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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杀,若是她识相,玩玩也是无防。” 听他这样说,苏怜素才缓下一口气,“你明白就好。” 夜以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中闪过冷光,淡道:“要说现在,局势确实对朕不利,但是并非无法改变。” “哦?洺儿有什么办法?”苏怜素顿时一喜,问道。 夜以洺微笑,“云国有意帮助那杂种,最大原因还是因为长公主在他的手中,长公主对那杂种痴情,想来若是他若是夺位,长公主必然成后,这样算了云国也是有益。” 苏怜素听得点头。 夜以洺继续道:“只是那杂种在云国时便当场拒绝了长公主的婚事,哼!真是痴傻之极,既然如此,若是长公主在我凤离遇刺而亡,比是赤王保护不周,再一传言下去,赤王根本就对长公主无情之极,云国必然会大怒,如何也不会再帮那杂种。” 苏怜素闻言顿时笑了,下一刻又皱眉问道:“只是,若是云国迁怒于整个凤离呢?” “这个母后必然担心。”夜以洺笑道:“虽说凤离此时有些衰败,但是并不代表失去了实力,云国想要攻打朕凤离还是要掂量一番,毕竟还有一个阳滔国在虎视眈眈,若是云国要个交代,那正好,朕便将赤王交出,任凭其处置,这等交代只怕他们也无法可说了吧。” “好!”苏怜素微笑起来,眉宇间的不耐和烦躁也消退了去,笑道:“洺儿果然聪慧。” “母后过奖。” “只是这事可是要做的隐蔽一些,若是被抓了证据,只怕会祸及我等。”苏怜素提醒道。 “母后放心,朕自由分寸。” …… 万里无云月在中,繁星如河人在望。 假山池水,轻纱扬,青石铺地,繁花似锦,月光倾洒而下,便是蒙上一层朦胧柔和之感,阁楼布置雅致宜人,又有着几分孤寂清冷。直到一道黑色纤长身影步入其中,一添了人气,顿显得有了些许的生气活力,自然祥和起来。 一名名俏丽美貌女子行来,将手中菜肴和酒水放在院落中的一处石桌上,然后又施礼缓缓的离开。 苏青雅坐在其中一处石凳上,自顾自的就端着饭碗,随性的吃着菜肴,将花生米一颗颗的放入口中,慢慢的嚼,配上她这一身的装束动作,浑然一个风流洒脱的翩翩公子。 另一道黑色身影踏着轻功无声而来,苏青雅转头看去,便见他一身高雅,配上这漫天繁星明月,竟是如同踏月而来,翩然临世。 一张漆黑血红诡异花纹的罂萝花面具遮去他所有情感,落地不发一丝声音,便是行到了她的面前。打量她一眼,凤流延笑道:“怎还易容成男子?” “别说易容了,我这点小本事本来还可以自豪一下,见到真正的易容,才发现自己这真的只能说是化妆了。”苏青雅无奈说道,对他招招手,示意他坐下来。随后才回答道:“现在局势太乱,还是谨慎一点好。” “哦?”凤流延淡笑,打趣道:“莲公子终是知晓自己太过自大了?” “嗤。”苏青雅挑眉道:“不管如何,你当初还不是被我瞒住?” 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 凤流延再看这满桌已经动筷的菜肴,却也不生气,询问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苏青雅摆摆手,目光扫过一边的酒坛子,笑道:“至少酒没有动。” 凤流延微笑不言,算是接受了她这个解释。 端起饭碗,凤流延便不矫情的吃起来,两人吃饭的次数也不多不少,相处之间便是许久不见也没有生疏感。 “上次你找我有什么事?”苏青雅边吃边随意问道。 说到上次,也只有她被付霄抓走的那一次。 凤流延吞下一口饭菜,看她笑道:“听闻你被抓,关心一下而已。” “呵。”苏青雅闻言笑起来,“也不愧对我当你是知己。” 凤流延筷子微微一顿,也没有多言,继续吃起来。 苏青雅道:“可别吃的太饱了,要不然可喝不下酒了。” 凤流延放下筷子,轻笑:“你直说叫我别吃了便是。” “哈哈哈!那更是好!”苏青雅大笑,一挥手,将一坛子的酒挥向他,自己也拿了一坛,站起身,道:“去楼顶。”话落,人已是到了飞身去了屋檐。 凤流延也是不慢,虽是慢她一步起身,但是却与她同时达到。 一上屋顶,苏青雅就整个犹如软泥瘫在上面,将酒坛打开,便是与他碰了一下,道:“今日可不能多喝,头脑要清醒才行。” “一坛而已,醉不了。”凤流延随着她喝下。 将满口酒水吞下,然后大呼出一口气,苏青雅便享受似的眯起眼睛。 凤流延看她,一会道:“心情不好?” “算不上,只是有些想不透而已。”苏青雅随意说道:“感情啊感情,当局者迷。”这些日子,素素与夜易冷没有半分的靠近,素素却依旧没有半分的放弃,药寻也是一直守护在素素的身边。 若她是素素的话,只怕早就方手了吧,毕竟追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太累也太麻烦。 凤流延闻言沉默,静静的看着她。 苏青雅摇头,她并不是喜欢将感情的感情和别人说的人,那样只能说她在迷茫,随意的感叹一句也就收了声,不再提这个事情。 又和他碰坛喝了几口,苏青雅也就谈起了正事。 将一张宣纸递给凤流延,苏青雅笑道:“吃人家口软,那人家手短,今日请你这一顿可是有事情要办的。” 凤流延将宣纸中的内容看在眼中,是一名凤离国重臣。一听她的话,他不禁失笑,将选自收了起来,道:“一顿饭就算付账不成?” “呵呵呵,要是你肯的话,我不会介意的,要知道我可是穷人。”苏青雅轻松道,睁着眼睛,装作楚楚可怜模样。 凤流延苦笑不得,一反常态的认真道:“莲公子若是穷人,那么凤某可不就是乞丐了?不二价,十万银子。” “靠!”苏青雅翻身而起,怒瞪着他,道:“你这是打劫,在我身上割rou!” 凤流延一怔,随后便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清朗,并不像他声音那般的抵哑。 “你……真是……”他眼中尽是笑意。 苏青雅道:“不二话,就凭我们的关系,算是友情打折,五万两。” 这一砍价,竟是整整砍去一半。 凤流延淡笑道:“友情不能换银子。” 苏青雅眨眼,如同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