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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不会爱你,也不需要你的爱。别老说什么爱不爱,那只会让我想吐!" 他邪谑地对着她笑,笑得既狂又佞,让她顿觉难堪受窘,泪水便禁不住落了下来。 "不,不要这么说……我对你的爱是刻骨铭心的。"她抽噎道。 "为什么不能你以为每晚帮我煮消夜,我就会爱上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对我来说你就像只水蛭,只会对我吸血刨心剐骨,我受不了你的刻骨铭心!" 赫连驭展这句威力十足的话,精准无误地投入本谷优的心田,在她心中造成难以言喻的剧疼。 "你……我……"本谷优已伤得说不出话,想到锅中还有她细心熬制的粥,他还会接受吗? "别你呀我的,我头疼得要命,得去睡了。" 赫连驭展甩了下脑袋,酒精的力量还真让人难受啊! "我……我锅里熬着粥,吃一碗吧!以后……以后我不再煮消夜了。"她突然叫住他,巳有遭拒的心理准备。她只想看看他吃她煮的消夜的模样,即使一眼也好,她会永放心中细细品味。 "粥?你真煮了?" 赫连驭展.唇边蓦然勾起一抹笑,那笑容隐约透露着邪气。 她抖瑟地点了点头。 "很好……"他眼一眯,眸底尽是揶揄狂浪。他随即快步走进厨房,在本谷优来得及跟上前,拿起炉上的热锅狠狠往地上一砸! 这情景和刺耳的响声震住了本谷优所有的神经! 她的爱、她的心也因为他的狠决和无情变得支离破碎…… "这就是你的粥是不是?算我全吃了。记住,以后你再煮,我就继续砸!" 话一说完,他瞬旋身而去,根本没把她的愁容与哀戚放在眼底。 他或许是醉了,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但他很快意,那锅粥真是砸得极其痛快! 以后他就不会再被"风起云涌"里的兄弟们取笑了!哈…… 本谷优不知怔立在原地多久,直到窗户因风发出了碰撞声才惊醒了她;亦不知何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她无助地看了看遍地、满门的粥粒、汤汁,机械式地拿起抹布轻轻擦拭着。 更不知何时,她巳将这儿清理得一尘不染,不留一丝痕迹,就像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将他从她的心房内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除去。 三个月后 说来惭愧,近一百天过去了,赫连驭展对于自行揽下的调查工作仍是毫无进展,几次询问养父均得不到消息。 赫连拢誉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对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晓。他只听说近来天皇身边似乎有位大人物复出协助,以致能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将上海摊的抗日势力压抑下来,就连"风起云涌"也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那个人会是谁呢? 赫连驭展不断在脑中搜索就是理不出个头绪,以致脾气变得异常暴躁。 就连那个女人也像吃错药一样,以往是跟前跟后逼着他吃消夜,自从那夜他在半醉的状况下与她摊牌后,她就彷佛变了个人。 她是在恨他砸了她的锅吗?说实在的,第二天醒来后他是有点儿后悔,更诧异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莽撞行为,但酒醉之人做的事哪能当真?若是她真因如此而怀恨在心,那也是她小心眼,不能怪他。 但看看她近来的态度,说得真切点,那不只是怀恨,简直是将他视为仇敌!即使见了面她也不会正眼瞧他,视若无睹地从他身边闪过,而后关进屋里就不再出现。 见鬼了! 这是他家呀!虽然他只是养子,但住的时日总比她久,她连声招呼也不打,把他当隐形人吗? 算了,他也懒得和她计较。现在他该为那个神秘人而忧心才是,她算哪根葱、哪棵蒜? 赫连驭展暗啐了声、正打算回帮复命,门一开却看见本谷优站在门口正准备以钥匙开门。 就如同这三个月来的每一天,她看也不看他一眼,闪身就要进屋,而赫连驭展更不知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一侧身挡住了她。 本谷优秀眉一拧,矜冷地说:"请让开。" "怎么那么冷淡?我的弟兄都喊我冷狮,你是打算与我媲美吗?"他不爱多话,但就是看她陡变的态度不顺眼! "对不起,上了一天班,我很累了。"她抿起唇,不耐道。 "上班?赫连家养不起你吗?需要你这个表小姐抛头露面出外赚钱?"赫连驭展不无惊讶,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记得以前她总爱"呆"在家里,除了等他、纠缠他、跟着他外,没有什么自己的生活可言。 "我不想吃闲饭。再说现在时代不同了.有不少女人一样在外面赚钱。"她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侧闪进屋里。 赫连驭展怎能让她得逞,猛一回身抓住她的小手,"你做的是什么工作?该不会是在酒店上班吧?" "你管得着吗?赫连先生。而且我就算在酒店上班电也比你在赌场当老板要强多了,至少不会害人一无所有、家破人亡。"她最恨赌了,多少人因为赌赔上了自己一生,甚至还连累了家人! "赌这种玩意儿算是毒渊,但也能带给人一种挥霍的快乐,你不能否认吧?"他冷声响应。 "我只能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放开我!"本谷优想抽回自己的手。 她不能再与他接触、相处,因为只要一触及他那双深邃似海的大眼,她便会禁不住跌进那深渊中,无法自拔! 但她永远也忘不了三个月前,她的坦白示爱惨遭拒绝的那一夜。他的残忍、狠毒与犀利的言词仿似毒刃,一刀刀重重伤害了她深爱着他的心。 她明白自己无法不爱他,所以选择了淡然以对。当初誓言要将他从心中除尽,但事实证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她很痛苦,一颗心受尽了折磨,为何他还不肯放过她? "你──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内心是不是真如你所表现的那般无动于衷!"赫连驭展受不了她的恶意疏离,突地将她压在门边,狠狠地咬啮住她的红唇,狂吮着她青涩的滋味。 本谷优完全傻了,就如同那一夜…… "放开我,我不是琼花!"她奋力一推! 思及那晚他的误认就令她心痛,她绝不要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 赫连驭展没料到她会使出那么大的力气,却也为她的话感到错愕。 琼花?谁啊? "谁是琼花?"他蓦然逼近,壮硕的身躯占尽优势地紧贴住她,炽热的体温穿透她的衣衫,灼痛她的身子,进而熨伤了她的五脏六腑…… "你心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