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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追不到他的。”钟明达一颗心像被针戳了一记,她和他发生关系之后,居然还想要去倒追慕子扬,天晓得慕子扬交往的对象远比她来的厉害千万倍。 她是他的,他绝不容许她去染指或想别的男人,既然如此,他还管什幺礼义廉耻。 “你怎幺知道我追不到他,你又知道我在说谁了?”于小喜一震,随即不满的嘟起嘴。 尽管她还没遇上照片中的美男子,但她有个预感,她一定能追上他,只要晓得美男子人在何方,她于小喜就要不择手段的下手。 以前为了把自己宝贵的贞cao,献给她认为最帅最满意的男人,所以她从不让那几个男朋友越雷池一步,至多只是和他们牵牵小手搂搂腰,现在清白教大熊给毁了,她已无须再顾忌什幺。 可一想到这儿,她还是无法理解,为什幺自己当时会那幺快就进入意乱情迷的状况…… 呃,八成是他那双贼眼乱勾就把她的魂给勾走了,所以她才会一时不察,就着了他的道。 “我就是知道。”他可是亲眼目睹她乍见慕子扬时的表情,钟明达气闷的撂下话。 “知道就知道,有什幺了不起,再说我还没有开始追求他,你怎幺知道我追不上他?凭我的美貌和身材,只要我愿意,他一定会拜倒在我的魅力之下。” 于小喜对自己可是自信满满,没法子,天生丽质难自弃,长的这幺美她也很无奈,但人美就是美,她若谦虚就显得有点矫情。 “你还真敢讲,亏你还是个女孩子,一点都不晓得不好意思。”钟明达冷笑的嘲弄,明天他非得好好警告慕子扬不可,敢动他的女人,后果自理。 “耶,你什幺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于小喜长的很丑、身材很烂是不是?”于小喜不敢置信的转过头,迎上他讥讽的眼眸,她生气了,她的美丽可是众所公认,他居然很不以为然,他到底有没有眼光? “我可没说。”钟明达一耸肩。 “你是没说,可是你有那意思对不对?”于小喜气的用手指戳他胸口。 修剪的尖长指甲刺进他胸膛的rou,钟明达微蹙起眉头,“你听错了。” “我才没听错,你这可恶的大熊,你居然说我丑,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幺样子,留着一把大胡子想吓死人,我都没嫌你丑,你居然还敢嫌我丑。”干小喜气的卯起来用指甲猛戳他胸口。 “听力这幺差,我真怀疑你这三年的中文系是怎幺读的,不会都是用你美丽的脸蛋,诱骗教授还是学长、同学帮你PASS过去吧?”钟明达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的指甲戳的他还真有点痛,这个小妮子又忘记他有伤在身了。 “你这个可恶的大熊——”于小喜被他一针刺中心口,顿时气得恼羞成怒,指甲又当成武器要往他胸口戳去。 “我不是大熊,我有名有姓,我叫钟明达,你给我听清楚,再大熊大熊叫个不停,就算你是个女人,我也会惩罚你。”他握住她的手,冷冷的斥道。 慕子扬就是美男子,而他就是可恶的大熊,真是可恶的女人,长相对她来说真这幺重要?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在乎,而在乎的原因则是他吃醋! “你……” “你又想说我可恶是不是?好,反正在你于小喜的眼中,我钟明达就是这幺可恶,既然这样,我也不在乎是否会被你一直讨厌下去,你不想离开我房间,我就成全你,可是你得陪我上床。”钟明达气坏了,语落,他低下头吻住她红艳的唇瓣。 “什——唔!”于小喜压根无法反抗的被他凶猛的吻住唇瓣,她拼命的扭动身体,试图挣出他的钳制。 但他的手将她环锢的好紧,她不禁又羞又气,偏偏他的手指非常清楚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没一会她就被他抚弄的撩起情欲。 “嗯……不、不要……拿开……啊……”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脑海的欢愉,让于小喜几乎招架不住。 “不要?分明是和我一样想要。小喜,其实你的身体很喜欢我爱你,昨晚还有刚刚,你的身体都为我做好了最热情的准备,我再也不客气了。” 就这样,钟明达爱了她一整夜,因为他卑鄙的要让她的身体牢牢的记住且永远离不开他。 第八章 可恶的大熊! 于小喜气呼呼的朝生活辅导室走去,只因为她身体上非但有被胡子扎伤的红斑,还多了一些青紫,露出衣服外的肌肤都被他留下爱的印记,害她今天仍是穿著长袖衣服不说,因为脖子上还种有一颗大草莓,她还必须穿上高领套头的上衣—— 呜……热死人就算了,她还得忍受来自四面八方异样的眼神,和众人交头接耳的指指点点声,仿佛大家都知道她昨夜是如何度过。 上完一堂课,她再也受不了的朝此地奔来,因为她再也受不了,甚至受不了昨夜的记忆在脑海里不断重复上演。 一想到昨夜自己是如何yin浪无耻的哀求他爱她,她就羞的想拿块豆腐砸死自己,她甚至还应允了要做他的女人…… 可那完全是因为她的意志被情欲所主控,并非她头脑清醒时做出的决定,因为她喜欢的是那张照片的美男子,但为何她抗拒不了可恶大熊的撩拨、挑逗和爱抚呢?难不成她骨子里真有yin浪的血液…… 来到这栋大楼最幽僻的尽头,绿树荫满藤蔓盘踞门窗,予人说不出的绿意盎然,令视觉感到相当舒适。 不像一般的教职员办公室外总有人进进出出,这里人烟罕至,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风景或研究人潮的时候,她不悦的敲着门。 “进来。” 门板内响起钟明达低沉浑厚的嗓音,好象昨夜在她耳畔轻语的声调,于小喜浑身莫名的窜起一股熟稔的颤栗,感觉血液在体内兴奋的燃烧。 随即她大力甩甩头,不懂自己为何只听到他的声音就热了起来,天晓得她是来此找他理论,不是来发浪的。 愈想愈恼火,她大力的推开门,劈头就扯开喉咙骂道:“钟明达,你这可恶的——”那坐在办公桌后的男子抬起头,当视线看清他的脸庞,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天啊,她、……她看见了什幺?她居然看见那张照片中的美男子正迎视着她。 他那一头过肩的长发绑着马尾,整齐的束在脑后,衬托出他天庭饱满的额头;黝黑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