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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手让保镖把她架出去。辛辰快被她气疯了。还好保镖知道她是谁,只是很客气的把她请出去,她出门打了车去市政找言峻,暴跳如雷的告状。 言峻安慰她:“陆伯尧是什么人啊,他不会真的被周素强上了的。” “言峻你什么意思啊?!”辛辰顿时翻脸,“你meimei满世界的上赶着强|jian男人,你不以为耻倒反以为荣了?敢情陆伯尧要是真被她得逞了就是反抗不力,是他的过错了?!” 言峻心想我哪句话有半点这意思了?怎么一摊上陆伯尧你就这么心急火燎理智全无的呢?他心里怒得不可开交,却笑了笑语气和缓从容的:“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让你别着急,又没说不管。”他走开打了几个电话,没多久过来说:“陆伯尧把她带走了。” 辛辰脸一下子阴了下来,恨恨的转身就往外走,言峻拉住她,“你这是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放手!”辛辰挣开他还踢了他一脚,言峻一动没动的挨了,把她拉进怀里从后抱住,制得她不能动了才笑着说:“才教过你不要用蛮力,又踢人,你看现在你还动得了吗?” 辛辰挣扎了两下,他手臂跟铁箍一样,她放弃了:“那你让我给陆伯尧打个电话。周素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我实在不放心。” 言峻忍着心头强烈的不快放开了她,把自己的手机给她,又去给她拿了瓶水来。辛辰一个一个按下陆伯尧的号码,好几声后终于接通了,她焦急的问:“哥你在哪儿?!” “再过一个路口到市政。你在哪里?” “我也在市政!” “好极了,待那儿别动。”陆伯尧挂了电话。辛辰愣愣的。言峻靠在一旁墙上看着她发愣,神色平静。忽“啪”的一声,他手里整瓶的矿泉水不知怎么盖子飞了出去,重重打在对面墙上,水更是喷了一墙都是。辛辰错愕的看过来,言峻笑着说:“哎怎么回事啊?我再去给你拿一瓶来。” 周素是被陆伯尧拎下车的,她今天背了一只长链条包,此时缠在她双手腕上,陆伯尧人没事,只是衬衫掉了两颗扣子,他冷着脸拎着周素,大步走到言峻面前,周素带着哭腔颤颤的叫了声“哥”,言峻顿时整个脸色都变了。 陆伯尧毫不客气的把人扔进言峻怀里。言峻接过meimei,把她的手解开,看了看她手腕上勒出来的淤痕,低声说:“活动一下,如果很疼的话要告诉我。”他不好大庭广众替她检查,转头轻声叫了声“辰辰”。辛辰此时恨不得片了周素沾瓦萨米来生吃,僵硬的走过去揉了揉她手腕活动了两下,立刻甩开说:“没断。” 言峻也只是想要她一个表态而已,当下安了内,他打起精神来攘外,对陆伯尧说:“这是怎么了?” 陆伯尧当然不会好意思说“你meimei带了人埋伏我压倒我要强上我”,冷笑着说:“辛辰她现在是你女朋友吧?你meimei用你女朋友的安危来威胁我和她上床,这事你管得了吗?如果你管不了的话,辛辰她是我meimei,有人威胁到我meimei的安全,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了。” 虽一早猜到就是这样,言峻还是听得深吸了口气,温和又真诚说:“我很抱歉给你添了麻烦。是我处理得不好,请你放心我一定教育周素,也一定保证辰辰的安全。” 陆伯尧像没有听到他的低声下气一样,转头冲着辛辰说:“你立刻跟我回去!” 辛辰动了动,走到言峻身边时却又停下,迟疑说:“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这边忙完了自己回去。”亲meimei也毕竟男女有别,言峻又那么疼这个meimei,一定不放心别人照看。她犹豫的看向陆伯尧。 陆伯尧冷冷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大步流星的向车走去。猛得摔上车门,他从车窗里侧了脸冰冷对言峻说:“请务必看好你meimei。一来这里山高皇帝远,穷乡僻壤出刁民的,你们身份尊贵,穿鞋的可不比光脚的;二来,我虽然不做官,但找几个人递几句话上去也不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我就不信cao持一个国家的人能看着他的儿子女儿这么胡闹。” 第二十章 周素身边的保镖是言峻精挑细选的,几乎是死士一样的忠诚角色,他们在周素身边的时连言峻的话都不用听,全心全意保护她服从她,就这样陆伯尧居然还能捆了人到他面前来,可见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实在是有现实意义的。言峻坐在沙发里抽着烟,默默的想事情。 沈远最怕他这副没表情的样子,看得人瘆得慌,他猛对辛辰使眼色,辛辰回身抄了个烟灰缸,她心里有气动作不耐烦了点,沈远以为她要砸言峻呢,“腾”的站起来结结巴巴的:“哎嫂子!有话好好说啊别动手!” 辛辰啼笑皆非,倒是言峻被沈远那怂样气笑了,接过烟灰缸掐灭了手里烟,他起身开了窗给辛辰通风,回来摸摸她头,语气温柔的说:“周素吃了药不知道得睡到什么时候醒,我先送你回去吧?” 辛辰也不想待,多对着周素一秒都怕自己忍不住揍她,要不是为了言峻早摔门走人了。“你别送我了,我今晚回我妈那里去。”走到门口她停了停,虽不是很愉快但还是说:“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吧。” 言峻听到她回陆家眼神沉了沉,她最后那句话让他顿时笑得情真意切。 沈远在旁看着,小丫头虽青涩了点但确实挺可人,人走后他长叹了一口气感慨说:“难怪林泽生火中取栗啊……” 言峻正端茶,斜了他一眼,“小学语文体育老师教得吧?” 沈远哈哈笑,说:“今天开会林泽生还用左手签字呢,我说小嫂子手劲不赖啊!”他观察言峻神色并无不悦,才接着说:“怎么听说林泽生在整你?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都被人爬到头上来了!” 言峻淡淡的喝了口茶,说:“公归公私归私,G市这套班子未来十年都要看他的,你别妄想挑拨我帮你拉他下马。况且,沈远,一个人一旦没了任何掣肘,就容易生那‘骄’‘娇’二气,除掉林泽生这种眼中钉绊脚石,对你来说并不完全是件好事。” 沈远被他训的颇有些无地自容,摊摊手说:“我当然知道,我这不是为小嫂子抱不平么。” 言峻放下茶盏,笑了笑说:“辛辰是个独立有思想的女孩子,并不需要别人庇护她。况且社会上的人本来就各种各样,比林泽生龌龊危险的多了去了,这次当给她敲个警钟也好。” “你这会儿倒是大方淡定。”沈远叹了口气,“怎么换了周素的事儿就那么暴跳如雷的呢。” “周素哪里能和辛辰一样呢。”言峻声音低了下去,“说起来她只小辛辰一岁。”辛辰的脾气也不算好,但下午时她都急得和他翻脸了,当着别人却知道维护他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