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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乔亦绾吞了吞口水。 虽然她的身体很不舒服,但看到这些刚做好的美味饭菜,吐子还是不争气地叫了几声。 “等你身体好了,我做更好吃的给你尝嗜。” “何以牧。”乔亦绾觉得有些话必须讲清楚,“我希望你能明白,虽然我现在接受你的照顾,但这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家人知道我受了伤。” “是,我明白。” “所以,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该接受你的表白,好吗?” 男人的脸上有一瞬间充满了失望与忧伤,但很快他就点了头。 虽然乔亦绾还是觉得不放心,但是未来养伤的一段时间内,她可能还会麻烦到他,所以她也不好讲得绝情。 她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陷阱中,怎么逃都逃不开。 何以牧草草吃了晚饭,把碗盘端去清洗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脸色苍白的刘静玲和他的母亲何夫人,一起出现了。 捅人一刀的刘静玲显然很心虚,所以拉了何夫人做后盾。 “她还未脱离危险期,不能被打扰。” 何以牧挡在门前,摆明不让她们进去。 刘静玲咬着嘴唇,脸色越发难看。 “以牧,这都是你的错。”何夫人开口说。 她已经五十好几,但保养得当,身段依然苗条,肤色白皙细腻,眼角连细纹都不明显,看起来不过刚过四十,一副贵夫人的派头。 “妈,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何以枚皱了皱眉,“详细的情况,我们以后再谈好吗?现在病人需要静养。” “雇个特别看护,二十四小时照料就行了,你跟我回家。”一何夫人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说着,“你父亲快气炸了。” “妈,我和静玲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管我们的事了。” “你想得美!”原本沉默不语的刘静玲突然激动起来,“什么分手,我不承认!你是为了那个贱人才不要我的吧?告诉你,我死都不会答应!你别作美梦了!何以牧,你让我不痛快,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她在走廊里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的围观者。 “说话小心一点。”何以牧冷冷地说。 伤人或许还不算最可怕,可怕的是明明犯了罪还如此嚣张、一点都不知反悔的人! 刘静玲已经走火入魔。 刘静玲恨恨地咬牙,压低声音对着何夫人咬耳朵:“伯母,您也看到了,他是多么的无情无义,我那么爱他,他却是怎么对我的?我爱他,我不能眼看他被那坏女人勾引,那贱人一定是贪图何家的钱财。” 何夫人拍拍她的手,对儿子低声训斥,“原以为我教出个绅士般的儿子,没想到你成了个花花公子。就算男人天性喜好拈花惹草,但以你的身分地位,好歹也要知道遮丑吧?何刘两家是什么交情?你父亲和我都不同意你和静玲解除婚约!” 虽说哪只猫儿不偷腥?但也得看技巧高不高明。 就连何以牧的父亲也不见得对妻子多忠诚,只不过他从没让何夫人抓到过把柄, 夫妻俩也就几十年安稳过日子,维持着上流社会恩爱好夫妻的形象。 所以何夫人觉得自己的儿子,做人很失败。 但毕竟孩子是自己的骨rou,虽然她已经把刘静玲看成了准媳妇,终究还是偏心儿子,如果何以牧偷偷在外面包养女人,她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情就算了。 偏偏这笨儿子连偷吃都吃得这么不高明,不仅被人抓包,还被记者拍到照片,当天晚报就登了出来。 这下闹得整个上流社会沸沸扬扬,各个都在冷眼旁观何家会有什么好戏上演,连警察都要出面了,说不定刘静玲还要负刑事责任。 何父气得拍桌子瞪眼,差点就要心脏病发作。 刘静玲的父母也很生气,虽然没有登门指责,但一通电话打过来却把丑话说尽,大有如果对不起他们女儿,几十年世交就一刀两断的意味。 虽然他们的女儿持刀伤人不对,但毕竟是儿子先和人家提出分手,对不起人家女儿在先,何家夫妇也很是尴尬。 上流社会讲究的不过是个面子,有钱男人三妻四妾不稀奇,争风吃醋到动刀流血的就不多见,这算是很大的丑闻了,难怪何家两老觉得颜面无光。 归根究柢,都要怪罪那个现在在病房里的“狐狸精”,那个“红颜祸水” “静玲,毕竟我们交往一场,就好枣好散吧。”和两名女人的激动不同,何以牧冷静得像个局外人,“别逼我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刘静玲一怔,随即冷笑,“你自己做错事倒有理了?你有什么话好说的?”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错事’,全拜你所赐,我们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刘大小姐,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何以牧冷冷回答。 “你什么意思?”刘静玲立即浑身寒毛竖起,如临大敌。 何以牧却不再理她,只是对何夫人说:“妈,病人要休息,你们先回去吧。” 虽然对儿子的“话里有话”感到疑惑不解,但何夫人也明白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何以牧又坚决不让她们进病房,她也只好退一步。 “回去可以,你要和我一起回去,随便找个人照顾她就行了。” “妈,她是因为我受伤的,我不能不负责。” “哟哟,这么怜香惜玉,以前怎么就不见你对自己的未婚妻负责?”刘静玲酸言酸语起来。 “那也要看那个未婚妻值得不值得。” “你!”刘静玲气极。 “请回吧。”何以牧挥手赶人。 刘静玲气得还想闯进去,恨不得直接把那个不要睑的yin妇打死,却被何以牧拦住。 何夫人也拉住她的手,“静玲,别闹。” 说到底,刘静玲毕竟是蓄意伤人的凶手,她没资格在这里闹。 何夫人不想更丢脸,于是拉着刘静玲匆匆离去。 何以牧关上门,走回病床前。 乔亦绾假装唾着了。 他知道她在装睡,也知道她不想理他,所以他叹口气,在沙发上坐下。 和刘静玲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年轻时也曾经有着为爱情而结婚的美好梦想,但毕竟寻觅多年,一直拖到三十岁,也没遇到让自己真正心动的女人。 游走在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各个精明,容貌美丽,教养不俗,床上功夫也不错。 身为一个男人,他也会有需要宣泄欲望的时候,但激情过后,他就觉得索然无味。 虽然那些女人表面上看起来不同,但内心都是千遍一律的贪得无厌。 有的想要物质享受,有的想要藉着他跻身更上流的阶级,有的想要无穷无尽的宠爱。 有一段时间,他觉得这些女人的欲望就像无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满,非把男人榨干才肯罢休。 看尽这些女人丑态的何以牧,觉得自己才三十岁就有了六十岁老人的心态,发现人生也不过如此。 正巧那一年父亲因为高血压和心蒙病同时发作,性命垂危,希望他能成家立业,为何家留下子嗣,还算孝顺的