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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作了,不禁有些不安,这到底哪里出错了,脸色闪烁不定,身形一转飞快地奔到太子殿下身边,惊慌失措的开口。 “太子殿下,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呢?” 翠儿听着她假惺惺的问话,早愤怒的望着张修仪吼叫起来:“一定是你做了手脚是不是?你给我交待清楚,究竟给太子做了什么,赶快把解药拿出来。” 张修仪抬起眼冷然的望着翠儿,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大胆的奴才,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怎么敢给太子爷下药,太子在我这里只喝了一杯茶罢了,那梅子茶,玉楼也吃了的,你胡说什么?” 幕星睡在软榻上不停的哼哼,小身子翻滚着,翠儿早心疼的扑了过去,紧拉着他的小手,眼泪便啪嗒啪嗒的往下流:“太子,你没事吧,太子你没事吧。” 就在翠儿哭得快抽气的时候,大殿门外响起一声高呼:“皇后娘娘驾到。” 张修仪叹息了一声,来得好快啊,她要和这个女人正面交锋了吗?听说他杀人不眨眼,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竟然敢杀了一个朝廷的二品大员,那么自己这个小小的妃嫔还在她眼里吗?所以当务之急就是一定不能留下蛛丝马迹,张修仪掉头望向不远处的桌子,那桌子上的茶水已经七分满了,看来被夜奴乘刚才混乱的时候重新换过了,张修仪松了一口气,镇定地望着走进大殿的女子,只见她一身素雅的蓝衫,简洁雅致,宽大的水云袖口处绣着几朵浮云,飘逸幽远,隐隐散发出暗香,周身的冷然,步伐轻盈的走到她们的身侧,冷硬的开口。 “这是怎么回事?” 翠儿一看到小姐来了,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叫了起来:“娘娘,幕星肚子疼,这个女人给幕星下毒了?” 那张修仪一听到翠儿的话,脸色早暗了下来,飞快地跪下来,气定神闲的开口:“求皇后娘娘明鉴,妾身没有下药,妾身招待了太子殿下和玉楼皇子,看玉楼皇子什么事都没有,为何太子殿下会肚子疼,肚子疼还要说是妾身下毒了。” 那玉楼皇子看到幕星中毒,眉眼梢浮起得意,早飞奔过来附和着张修仪的话:“是啊,我和他一起吃的,我没事,修仪母妃怎么可能下毒呢?” 柳柳一听到儿子有可能中毒,脸色一凝,心陡的一紧,飞快地闪身挨近儿子的身边,抱起他的小身子,冷戾的话响起来:“立刻传御医过来。” “是,”红袖得了皇后娘娘的话,闪身出去吩咐殿门外的小太监用十二分火急的速度去把太医传过来,另派了一个小太监去禀报皇上。 不大一会儿,御医来了,皇上也来了,广阳宫大殿上忙成一团,御医给幕星诊脉,发现脉象有些浮,却没有中毒的现象,看着皇后娘娘和皇上一脸焦急的望着他,吓得腿肚儿轻颤,不知道说啥好,如果没中毒,为什么太子殿下直嚷嚷着肚子疼,这可是大事儿,搞不好他便要丢掉小命了,因此拿御医惶恐的开口。 “老臣不知道太子殿下中了什么毒?请皇上和娘娘责罚。” 凤邪一听到御医的话,早愤怒的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个年老的御医,扑通一声,那老御医差点没被摔死,另有御医上前诊脉,这次更加小心翼翼地,柳柳抱着儿子的身子,幕星见大家如此心急,斜睨着眼贴着柳柳的耳畔小声地开口。 “娘亲,我没事,她下毒的那碗茶,我没喝。” 柳柳一听到幕星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儿子的话却让她愤怒异常,她知道幕星从小便玩那些毒药,对药物天生敏感,既然他如此说,那么张修仪一定给幕星下药了,柳柳周身暴戾的放下儿子的身子,回身怒视着地上跪着的那个女人,杀机从她的手心里流窜出来,手一扬便给了张修仪一记狠厉的耳光,随之而来的是残狠的话。 “如果让我抓到你的证据,别怪我心狠手辣,来啊,立刻给我查桌上的茶水,点心,一扬也不要放过。” “是,”那些御医一听皇后娘娘让他们查桌上的东西,倒松了一口气,那些实物容易查得多了,倒不似太子殿下的毒难查,一帮御医立刻去查桌上的点心,张修仪跪在地上,被皇后娘娘打得脑袋发嗡,虽然心里怨恨,可是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举动,虽然知道夜奴把东西换掉了,可还是捏了一把汗,小心地拿烟瞄着不远处那些御医的动作。 一直站在柳柳身侧的皇上,看到皇后竟然不让御医查幕星身上的毒,反倒去查桌上的茶水点心,当下心里着急,伸手拉过柳柳,不解地开口:“柳儿,你疯了,快让御医查出幕星为什么肚子疼。” “不用了,”柳柳冷然的拒绝,沉下脸来,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皇上后宫里的女人惹出来的,她的脸色便分外的阴沉,而皇上邪魅地脸上布着冷气,阴森森的盯着张修仪,一直以为这女人安分守己,当初才留下她的,她一个不生养的女人能留在宫中,便是她看她老实本分的原因才会留下她的,没想到今日竟然别有用心。 “张修仪,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下毒害太子殿下了,只要你交出解药来,朕让你有一个全尸。” 凤邪森冷决绝的话音一落,张修仪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自己跟了多年的男人,此刻竟然恩赐的说给她一个全尸,心里不由得绝望极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自古帝皇最无情,果然不假,不过这个男人不是无情,而是把他的情送予另一个女人了,而她连一点残杯剩羹都别想得到,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自己了,死无全尸就死无全尸吧,只要太子殿下一死,玉楼皇子必然贵为太子到时候楼德妃便有了说话的权利,一定会为张家求情的,但愿爹爹和兄长不会死。 张修仪一番沉思过后,冷静的摇头:“妾身没有下毒,请皇上明鉴。” “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凤邪咬着牙,看着儿子蜷缩在软榻上,上前一步抱起儿子,一双星目之中染上心痛,生怕儿子出什么事情,幕星感受着父皇温热的气息包裹着自个儿,本来想告诉父皇自己没事的,可一想到他训自个的事情,只当不知道。 远处的玉楼皇子看到一直见不到的父皇,一出现便疼宠有加的对待太子,而父皇对自个总是厌恶,就算她弄绝食不吃饭等手段,父皇也不会去看他一眼,此时他的细长的眼睛里闪出不属于五岁孩子的狠厉,咬着牙,脸色阴阴暗暗的落在软榻上。 那些御医正在心急的检查着,从大殿外急急走进来太后娘娘,一脸的汗珠儿,看上去是心急火燎的赶过来的,一进大殿直奔幕星的身边,心啊肝的直叫呼起来,硬生生地从皇帝的手中把幕星抢了过去,心疼的连声问。 “幕星,你没事吧,幕星,皇奶奶的乖孙子,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你有事皇奶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