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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能叫出声,否则岂不是投降于我了?所以只好紧咬下唇,忍住不叫出来。 “这么能忍?没关系,看你忍得了多久! 我将周迎萍的身体扳转过来,双手用力揉捏双乳,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她光滑细腻的背部。 浴后的周迎萍皮肤格外红润,又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真是美味。 周迎萍受不得前后夹攻,特别是背后那种酥痒麻湿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酸麻,甚至暂时忘记了前胸的痛感。 终于,她难受得求饶了。 “不要舔!好痒!嗯!好难受!不要了!快放开我!” 周迎萍难受地扭动身子,想逃脱我舌头的攻击。 我的舌头慢慢下移,越过臀沟,贴上了粉红的蜜唇。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周迎萍挣扎着要起身,可我双手紧紧抓着双乳。 周迎萍吃痛,只有双腿膝盖撑了起来,这反而更利于我干,现在她跪趴着,翘挺的丰臀正瞅着我的脸。 我收回一只手按落在周迎萍的阴户间,食、中二指已急不及待的挤入她的蜜xue内,轻轻扣挖抽插着。 这个熟妇显然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女,不到20岁就未婚先孕导致退出生子,而现在複出后却发现地盘早被滨齐步等人瓜分了,只能半红不紫了。再加上两个恋人不算,地下情人没有一打也有四五个吧。 鲜嫩的xiaoxue不知被多少roubang插过了,想来就气!而且她才26岁,可yindao的紧密度完全不能和37岁的和美比,显得有些松垮。 生气的我重重地噬咬翘起的美臀,导致周迎萍一阵闷声惨叫。 周迎萍把嘴用枕头堵住,深怕太大声吵醒了身边的康堤。那时就……“说!小yin妇给多少人玩过了?” “没!……不!……啊!……” 我左手的食、中二指已穿入周迎萍的菊xue之内,探索内里的环境。而嘴巴也不闲着,大力地舐咬已经突起的rou珠。 前后两个xiaoxue遭到夹击令周迎萍难受得扭动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低沈的呜呜声。 但是今天怎么能轻易饶了你这个贱妇呢?非玩得你对我死心塌地不可! 我拿过我预先放在床头的媚药,将药霜满满的涂在自己的手指上,将手指再次轻插入周迎萍的嫩xue内,将手上的药霜一点一点细緻地涂抹在奈美惠的yindaorou壁上。 刺激性的药霜令周迎萍的yindao不断潮水般涌出爱液。 “不要啊!你给我涂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身体热了起来?嗯!里面好热!好痒!” 周迎萍低声求饶,眼睛还慌张地看看边上的温大,怕爱女看到母亲如此羞耻的样子。 可我还在高兴。 想不到那个店主卖给我的是极品啊!这么会功夫就发作了? 我跪在周迎萍的丰臀后,大roubang不停地摩擦臀部的嫩rou,guitou还不时地轻点蜜xue口,刺激暴起的阴蒂。 湿润的差不多了。 我扶着roubang,紧扣着周迎萍的腰身,避过蜜xue,yinjing突然直插入周迎萍后庭之内。 周迎萍发出了闷烈的惨叫声,身体霎时僵硬,菊xue同时涌出了血丝。 还好后面仍是处女,我毫不怜惜的大力抽送起来。 坚硬的铁棒插进紧窄的火xue,艰难地开闢着通道。 周迎萍后面的处女非一般紧窄,幸好我能变幻,将roubang变成铁棒一样坚硬,否则怕是要被“咬”断了。 最后在我强猛腰力的运送下好不容易才将长大粗壮的分身全送入周迎萍的后庭之内。 而周迎萍早已痛得香汗淋漓,把头深深埋入枕头,有气无力的扭动着,抵受着我一下一下的敲击。 我对于这类密实的菊xue十分喜爱,巨大的紧促感和吸力都是前面的xiaoxue所无法比拟的。特别是肛交带给身下女性的耻辱感以及身体上、精神上的痛楚更让我兴奋。我喜欢看到身下的美rou痛苦地扭动,挣扎,求饶。普通的快感已经不能让我满足了,只有更刺激,更古怪的性爱才能让我提起兴头来。 看来我是越来越血腥了。 最后我将jingye满满地注入她的直肠深处。 我对她低声的痛哭听而不闻,满足地拔出分身,又沾了点由周迎萍菊xue口慢慢渗出的血丝混和浓精,再次硬直分身插进欲水横流的嫩xue。 稍显宽松的嫩xue里倒是挺温暖的,还有rou壁上的小嫩芽轻拂我暴胀的分身,xue底软嫩的花心吸吮taonong着,撩得我忍不住大力抽送起来。 周迎萍显然还心存一丝矜持,顾虑着温大,紧咬着嘴唇不肯大声叫出来。 可是春药渐渐发作,让周迎萍精神慢慢放松下来,开始追求身体里日益强烈的酥麻感。 周迎萍努力抵受着我的每一下狂抽猛插,媚眼如丝,渐渐发出舒爽的呜呜声。 不愧是小yin妇,越重插越快乐,才一会儿便xiele出来,用她那灼热的卵精狂喷着我的guitou。 这小yin妇竟被jian得高潮起来。 我双手抓住晃荡的双乳,让周迎萍直起背来紧贴住我的胸口,就这么跪立在床继续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着,快感令奈美惠的手向后紧抓抱着我的臀部,手指深深地掐着我的rou。 周迎萍又是痛哭,又是yin叫,头癫狂地摇摆着,已彻底忘记自己正被jian污的事实,全身心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失去了枕头的阻挡,周迎萍终于大声地叫喊出来,已顾不上身边的康堤了。 快感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心。 这个时候我早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五深等zuoai技巧,只知道让yinjing每一下重重的直轰在周迎萍的xue心处。 而她也很配合,连连泄身,被推上了连番的高潮,不时还忘我地以小甜嘴小香舌回吻着我。 这么乖巧?周迎萍现在已全身心地投入进来,只把我当作最心爱的人。虽说有春药的功劳,但她自己对性爱的渴求也是我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 “嗯!……我好……好快活!……嗯……好爽!……啊……我还要!……… “啊……” “给我也生个孩子吧!”我轻舐周迎萍的小耳。 “啊?不……不要!……不行!……嗯……”周迎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