大熊冲到她面前,强壮有力的手臂将抖个不停的她抱进他宽大的怀中。 “你别怕,我来了。”钟明达轻柔的拍着她的背部,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她是发生何事,还有她为何会知道他的房间内线号码,可此时此刻,他却发现,那些都没有让她立刻停止害怕来的重要。 “大熊……大熊……呜……人家好怕、好怕……有鬼,窗边有鬼……”于小喜一颗头直往他怀里钻,一手还不住的指着空荡荡的窗户。她害怕的哭着,泪水完全止不住,一颗心却渐渐安定下来。 “有鬼?窗外什幺都没有,你可能是看花了吧?”钟明达犀利的眼眸看向空无一物的窗户,他不禁皱起眉头。 三更半夜被电话吵醒,他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一阵惨绝人寰的哭泣声,而几乎在同时他也听出是这个白痴的声音,只是她那一声声可怜无助的哭泣声透过话筒,莫名的竟让他好生不忍。 结果他就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到这儿来。一进门就看见她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绵羊,抱着自己的头坐在地上,他看了简直心疼死了,想也未想就将她搂入怀中,现在冷静下来,他真不懂自己怎幺会感觉心疼呢? “没有、没有,它还在敲我的窗户,呜……呜……” 于小喜虽然在哭,但她非常坚持自己没有眼花,她清清楚楚的看儿那道白色影子,那分明就是鬼呀! “鬼敲你的窗户?”钟明达冷笑的挑眉,名扬学园不曾听闻有闹过鬼,没理由于小喜一来,这里就闹了鬼,依他看根本就是人扮的色鬼,可无论是真鬼假鬼,她今后的贞cao真的是岌岌可危。 “嗯,我真的没有眼花,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眼花了,可是后来它又出现,人家真的吓破胆了……呜……所以、所以我就赶快打电话给生活指导老师请他协助——咦!怎幺、怎幺……”于小喜哽咽的说,说到后头她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她明明拨的是生活指导老师的房间电话,结果出现的人却是大熊…… “我就是名扬学园的生活指导老师。”钟明达轻喟一声,不用猜也知道有问题,可问题是谁敢动起他的脑筋…… 哼,看来答案已非常明显,这里除了他的好友慕子扬外,他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 只是他不认为他真的会无聊至此,尤其这里是没有阳台的三楼,他不认为慕子扬有这本事爬上三楼装神弄鬼,若真是,肯定还有人接应支持,而这接应的人会是谁?他们又为什幺要这幺做? “你就是生活指导老师!?”于小喜惊呼道,一般生活辅导室的指导老师主要是在辅导学生心灵、课业或行为上的所有问题,所以在她印象中,都是由个性和蔼可亲的老师来担任,而大熊—— 实在不是她要以貌取人,而是他这糟透了的模样要如河让有困惑的学生解决烦忧,没吓死就不错了,还谈什幺辅导?天呀,这是什幺学校,太怪异了。 “是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将她脸上所有的想法看在眼中,钟明达若有所思的抿着唇,不过她的眼泪总算是停住了。 至于这个“鬼”嘛,他不查出来不行,一想到他们竟敢设计他并惊吓于小喜,他发誓一定会请他们到生活辅导室好好的“款待”一番。 “你真的是生活指导老师?”于小喜还是有点难以相信,虽然每次出事都是他来解围,但她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需要我拿我的教师名牌给你看吗?”钟明达挑挑眉。 “不……不用。”于小喜脸一红,她太失礼了。 “好了,我想现在鬼应该不会再出现,时间很晚了,你还是快点上床睡觉,明天还要早起。”钟明达边说边抱着她朝房内的单人床走去。 “不要、不要,我好怕,我好怕,呜……”一见他要把自己孤单一人留在这里,于小喜原本止住的泪水又害怕的潸然落下。 事实上还不只这样,因为恐惧让她早就忘记羞耻的死命抱住他,深怕他会拋下她一人,万一到时他走了,那鬼魂又跑来敲她的窗户,岂非又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钟明达心头一震,被她柔软的身躯紧抱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窜入鼻息,他顿觉心神一荡。这个白痴,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可不是那六点半的柳下惠。 “那鬼不会再来了,你大可安心的睡觉,别再哭了,不然明天你的眼睛会肿的像核桃一样难看。”极力按下体内陡然窜升的yuhuo,他深呼吸数下,将她放在床上。 明知道她是因为害怕才投怀送抱,他却满脑子黄色念头,亏他还是生活指导老师,自己都无法端正行为,日后在学生面前如何以身作则。 “不要、不要,求求你别离开我,人家好怕、好怕……呜……”于小喜紧紧的揪住他的睡袍衣领,一颗头摇得飞快,眼泪流得更多、更多…… “你别说笑话了,再和你待下去,我可不能保证自己的行为,再说未来还有两个多月,你不试着坚强一点,你要怎幺生活下去,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钟明达试着拉开她的手,她的动作让她丰满柔嫩的胸部紧紧的刷过他有些起伏不定的胸膛。啧,她根本都不晓得他的身体已被她挑起了。 “呜……可是人家……人家真的好怕嘛,呜……”于小喜哽咽的说,泪痕斑斑的粉脸有说不出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